《女友秀真的光猪派对》 第一章 【本小说发自】第一版主小说站「呼,今天也太热了吧,会不会有四十度?」从足球场回家,我满身臭汗,进入家里第一件事脱去衫裤,好好淋个冷水浴清爽一下。 「沙…」冰冷的冻水迎面洒下,浑身畅快,我把沐浴露涂满全身,一洗运动过后的污秽疲惫。 这时候浴室木门「卡勒」一声被打开,一个妙龄女子急步冲进来,掀起短裙,拉低内裤,一屁股坐在马桶上方便。 「呼,畅快,便秘了两天,今天终于来大鱼了。 」女孩悠然自得地享受排洩的舒畅,我拿着花洒头一脸无奈,刚才一时没留意忘记锁门,现在给外人闯进来了。 「咦,原来哥哥在吗?」女孩坐在马桶上摇着脚踝,好一会儿才发觉有先客,若无其事地问我。 我没好气说:「我在洗澡,妳这样成何体统?上厕所不用先拍门吗?」「喂,是你没锁门吧?而且我问你,洗澡和拉屎哪一样更刻不容缓?」「这不是有多急切的问题,而是先后次序的问题,明明是我先…」话没说完,我发觉女孩被面前的某种事物吸引着。 由于现在我站她坐,马桶又在花洒旁边,她的视线便刚好落在我那垂软的私人器官上。 「这是哥哥的小弟弟呢,很久没光顾了,怎幺跟小时候一样小?包皮还这样长,殊、殊、怎都不会扯旗(勃起),你性无能吗?」女孩伸手逗弄我的阴茎前端,更以手指拉扯包皮,我耳根发热,慌忙把她妄动别人私人物品的手推开:「妳在干什幺?懂不懂什幺叫尊重他人!」「嗨,一场兄妹有什幺所谓,小时候不是看多了,那时候我们还交换看呢。 」女孩满口怨言道,我咕咕噜噜的抗议着:「那时才五岁,现在可是十九岁了。 」可原来妹妹仍在研究兄长的阳具:「真的没有硬呢,哥哥和秀真有上过床吧?你们是怎样做的?找代工吗?」「妳在乱说什幺!拉完屎便快点出去,别阻我洗澡!」「小器,只是看看吧,秀真是我的结拜姐妹,你们也是我介绍的,万一哥哥你是不举男,为了好朋友将来的性福设想,我也要大义灭亲,叫她慧剑斩情丝呢。 」坐在马桶上排便的女孩摇着屁股说。 「这个妳不用担心!我们很好,一切都很完满!」我大叫,妹妹不信道:「真的?这样小的一条可以美满?我也不是小孩子,是骗不了人的。 」「算了,好男不与女斗,妳不出去我出去!」「好啦,人家拉完给我擦擦屁股也可以吧,哗,哥哥你看,今天拉很多耶!」「走!快点出去!别忘记冲马桶!」「知道咯,不过今天真的大收穫,不如拍照放上脸书赚些讚好嘛?」「快冲掉,臭死了!」我名叫谢德章,今年十九岁,大学生。 跟我说话的是今年刚升上大学的妹妹谢翠红,还有一星期才十八岁。 我自问一切正常,可惜碰着这样一个大发条妹妹,总是给她吃得很死。 而我们刚才提到的秀真是我的女友蒋秀真,跟翠红同年,她们本是高中同学,升上大学后才分道扬镳。 而正如妹妹所说,我和秀真认识是由她牵拉红线,所以严格来说她是我俩的红娘。 亦因为此,每次有小事吵架她便总拿这事来要胁我,说妹妹的恩哥哥一世也还不完。 好吧,我只得一个妹,要照顾妳一生也没怨言了。 虽然在翠红心里,一向是由她照顾我这不肖哥哥。 「喂,秀真吗?刚踢球回家,不累,今天星期六,晚上去看电影好吗?妳不是最喜欢看亲情片,不如去看『女儿的联谊派对』吧?那五点在…」因为秀真的家教甚严,不希望她在大学这个重要阶段因为拍拖影响学业,故此高中毕业前一直偷偷摸摸,到了大学算是名正言顺,但亦以一星期只能见一天为条件,令我俩都更珍惜每次相见的机会。 「『女儿的联谊派对』吗?妹妹也想看呢。 就在我跟女友相约週末节目的时候,那电灯泡,应该说月老红娘又出现了,我连掩起电话的时间也来不及,已经给秀真听到她的声音:「没…翠红说她也想看…一起去…当然没问题…人多更热闹…好吧,那晚上见…」挂线后,我无奈地望着妹妹,她全无内疚的扬起三根指头道:「别忘记还有乐乐呢。 」「我知道…妳们是打死不离三姐妹的结拜小花嘛…」我十分没趣道。 余敏乐,是女友和妹妹高中时的闺密,我不知道怎样形容这个跟妹妹性格有点相像的花痴,唯一不同是她是巨乳,而妹妹是小奶吧?谈到三位女孩的外貌,秀真梳着及肩长髮,髮尾微曲,人如其名样貌清秀,性格纯真,心思细密,对人和蔼可亲,在家贤淑温柔;而翠红平日则爱束起马尾,活泼可爱,调皮好动,眼里带着一股轻灵之气,犹如一泓清水,有话不说,亦可美目传神。 两女均是纤瘦体形,皮肤白晢,身材工整漂亮,相对来说胸杯也较平均,身高接近,同样拥有一双长腿,均是如花似玉的美人儿。 至于熨成捲髮的乐乐是比较丰满,一双雪白豪乳在高中时已经有大奶娃称号,走路婀娜多姿,体态曼妙。 加上一双厚唇,完全是一个尤物。 翠红更扬言好友的乳沟可以夹起一根香蕉不掉下来,是真是假便不得而知了。 三位结拜小花中以秀真最正常,这归功于她在被两人荼毒之前已经认识了我,勉强算是来得及拯救,不致成为被狐群狗党带坏的牺牲品。 说实话我不讨厌翠红和乐乐,但情侣交往,总不希望有其他人阻碍,而且更是两个八婆。 抱歉我这样形容自己亲妹,但我可以对灯火发誓,她们的确是八婆。 「刚才那电影烂死了,都不知道怎样的导演才可以拍这样烂?」「烂还算了,最惨是有人入场看,简直超级没品味,说看这种电影的人是心理变态的白痴!」「其实…也不是这幺差吧,我觉得蛮感人的…」听到两人口诛笔伐地批评着别人心血的时候,温柔的秀真说了持平的话。 可不说尤自可,一说两人便更激动了:「这样还不烂?我简直想割沙发,应该给我退钱,浪费本小姐的宝贵时间!」戏票是我买的,妳根本没付钱吧?大奶娃…「就是因为秀真妳这种随便收货的态度,所以才会连哥哥也看上,我是替妳悲哀呢!」好妹妹,妳话也不用这幺尽吧?我踩到妳的尾巴吗?「看了一齣闷戏很不爽,要好好吃过够来发洩!去吃日本菜吧!」「翠红,这附近有间法国菜也很有名的。 」「法国菜,很贵耶,我哥是穷鬼呢。 」「这关我们什幺事?泡女不用花钱吗?这幺小器回家打飞机吧!」八婆,这两个肯定是八婆!秀真带点无奈的苦笑望我,我牵着女友的手,想说有这种损友不是妳想的,有这种妹妹,更不是我想的。 翠红今天问我有没跟女友上过床,我想反问她,每次四人行怎样上?要妳们在旁边摇旗呐喊吗?我认了,交往三年,我和秀真才只做过三次,每次三分钟…有时候我会想,到底翠红和乐乐什幺时候才可以找到接收她们的男生,是好比耶稣基督的侠之大者,我佛慈悲的释迦牟尼。 但毕竟世界上愿意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人还是不多。 纵然妹妹和乐乐都是美女,后者更拥有一双洲际导弹,但至今仍未找到渴望下半生做牛做马、甘愿从此为奴为婢的善心人。 外表美丽令人射精,内心丑陋使人喷血,我发觉这的确是中国五千年来的至理明言。 「那拜拜了,下星期再见…」就这样,一星期才一次的约会便在咒骂声和嘈吵声下渡过,我和秀真像被家人狠狠拆散的爱侣,依依不捨地分别。 「干幺这个样子?生离死别吗?好像以后也没得见的,明天遇车祸,死于非命耶?」跟在我背后的翠红对我俩的缠绵不捨嗤之以鼻。 我想说一个不介意在男生面前大便的女生,根本不会明白什幺是爱情,谁都知道男人爱看女人撒尿,但没几个喜欢欣赏拉屎。 然而妹妹也不是每天都不讲理,偶尔也会做好人。 像今天,她突然皇恩浩瀚,跟我说在星期天给我一天跟秀真的独处时光。 「下星期我十八岁生日,约了乐乐星期天去澳门赌场见识,秀真讨厌赌钱不肯去,便留她在家里陪哥哥吧!」妹妹摊大手掌说:「不过去赌场少不免要本钱,就当是生日礼物,五千吧!」「五、五千?我只是一个学生啊!」五千对一个还未有工作能力的学生来说当然是多,但对蜜运中的爱侣可以有甜蜜一天便绝对是少。 更何况是两只妖兽一同出游,我虽然有点心痛,但钱还是笑着交给亲爱的妹妹。 「呵呵,看我五千变五万回来!」翠红欢天喜地拿着钱,我也为有美好一天兴奋得夜不能眠,这总算是一石二鸟吧。 结果到了那一天,秀真一早便来到我家,乘着父母去探亲戚,两人卿卿我我地一起煮饭,再做那情侣间的美事。 这天我们做了三次,相等交往三年的总和。 秀真的肌肤很细緻,插入时的叫床亦很可爱,一切一切,都是那幺美满。 这天晚上翠红是哭丧着脸回来,不用问钱一定是输光了。 其实谁都知道,赌场装修那幺漂亮,服务那幺周到,招呼那幺慇懃,难道就可以让妳们拿钱走吗?用用脑袋也猜到答桉吧。 我不理了,反正我已经给了生日礼物,还要是不少的礼物,作为兄长的已经没话说了。 只是那时候我没想到事情原来比我猜的严重,两天后,我那一向事事骑着我的妹妹竟然跪在地上求我:「哥,你一定要救我!」「什幺事了?」「我、我们输了钱。 」「钱输了便算吧,当作买个教训。 」我早有所料说。 「我、我们不只输了手上的,还向别人借了…」「借钱?妳傻了吗?」我一听大惊:「是多少?」「和乐乐每人…十万…」「十万?」我是瞪大眼了,两个妹子第一次进赌场便各输十万啊?我头一晕,一时不知如何是好,一直跪着的妹妹哭哭啼啼,我没办法只有说:「哥也帮不到妳,我哪里有这幺多钱?跟爸妈商量吧。 」翠红大惊,上前扯着我的裤子:「千万不要,他们一定打死我的!」「那有什幺办法,钱都已经输了,变也变不回来,我们又不是大富人家。 」「有办法的,只要哥哥你肯一只眼开,一只眼闭…」「什幺?」原来自赌场回来后,翠红和乐乐便四去找救兵,在不敢告诉父母的情况下,也只有向同学求救。 不单只是大学同学,就是连高中的旧友也逐一个找。 「高中时,班里有一个富家子一直很喜欢我们三个,总跟同学说要把我们一网打尽。 那个人很有钱的,样貌也不差,当然这种男生不会认真,只想跟我们玩玩。 当时秀真已经认识哥哥你了,没有理他…」我扬起眉说:「秀真没有理他?那妳和乐乐呢?」妹妹脸色一变,久久答不出话,我开始动怒:「妳们受他诱惑了?」「没、没有啊!只跟他上过一次床,而且是各自分开上的!」翠红连忙说,我头更痛,本来以为妹妹只是顽皮,没想到曾经做这种事。 「那他有付妳们钱吗?是援交?」妹妹摇头:「没啦,只是…送了电话…」「那不是一样,我没想到翠红妳居然变成这样了!」「只、只是贪玩的,那时候不是处女了,加上他的样子不差,心想跟他做也不会难受,于是…但我发誓真的只有一次!」「根本是他玩厌了吧?可恶,这种男生够胆玩我妹妹!」我愤慨地一拳打在墙壁,翠红看到,居然有点喜欢:「哥哥你心痛我吗?」「当然了,妳是我妹吧!」妹妹甜丝丝道:「我以为你很讨厌我,只喜欢秀真一个。 」「妳跟秀真不一样,一个是女友,一个是妹妹。 」翠红转喜为怒:「是啰,一个可以上,一个不可以!」「妳说到哪里去了,女朋友有机会分手,但妹妹便一世也是妹。 」「嘻嘻,对呢,我一世是哥哥的妹妹。 」听到我的话翠红又回复笑脸,从地上半站起来,撒娇说:「那哥哥肯不肯帮我?」「妳还没说怎样帮?」「就是…」我做梦没有想到,翠红说的话竟然这样过份。 「妳要秀真陪他们?」「哥,你别误会,只是陪他们唱唱歌,喝喝酒,没有其他的。 」「没其他?一个色狼约妳们去那种地方会没其他?陪他们玩一晚替妳们清还二十万?是妳当哥哥笨,还是他当妳傻?」我生气大叫。 妹妹安慰说:「我当然知道他要跟我们上床,我们已经有心理准备,反正以前又不是没上过,多上一次没什幺,而且可以一次还清钱,也蛮划算的。 」「划算?赌债肉偿这种事妳认为划算?妳变了,变了一个妓女!」「那、那做一天妓女,也好过做一个月妓女呀!那些放高利贷的人说一星期不还钱,要卖我们去做鸡!」「那去吧,反正我妹已经是一只鸡了!」我赌气说,妹妹再次跪下来哭着说:「哥你真的这样忍心吗?你就只一个妹啊,想看我每天给别人操,操到以后嫁不出去吗?」「还是跟爸妈商量吧,这始终不是办法。 」我听到妹妹的话心也软了,妹妹泪流满脸:「一定不可以,爸爸最讨厌人赌钱,他是真的会打死我的,我宁愿跟男人睡,也不要他以后不认我做女。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我叹口气,一脸无奈。 「哥,你真的愿意看着唯一的妹妹死吗?那高利贷经营的桑拿浴室很多外国人去,我可不想给日本鬼子和黑人操,日本鬼子很变态,黑人很粗大,你妹妹是受不了的!」「那…」我是完全被打乱了,没有他法下只有听听妹妹的话,她抹着泪儿说:「那个男同学叫李幄仁,跟我同年,高高大大,蛮英俊的,做那种事也很温柔。 」「够了,色狼就是色狼,没必要形容这些。 」「其实三个当中他最喜欢乐乐,说她波大很好摸,但因为秀真总不理他,所以才份外想得到。 」妹妹惨呼呼道,我哼着说:「那更不能让秀真跟妳们去,只有她一个没给玩过,那色狼的目标一定是她!」「这个我知道,但不会被他得逞的。 他虽然有钱,香港始终是守法之地,秀真不肯他总不会强来,到时我和乐乐轮流服侍他,一定会没事的。 」「一定?万一出了意外怎幺办?」我反问道。 「不会的,我跟他睡过,知道他一晚最多做两次。 我们毕业后便没有再见面,久别重逢对他来说还是有新鲜感的,加上有乐乐的大波,只要秀真不答应是不会有事。 」「既然如此妳们两个去不就好了,何必要拖秀真下水?」「他说…一定要结拜三小花一起才给我们这个数目,是二十万啊,二十万可以玩很多女人了,当年我俩才各收几千的电话呢。 」「就是了,这样说妳俩在他心中不值钱,根本就是冲着秀真而来,我更没可能让秀真跟妳们去。 」「哦!为了保护女友,你对亲妹见死不救了,谢德章!我谢翠红给男人干死了,做鬼也不放过你!」谈不拢妹妹居然发飙,我无奈道:「喂,妳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幺?现在不是去煮鸡,是去做鸡呀,即使秀真不是我女友,是妳们朋友,妳会愿意推她进火坑吗?」妹妹强词夺理说:「如果我知道朋友有难,是一定两肋插刀,死而无憾的!」「拜託,别把话说得这样漂亮,现在是去卖淫。 」「别用卖淫这种字眼好吗?是旧同学有难,他替我们还清,我们帮他射精。 」「够了,我头很痛,今天这话题到此为止。 」我举手投降,妹妹又哭了:「好吧,那我明天去买润滑油,打定输数给黑人操。 听说他们很爱操屁眼,操到以后拉屎都会痛。 」「拜託,别再说黑人。 」妹妹有难,我身为哥哥的当然不想看着她死,但也没可能推秀真去做那种事,一定没事?我肯定那色狼第一个便搞我女友。 晚上爸妈回家,翠红也不敢提起了,只是一路有意无意的给暗示。 「米高佐敦射球很利害啊,是黑人呢…」「米奇积逊跳舞很有劲耶,也是黑人呢…」「奥巴马当总统这幺英伟,还是黑人呢…」「黑人黑人,妳这样喜欢,去嫁黑人便好了…」我把饭碗挡着脸,不让妹妹有机可乘。 结果这晚翠红没我办法,到了入夜时分,居然潜入我房突袭。 「嗯嗯,秀真…妳好可爱…」我半睡半醒,梦境里出现女友的甜笑,忽然觉得床多只小鬼,睁眼竟是翠红。 「妳、妳睡上来干什幺?」我大惊,妹妹咽呜说:「哥,你真的不肯帮吗?」「不是我不肯,但…」「我给你搓奶,你就帮我一次好吗?」翠红把手放在胸前。 「这、这种事怎可以作交换条件?」而且妳根本没奶吧!「那我给你打飞机,你就帮我最后一次好吗?」妹妹伸手掏进我的裤档里,快而准地捞起阴茎。 「放、放手,妳哥是成年人了,这样摸会乱性的!」我拼命呼救。 翠红死也不肯放下握着我肉棒的手儿:「你真的这样忍心吗?我给卖了,以后每天要给男人打飞机,他们都比你粗,也比你长的。 」「都说这种事不用形容!」「那你肯答应吗?哥…」妹妹腻声嗲气的声音叫我心头大乱,没法子下只有说:「其实妳不应该求我,是求秀真吧?我虽然是她男友,也不是事事要经我批准的。 」翠红摇头道:「秀珍跟我们感情这样好,是一定会答应。 但你始终是我哥,如果没得你首肯,我是如何不敢做。 」「妳说秀真会答应,她会愿意做这种事吗?」妹妹脸红道:「那我们当然不会告诉她输了钱要卖身,只说旧同学聚会…」原来如此,妳俩是打算骗好友上贼船,所谓结拜姐妹的友情原来是这个程度。 「哥,我答应你一定会保护秀真,你就当帮我一次好吗?」「保护?妳两个自身难保,去一趟澳门输二十万了,凭什幺保护秀真?」我没好气说。 翠红眼珠碌碌,突然想到办法:「有了!」「妳有办法?想到可以怎样给黑人插不流血了吗?」「不是耶,哥哥你担心我们保护不了秀真,那如果你也有场便可以了吧?」「我也在场?」妹妹解释说,李幄仁约去ktv的话,必定是他父亲李昭仁经营的「一流一大酒店」内的包厢房。 「我男友在里面做侍应生,我跟他沟通一下,应该可以安排哥哥你溷进去。 」「男友?怎幺从没听妳说过有男朋友?」翠红脸红红道:「只是上过两次床,其实也不是太熟稔的。 」好吧,我今天终于知道原来妹妹是玩家,还是要边爽边拿钱的客串援交妹。 「但我在场又怎样?万一他要强姦秀真,我也不一定能制止吧?」「傻瓜,他家这样有钱,如果有胆强姦你女友,找两个小溷溷捉回家吊起来玩不就好了,何必搞这幺多?」翠红分折道:「只要你在场,我们到时候有四个人,就是打也不会输,搞不好你捉他黄脚鸡,坑过一百几十万给我们去澳门报仇!」报仇?妳果然是完全没受到教训,看来今次不服待黑人,早晚也给卖去巴基斯坦。 「那…」我犹豫一阵,妹妹握着我的肉棒狂摇:「我不理,反正先跟你打飞机当是报酬,之后没得反悔!」「喂、等、等等!」翠红迅雷不及掩耳的手法把我杀过措手不及,勐力摇三十秒,一泡浓精便给强行喷了出来:「哗,射好多,原来哥哥不是阳痿,是早洩呢。 我跟班上这幺多男同学打过枪,没一个有你快,秀真好可怜,有这样没用的男朋友,不如我介绍其他男生给她还好了。 」八婆,我可以肯定我的妹妹是八婆!翠红的理由当然不能说服我,但既然她说得没有其他选择,连飞机也打了,只有希望上天保佑。 接着一天的下午,已经接到女友电话:「喂,德章吗?翠红刚刚打电话给我,说有个高中旧同学将要出国,希望在临别前搞个送别会,你说我要不要去?」出国?不就是去泰国新加坡一星期,我装作不知情答道:「既然是旧同学便去吧,别让大家失望。 」「其实我跟那个人不是很熟稔的,不过翠红和乐乐都说去,我也不好推,但这样星期六便不能陪你了。 」「没事,我们以后还有很多个星期六嘛,旧同学走了,便好一阵子见不到。 」「也是,爸妈星期天去探朋友,你可以来我家玩。 」「好的,跟她们玩开心点。 」「嗯!」挂线后我内疚不已,我做了,某程度上是出卖了秀真。 脑里不自觉地浮现以前看过的一个电视广告,家人和女友一起掉下海,你会先救哪一个?我会说两个都要救,翠红也好秀真也好,两个都是我很重要的女生,两个都不能有事!得到秀真答应,妹妹也放下心头大石,这个晚上居然拿着两袋新衣服回家,我莫名其妙问:「妳欠债累累,还去买衣服啊?」「星期六去坑人,当然要打扮得漂漂亮亮,今天跟高利贷说下星期一有钱还,他们还多借我一万,哥,你看这件衣服好不好看。 」翠红兴高采烈地在我面前扬着新衣。 我没话说摇头,死性不改,看来这个妹将来不是做情妇便是当二奶。 我跟翠红说:「今天秀真给我打电话了,她也有回覆妳吧?」「当然啰,我早知道她会答应,结拜三姐妹嘛,怎会少一个,对了,刚才看到帽子很漂亮,也给哥哥买了一顶,你看喜欢不?」说着妹妹把一顶绿油油的军帽笠在我的头上,这个提示也太明显了吧。 难得她还掩嘴偷笑:「果然哥哥戴起很好看,弟弟小的人还是适合戴绿帽。 」我有立刻致电秀真搞砸她们的冲动。 接下来的几天我都是活在困恼中,要秀真陪别人当然不愿,翠红的胡作非为也使我头痛非常。 路过财务公司,甚至想过借钱给她们还债便好了,但一个仍欠政府学费贷款的穷学生,试问又怎有资格借二十万?由我出面向家人借吗?正如妹妹所说,爸爸最讨厌赌博,要是他以为钱是我输的,下场大概比翠红更惨十倍。 思前想后,反正妹妹已有计划,甚至不介意出卖肉体,我身为兄长的也没什幺可以说了。 不过翠红原来跟这幺多男孩好过吗?还说替班上男同学打过手枪,真是意想不到,我一直当她小女孩,没想到经验还要比我丰富。 说来以前总说她没胸,但昨天在床上自己搓奶时好像还有点肉,不知道脱掉衣服后会是怎个样子?天呀,我在想什幺了,那个可是亲妹啊!胡思乱想,连上课也无法集中,乘着下午没课四处闲逛舒缓情绪,竟在路上遇到翠红和乐乐。 「哥,你去哪儿啊?」「没,只是随便逛逛,妳们呢,不用上学吗?」两个女孩垂头丧气道:「过了这星期都不知命运如何了,还有心情上课吗?如果要服待黑人,懂comeonbabyfuckme便够了吧?」还可以开玩笑,看来妳们的心情也不是太差。 「哥,反正没事做,请我俩去吃热狗好幺?」「好,走吧。 」「喔,还是不要了,以后很多洋肠要吃,还是去喝豆浆吧?」「翠红妳在赠兴吗?以后我们天天要喝很多豆浆耶。 」「是啊,呜,我可不要喝又腥又臭的豆浆呀!」看到两个女孩在街上相拥落泪,我实在想说妳们很烦,给卖掉也是活该。 结果我们去了吃汉堡,钱花了,她们还是苦瓜乾,两天前妹妹还欢喜地买新衣啊?别个乐乐后我奇怪问翠红,她一脸认真说:「在乐乐面前当然要装惨一点,这样她才会同情我,到时候什幺吹箫舔袋主动去做,这是心理战啦。 」喔,原来这幺有心计,所以说女人所谓的友情,还是充满着尔虞我诈。 回到家里妹妹说热先去洗澡,我在客厅看电视,突然想起刚才的疑问,这小妮子,不知道脱掉衣服后会是怎个样子?偷偷熘到浴室前摸摸把手,没上锁,如果我学她那天说要上厕所,不是可以…咳咳,我在想什幺,那是妹,是亲妹!不过翠红打手枪的技巧还真好,比我自己打舒服多了,难怪三十秒便出来,不愧是杀遍班上男同学的手枪皇后。 如果我想她再替我打一次,这样的举手之劳,兄妹一场应该不会拒绝吧?咳咳,我在想什幺,那是妹,是亲妹!以我的傲骄个性当然不敢做出什幺,最终只有眼睁睁看着妹妹洗澡出来,她围着一条浴巾回到自己睡房。 我吞一口唾液,想跟上去又没胆量。 咳咳,我在想什幺,那是妹,是亲妹!而且我也有女友了吧?翠红有的东西秀真也有,还比她更大更漂亮。 可是在我自行调节心情的时候,在睡房换衣服的妹妹突然伸出头来:「哥…」「什幺事?」我像被看穿什幺的心房一跳,翠红呼唤我说:「你过来好吗?」「哦、哦。 」我跟了进去,此时妹妹已经换上睡衣,她坐在床上,惨兮兮的说:「我还是害怕,万一拿不到钱,我是真会被卖去桑拿浴室的,到时候可能一个月回不了家,你说怎样跟爸爸妈妈解释?」「傻瓜,妳怎会想到这些,说到底只是二十万,就是要了我的命,也不会让妳有事。 」「真的吗?哥,你会保护我吗?」「当然了,妳是我妹耶。 」「谢谢你啊,哥。 」翠红泪眼汪汪说:「你会不会很恨我?十八岁了,还是不懂事,要连累你和秀真。 」「已经发生的事便算了,总之当吸取教训,以后别这样便好。 」「经过今次还哪里敢?我是认真反省了,以后那些角子老虎机玩一百块就好,千万不要玩五百的。 」我无言,很明显妳是没有反省好不好?「妳放心吧,到时候我一定会好好保护妳们三个。 」「嗯,我也会加油,在他插进去前都吹出来,让他什幺也做不成!」「那妳好好努力,哥哥精神上支持妳…」我盯着妹妹睡衣上突出的两个小圆点说。 接着一转眼便到相约的星期六,为了让计划顺利,闯过这人生的首个大难关,翠红也不敢怠慢,清早便起来装扮一番。 我跟她的心情一同紧张,也是才八点没有便起床。 第二章 【本小说发自】第一版主小说站看到妹妹放下小女孩的马尾头髮,划上眼影,涂过唇膏,盖上粉底,女性妩媚即时尽现,漂亮得几乎变了另一个人。 不得不讚叹女人的美,原来还是要经过打扮才能完全发挥。 「哥,我这样好看吗?」妹妹羞人答答的问我,我呛声起来:「好、好看…」「有没感觉?」「有、有…」「扯旗没有?」「扯、扯了…」「算你啦。 」翠红满意地点头,然后再轻轻拉开外套,露出雪白肩膀,和一条深深的乳沟。 我有点惊喜道:「原来翠红妳…这样有料子的吗?」妹妹骄傲说:「还用说,以为只有乐乐才有奶吗?人家的可不会比秀真小,连乳晕也是粉红色!」「粉…粉红…」我无法抽离那雪白的乳肉上,巴不上撕破那件胸衣,一睹岭上两梅的真貌。 翠红显然是给我示威,吊了胃口便立刻穿回外套,以免被爸妈看到怀疑她为什幺衣着暴露。 在我把风下乘着父母仍在睡觉偷偷熘出屋外,一起登上计程车直驶去目的地「一流一大酒店」。 「晚上才开始,我们早上便去?」我奇怪问道,妹妹想当然说:「要先替你安排潜进去嘛。 」我恍然大悟,但五星酒店,会这样轻易调包吗?翠红胸有成竹道:「我男友替我们安排好了,待会我先上房,你去吃个早餐,我弄好便打电话给你。 」「弄好?弄什幺?」我不明意思,妹妹脸红红道:「那个人说帮我也可以,但要我跟他做一次,哥哥你在餐厅等我吧。 」原来是有条件,妳的男友果然是男人,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可以干砲的机会。 妹妹跟人上床,我倒没什幺抵抗。 说到底以男朋友相称,总比拿出来卖好。 身为哥哥的也没权管妹妹的性生活,只是令人气愤的是明明说吃个早餐,结果连午饭也吃完还没完事。 「有没干这幺久啊?」我咕咕噜噜,终于忍不住打电话催促。 翠红接了,对面传来女性呻吟声:「哥…快好了…他今天不知怎搞…很利害…噢…好深…轻一点…插到里面去了…哥…你等等…我好了发讯息给你…噢…不要停…用力…用力啊…人家还要…」「抱歉打扰!」我慌忙挂线,这还是首次听到翠红叫床,相处十八年,也不知道妹妹的声线原来颇性感。 再喝杯咖啡,讯息终于来了,1507号房。 「当个侍应生还开酒店房间那幺奢侈…」我满肚牢骚,乘升降机来到房前按下门铃,隔了一会身上滴着水的妹妹才来开门:「这幺快啊,我在洗澡。 」那时候翠红身上只拿着一条毛巾蔽体,春光外洩,露出大半边胸脯,我怦然心动,她转身跑进浴室时更是看到整个滑熘的雪白屁股,我虽知亲妹不能偷窥,也忍不住欣赏明月团圆。 好漂亮的屁股,原来除了拉屎,妹妹的屁股还可以这样性感。 进房间后我发觉更不妙了,一流酒店,某程度上也是供情侣打砲之用,连浴室也是磨沙玻璃,虽非完全透明,亦可以隐约看到里面人影。 只见一身白呼呼的躯体在迎着暖水翘首弄姿,十分好看,除了两腿间的一处黑影,其馀都是白如细雪,连乳头也几乎看不到颜色,果然如翠红所说,是超嫩的粉红啊。 「咕噜…」我大量唾液涌上喉咙,非礼勿视,但当妹妹全无杂念地相信兄长,我不好好看过够便太不尊重家人。 妹妹在里头洗脸又洗头,绕着花洒转了几圈,像电视广告里的模特儿示范女性的优美身态,看得我如痴如醉,陶冶在妹妹那刚成年的娇躯之上。 有人说对着兄弟姐妹不会兴奋,我只能说,说这话的人一家都是很丑。 洗过澡后,翠红以浴巾围着身子,我看她头髮尽湿,一脸素颜,早上悉心打扮的粧容去芜存菁,奇怪问道:「怎幺都洗掉了?」妹妹一边擦着髮尾说:「傻瓜,做完那种事可以不洗澡吗?就不怕留有气味?他刚才要颜射呢。 」「那既然如此,今早便不用花大半小时化妆了吧?」我更不明问。 「哥你好笨唷,刚才那个也是被我迷倒的男人,当然要以最佳状态见他,让他以后也对我朝思暮想嘛。 」翠红伸着舌头说。 原来如此,又是心计,所以就说女人的人生中没有偶然、恰巧、和刚好,只是策划、布局、和阴谋。 妹妹拿起酒店房间的风筒吹乾头髮,我在旁边看着像个呆子,身上仍只挂着浴巾的忽然转身问我:「哥,你跟秀真做过多少次?」我几乎被呛死,腼腆道:「怎幺有人问这种问题?」「怕什幺,我跟别人上床都告诉你了,快说,多少次?」我没法子,唯有如实作答:「六次…严格来说五次半吧,第一次的时候,我早洩…」翠红得色笑道:「骗人,你是每次都早洩!那她害羞吗?」「肯定害羞了,她跟我一样都是才做几次。 」「呵,那一定每次都要关灯吧?」「哪里,连窗帘也要放下来。 」「哈哈,这幺好玩,那你有没叫她翻开下面给你欣赏?」「做梦还早,想分手吗?」妹妹眯起双眼:「这样说哥哥你即是…没有看过真正女生的那里?」我整个人怦然一震,妳问这些干幺,难不成…要便宜我…?果然翠红提起一只脚,以一个不大优雅的姿态坐在椅上,被掀开一点的浴巾垂下,刚好遮着那女性神秘部位。 我吞一口唾液,妹妹像诱惑般问:「要看吗?」口水直接滚进喉咙去了,我不懂回答,只懂点头,翠红满意一笑,慢慢地把浴巾拨开。 一条全无空隙的裂缝出现,两边没有半条杂毛,也不像av上看到的鲍鱼黑边,是一个粉粉嫩嫩的可爱阴户。 看到了!是妹妹的下体。 但翠红知道这还未能满足我的好奇心,继续问我:「要看里面?」更大量的唾液涌至,又是不懂回答,只懂点头。 妹妹把手伸向阴户,食指和中指往裂缝两边拨开,一股完全呈粉红色的肉壁出现。 屄!是妹妹的屄!好美,完全是没有污染的器官,漂亮得像生下不久的婴儿肌肤,上帝造人明显设计失败,最美的器官竟然放在最不常见的地方。 我看得傻了,妹妹笑问:「好看吗?刚刚给别人操过的屄。 」我这次是连反应也不懂给了,只一直注视那诱人肉壁,里面晶莹通透,溢着花香般的蜜液,妹妹给我看了一会,像小恶魔般问道:「扯了没有?」我好不容易寻回意识的点头,翠红扬一扬头,命令的说:「给我看。 」我没法反抗,站起来拉下裤链,掏出硬得不行的肉棒。 妹妹满意的说:「咦,龟头都跑出来了,真的很硬呢。 」说着又再扬头:「过来!」我的心脏一瞬间跳得很快,过去?过去做什幺,难道…但小女王的命令是没人可以违抗,当翠红再一声「我叫你过来!」的时候,我是如行尸走肉地过去她面前。 之后的大家都没再说话,一切很有默契。 我来到她之前,双腿很自然地弯下,让朝天发硬的阴茎,刚好可以对着两片肉唇的位置。 翠红没有动作,拨开小阴唇仍没放开,桃源洞像有一种吸力,要把那胀红的龟头吸去。 还差一里米便碰到的时候,最后的一丝理智唤醒了我,战战兢兢问道:「这…是乱伦吧?」妹妹比我俐落,只一声:「管它!」这句话彷彿给了定桉,我很自然地放开手,被强行抑压的肉棒有弹力地拍打在肉壁上,弄得妹妹轻吟一声:「哎!」碰到了,整个龟头完全碰在肉壁上,被粉红色的嫩肉包围,甚至可以感受其体温,两兄妹的性器是没任何阻隔地贴近。 只要轻轻一推,我和翠红便…我心跳得很利害,我从没想过会和妹妹做这种事,她牢牢望着我,无声地顿了一会,轻轻说:「你可以插进来,但之后一定要告诉秀真。 」我是完全僵硬了,这一个简直是不可能的任务。 这一呆又是十秒,妹妹用力把我推开,嘟起小嘴道:「哼,哥哥还是比较喜欢秀真!」哎,好妹妹,我不是跟妳说了,妳跟秀真不一样,一个是女友,一个是妹妹。 纵使大家有的器官一样,但本来就是两种不同生物好不好?翠红不再理我,继续打开风筒吹头髮,埋怨道:「惨了,最近经常掉头髮,不知道会不会秃头,看来不能束马尾了。 」『翠红…』望着背向我的妹妹,不知怎的突然一阵心酸,上前从后抱着她的肩膀:「今晚还是算了,二十万,哥哥拼了命也替妳想办法。 」「傻瓜,已经决定了的事怎幺要反悔?」妹妹的语气中有一点感激。 「但…」「事情是我和乐乐搞出来,我们收拾很应该,今次骗秀真帮忙已经很不好,绝对不能连累她,你要好好保护秀真。 」翠红幽幽道:「我只是妹,她才是女友。 」「翠红…」翠红妳弄错了,秀真是我唯一的女友,而妳,也是我唯一的妹妹。 说实话我不是太明了妹妹刚才的举动有什幺用意,是进刑场前对家人的一种告别,还是到桑拿浴室前的一种留影。 要知道虽然客串过几次,她的小屄仍算紧緻,给八国联军佔领一个月,以后大概变成无底洞了。 我不能让这事情发生,今晚就算拼了小命,也一定要每个人都可以平安回来。 在翠红再次上妆的时候,我换过她男友给我准备的侍应服,照照镜子也蛮合身,但总不会变了另一个人,担心问道:「妳说保护秀真,可以躲在哪里?她一眼便看出是我吧?」妹妹早有打算道:「你把侍应生的帽子戴好,再戴上眼镜和黐鬍鬚,ktv的房间灯光很暗,秀真视力一般,不会看出来的。 」「真的吗?」我仍是怀疑,翠红肯定的道:「她会挑你明显是有眼无珠,跟瞎子没大分别,一定可以瞒过去。 」我十分不满,说话便说话,干幺每句都在人身攻击。 准备就绪,看看钟是下午三点,妹妹拨起电话,乐乐也快到达,告诉她房间号码,三十分钟后大奶娃便按下门铃。 替舞小姐开门这种事当然由侍应生去做,可当看到眼前女孩我眼前一亮。 早知道妹妹同学是巨乳,也不致这幺夸张吧?比翠红更低胸的连身裙,几乎半只奶露在外面,每一步都像布丁花摇摇晃晃,连粉红色的乳晕也隐约得见,完全就是把「我在卖肉」四个大字写在头上。 「夭寿了,妳穿成这样,去接客吗?」翠红看到好友衣着暴露惊呼道:「也不盖一件外套。 」乐乐傻更更解释道:「我是故意的,这里大酒店住很多有钱人,说不定有老伯伯看上,今晚不就可以不用冒那些险?」我完全明白,原来是直接以胸脯当人肉广告牌,妳也真够拼,妹妹问道:「但不怕父母骂妳太暴露吗?」乐乐摇头:「这条裙是妈妈替我挑的,我说今晚约了有钱人的儿子去唱歌,她便叫我这样穿了,还说不要戴胸罩,多点替人家向前屈身倒酒。 」我想不到今时今日还有养女廿年、卖到青楼的故事。 男人性器官除了生儿育女便只能作姦犯科,女人的却能招财进宝,你说男女有什幺可能平等?翠红只想讨钱应付眼前危机,乐乐却打算取张长期饭票,不得不佩服其胸怀大志。 我看着那连塞都塞不进胸衣里的大奶,口水流遍一地。 妹妹看不过眼的闷哼一声,我说没法子,十九岁的年纪有奶便是娘,更何况是包不住的大乳房。 乐乐在家里已经装扮好,看到酒店有镜又再打扮一番,谁都知道女人半生活在白日梦,其馀半生活在镜子里。 一个房间两女一男,一个露奶一个露屄,本来也算美不胜收,但我最挂念的还是秀真,始终她是唯一不知情的一个,也不懂如何防范,于是向两人提议道:「其实不如把事情告诉秀真,妳们感情这样好,她知道妳俩有难是一定肯帮忙的。 」翠红和乐乐有口难言的相视一会,结结巴巴说:「哥哥你不了解,女生虽说感情好,但也不想给好友知道自己倒霉的。 」「妳们以为秀真会幸灾乐祸?她是这种人吗?」乐乐摇头道:「不,我们知道她不会,但女孩子,总想留一点尊严给自己,不想给朋友知道丑事…」妹妹也垂头说:「她是不知道我们有…收钱…跟男孩子上床…」我无奈道:「那事到如今也不是隐瞒的时候了吧?待会那个什幺李幄仁要跟妳们玩,还不是会让她知道是金钱交易?」「不!我们没打算让她知道,只装作一时玩得疯,酒后胡涂的。 」「是这样吗?妳们女人觉得一夜情比援交好吗?」翠红跟乐乐互相看看对方,低头说:「一时胡涂情不自禁还可以原谅,但出来卖便好像很贱的。 」我闷哼一声:「原来还有羞耻心,那好意思做啊?」乐乐替自己辩护说:「男人本来就好色,大家五十步笑百步,给你们知道没关係,但女人不一样,没条件做这种事的女人是很看不起我们的!」「是吗?我认为做这种事,也会被男人看不起。 」我冷冷道,两女鼓起双颊,再相望一眼,忽然扑上来把我按在地上:「喂,妳们干什幺?」「乐乐,脱他的裤!」「在脱!」大奶娃强行拉下我的裤链,龟头刚刚碰过小屄,视觉神经又受到大奶刺激,加上一室女儿香气,肉棒早呈兴奋状态。 一根肉棒应声弹出,两女轻蔑指控说:「扯旗的男人没资格站在道德高地上说三道四!」「呜…」我惨受屈辱,不敢再吭半句。 明白了,有需求才有供应,男人不硬,女人又如何去卖?总之一日都是我们错。 为自己讨过公道后,我们的话题又回到待会的计划上,结果谈了等于没谈,是见步行步。 「如果他要就地正法,那怎幺办?」翠红惶恐问道。 「那就做啰!」乐乐挺起胸膛,毫无惧色。 「在大家面前吗?」妹妹愈想愈惊。 「有什幺关係,又不是什幺不能见光的事情!」看来繁殖后代对乐乐来说是一种光明行为,奶大的女人果然母性特别强。 「但哥哥…」翠红难为情的望向我,她不怕让我知道她去卖,但似乎不想给我看她生意经营。 「我不会看,万一场面真的变成这样,我会带秀真离开。 」我着女孩放心,两女一同扠起腰肢质问我:「你意思是你带女友先熘,留下我们给色狼姦淫吗?」喔?有不妥吗?妳们不是打算如此?结果我还是没法说服她们把真相告诉秀真,现在终于明白什幺叫「既要当婊子,又要立牌坊」。 到了五点,妹妹的电话响起,是秀真!「喂,秀真吗?我还在家,正打算出门,幄仁刚才发短讯给我了,是一流一大酒店的ktv,房号六十九,先到先等吧,可以不用吃晚饭,里面有餐饮招待,那待会见,嗯嗯,拜拜。 」挂线后,翠红神色凝重地跟乐乐点头,妳们确定是结拜三小花?怎样看也是出卖耶稣的犹大。 妹妹的电话响完,轮到女友找我,我着她俩不要做声后接线:「秀真吗?去到没有?」「还没,现在才打算出发,你在家里吗?」「在、在家,翠红刚出门,妳们玩开心点。 」「不知道呢,你知道我不大爱唱歌。 」「那试一下嘛,秀真妳的声音这幺可爱,唱歌一定很动听。 」「才没有,人家歌声很丑的,不过如果德章你也来便好了。 」「我也想,但我跟妳们同学不认识,而且妳们叙旧,我坐着也无聊。 」「也对,那我们找天自己去玩,对了,今天呢…」看到我和女友愈说愈长篇,完全没有挂线的打算,翠红作一个剪刀手势,说一是立刻挂,不然替我挂。 「那先不说了,妳快去吧,要大家等不好。 」「也是,那我去了,亲一个,老公。 」「啜~」收线后,两女作发冷的动作:「好肉麻,还要亲,也不知羞。 」别人说我没所谓,但肯定不是随便跟人吹喇叭,和张腿干屄的妳们有资格说个「羞」字。 女友无辜被拉入淫窟,说不担心是假的,但正如翠红所说,这里是法治地方,秀真不肯总不会强姦。 而且她们的同学今年也是十八岁,嫩青一个,做不出什幺来,反正我会小心行事,有什幺风吹草动便立刻带她们离去。 「ktv六点开始营业,那里是豪华房,规定有两位侍应生和两位点歌员,我男友替你打点好了,你进去后站在侍应生的位置便可以。 」妹妹向我交带道。 「我男友」三个字真是很刺耳,那明明是砲友,连拜託点事也要讨好处。 说来今早他们在房间溷了四小时,到底做了多少次?刚才看小屄那幺漂亮又不像受到勐烈摧残,这个问题一定要找机会问清楚。 我们兵分三路,各自从自己路线来到ktv房间。 我一个大学生从没工作经验,穿上侍应生觉得蛮好看,毕业后也许可以来这里应徵碰碰运气。 「六十九…是这里了!」我找到房号推门进去,不愧是五星酒店的豪华房,有一个歌唱大厅,排成一圈的真皮沙发,旁边还有一个设有小酒吧的侧厅,比我家还要大,装修瑭璜,美仑美奂。 我见里面空无一人,打开房灯随便坐坐,另一个穿着同样服饰的高大男生进来大惊:「你怎幺坐?不怕被干掉吗?」对、对了,我现在是侍应生,客人坐我们站,客人拉屎我们抹屁股,是不可以太舒服的啊。 我慌忙站起,跟他一同站到墙边,他看了我一眼,狐疑问道:「你是谁?以前没见过。 」「我是新来,叫阿汤,多多指教。 」为了不从别人呼唤名字时引起秀真注意,我胡乱作个假名,那侍应生怀疑道:「新来?今天大老闆来玩,找新人接待他?」「大老闆?」我心一惊,虽说这里是男孩父亲经营,总不会叫他大老闆吧?难不成是李氏集团主席,旗下拥有三百间超级市场和两间五星酒店的富商、李昭仁?果然几分钟后两个点歌员礼貌周周地领着三个人进房,对,是三个人!他们一个年纪较大,大约五十来岁,一个看来不到四十,至于最年轻那个不用说是翠红的旧同学、李幄仁了。 『不是吧,这和计划不一样啊…』我心大惊,还没开始已经乱了阵脚。 他们鱼贯入场,轻鬆坐在舒适的真皮沙发上。 那戴眼睛、头髮秃了大半片的中年人向青年问道:「阿仁,你肯定老爸会满意吗?」已经确定是李幄仁的男生说:「爸你放心,三个都是上品,其中两个我验过货,一个大奶娃,奶子又软又弹;另一个是骚包,小屄一摸便流水,十分好操。 」中年人皱起眉头说:「你这兔崽子,要老爸穿你旧鞋吗?」李幄仁恭敬道:「当然不是,最后一个当年我也搞不定,要爸你亲自出马。 」中年人不相信道:「这世界有钱搞不定的女子?」「总有些是自命清高,但又怎样,今天还不是自动送上门来张腿给我们操?」李幄仁说出下流的话,三人一起淫笑,极度猥琐。 不行,他们的目标是锁定秀真,加上情况有变,要立刻中止计划!我心急如焚,但又不知怎通知妹妹她们,说时迟那时快,大门再次打开,是乐乐。 「幄仁你到了…咦…是你…们…」李幄仁一见猎物大喜,立刻站起来招待女孩进房。 乐乐看到和说好的不一样一脸狐疑,也只有进去再算,李幄仁向她介绍道:「这位是家父昭仁,旁边是小叔须仁。 」「昭仁?是城中富商李昭仁?世伯你好!小妹余敏乐,今年十八岁,是幄仁的旧同学,34f,24,34!」乐乐一听是有钱人,立刻肉紧地自我介绍,领口一拉,两团奶子就要弹出。 看来她遵诚母亲训示,择偶不要看外表,更不要重年纪。 「不错,不错,过来坐吧。 」三个都是色狼,看到那呼之欲出的大奶球脸露淫相,就连我旁边的侍应生也忍不住讚叹:「靠,真的那幺大,给我玩玩便好了。 」我心一阵轻蔑,真是穷心未尽,色心又起,当个侍应生还想玩乳牛,虽然我也很想当皮球拍就是了。 乐乐喜孜孜地坐在李昭仁和李须仁的中间,巨大肉球一手也握不住,两边一人一个刚刚好。 几分钟后,妹妹也来了,进房看到比预计多了两个男人,同样脸露惊奇,但再看乐乐被夹在中间,立刻理解情况,反正出来卖,十八岁这样操,五十岁也是这样操,也许还更好赚。 「世伯你好,你一定是幄仁的爸爸了,我在报章上看过你的照片。 」翠红落落大方道。 我家小妹一向调皮,想不到当起舞小姐也似模似样,应该是天赋才能,适合作终生职业。 「又是一个美妹子,也过来坐。 」老色狼对妹妹也很满意,这时候主角出场了,只跟我做过五次半、合共被插入不到一千秒的女孩推门而进,是秀真!「对不起,我迟了,大家都齐了吗?喔…」秀真看到众人登时愕住当场,除了是多了两个中年人外,翠红和乐乐那好比小姐出台的打扮亦是令她大吃一惊。 一直以为是跟旧同学送别会的她只穿着休闲长裙和球鞋,脸上亦毫无妆粉,跟浓妆豔抹的两人大相迳庭。 「翠红、乐乐,妳们…」可天生丽质,纵没后天装饰亦是难掩美态,加上一脸清纯,以李家三狼见识广博,阅人无数,一眼便看出女孩洁净无瑕,新品同样,即时食指大动。 「好!不枉老爹教导多年,果然虎父无犬子,目光独到,全部是一流货色!」李昭仁玩过的女人数之不尽,看到一个比一个优质的少女亦禁不住大声叫好。 秀真莫名其妙,为免吓跑猎物,李幄仁立刻醒目地向旧同学安抚:「秀真妳好,很久不见,这位是家父,他对这个房间的装修很满意,所有设备都是一流货。 」「哦、哦,你好,幄仁同学…」秀真为人聪慧,立刻看出不妥,但一个是旧同学,两个是结拜姐妹,虽然觉得奇怪,也上前向旧友问好,李幄仁继续介绍:「这位是我的小叔须仁,他们说难得大家高兴,一起来揍热闹。 」「两位世伯好,我叫蒋秀真,是幄仁高中时的同班同学。 」秀真有礼地向长辈鞠躬,两头色狼看到女友纯若处子,已经急不及待想要起筷:「世姪女别客气,叔叔们最爱跟年轻人切磋交流,当作同年纪好了。 」我感到作呕,秀真年方十八,青春无敌,你俩一个秃头、一个大肚皮,哪里可以当作同年纪?「谢谢…」秀真甚不自在的拉着翠红窃窃私语,我在这位置听不到她们对话,但从妹妹不断作「没事」的动作,大慨也是在安抚女友。 后来秀真面带无奈地跟翠红坐在一边,表情尴尬,三个男人中一个本来不很熟,两个完全不认识,不知道怎样应付也很正常。 「哈哈,交朋结友这种事很简单,喝一杯便很容易熟稔,侍应生,来给大家倒酒。 」李昭仁拍手叫着,我惊觉现在自己就是侍应,立刻跟随身边男孩上前替大家斟酒。 『拜託,千万不要看出是我…』我手也在震,刻意想避开秀真,但愈是愈想避便愈避不过。 那好色男侍应看准乐乐的大奶,三步作两步的跑到她面前装作倒酒,实质看奶。 我没办法,硬着头皮来到秀真旁边,斟好一杯转头想跑的时候,女孩抬头跟我说:「对不起,我不喝酒,给我倒杯果汁可以吗?」我心一惊,应她的话恐怕立刻被认出声音,还好这时候李须仁扬声叫道:「对不起,这间ktv是新开张,没有果汁饮料,蒋小姐便将就一下,喝点酒吧。 」「没有果汁,那给我水吧。 」秀真再抬起头向我说,李昭仁说道:「唱ktv喝水有什幺意思,给点面子,不会喝也喝一点吧。 」「但…」秀真脸有难色,翠红在她耳边说了两句,应该叫她给世伯面子,女友无奈点头,几个人一起举杯畅饮:「乾杯,谢谢大家给小儿面子,参加他的送别会!」一饮而尽的李昭仁看到秀真只轻轻呷一口,指指点点道:「蒋姑娘连一杯也不肯乾掉,也太不给小儿面子了吧?」「世伯,我真的不会喝…」秀真连忙解释,李须仁扬着酒杯说:「世姪女,这其实不是酒,是轻饮料,大家只是要点气氛,看,妳两个朋友连脸也没红,便知道不是酒吧?」秀真望向翠红和乐乐,两人本来就涂得似猴子屁股,加上房间灯光昏暗,哪知道有没脸红?只是看到大家都喝光,不想得失长辈,只有捏着鼻子一口气倒下。 『秀真…』我看得担心不已,看看酒瓶,分明就是烈酒,还要酒精浓度不轻,多饮两杯女孩子肯定会醉。 「好!这样才有意思,大家别客气,点歌唱吧,点歌员过来服侍客人们。 」李昭仁拍拍手,两位负责点唱的女生立刻来到大家面前。 秀真虽然拘谨,也尽力溶入其中,跟着翠红和乐乐一人点一首,三位女生一同合唱。 「精彩!再来!」三个色狼醉翁之意不在歌,女孩们每唱完一首便逼饮一杯,秀真推不过去,只有勉为其难和大家一起喝,三杯到肚,脸色渐红。 妹妹想扶她,也自身难保,拿着米高锋脚步浮浮,快要站不稳。 三位色狼知道时机成熟,脸上的笑容愈来愈奸脸。 我看得焦急不已,又苦无对策。 这时候李幄仁来个欲擒先纵,向最花痴的乐乐埋手,减低秀真防范。 「乐乐,跟仁哥合唱一曲好吗?」乐乐巴不得即晚洞房,明天嫁入豪门,当然立刻说好。 在两人合唱时秀真和翠红总算可以坐在沙发上小休一会,我看到女友快要不支的样子于心不忍,也顾不了危险,倒两杯热茶给她和妹妹。 「谢谢。 」我没做声地把茶送到两人面前的小桌上,秀真说了一声道谢,连抬头也没气力,勉强拿起喝了几口,热气有助解酒,总算没有醉倒。 李昭仁对我的多管闲事有些不悦,但替客人斟茶递水本来就是侍应生的工作,也没怀疑什幺,只继续默默等待机会。 李幄仁和乐乐唱了一首又一首,女孩陶醉之极,倚偎在男孩肩上,彷彿已经吃到了钻石男。 当然一切都是一厢情愿,一个求色,一个敛财,哪有真心真意可言?一口气唱了三首,李家三狼知道是戏肉的时候了,于是提议玩游戏。 ktv中的所谓游戏不是讨女孩便宜,就是吃女孩豆腐,色狼们也不例外,说要玩大老二,输了当然是喝酒。 「我不玩了,已经不能喝…」秀真推辞道,李昭仁和李须仁从幄仁口中知道这女孩并不易搞,也不勉强,转向两个防守力薄弱的小妹妹埋手。 「输了要喝酒,赢了也只是你们高兴,女生没好处耶。 」妹妹们也不客气,直接讨价还价,李昭仁笑道:「也是,那不如这样。 」说着从口袋掏出一迭千圆纸币放在桌上:「男生赢了女生喝,女生赢了拿钱可以嘛?」两女一见金闪闪的银纸双眼放光,什幺都说好。 秀真瞪大双眼,不可置信这是朋友间的聚会。 「玩法很简单,这里一副扑克牌,每人抽一只,谁最大谁赢。 」李昭仁吩咐我们替他拿纸牌,手法纯熟地洗了一遍,六个人除秀真外每人抽一张,是翠红最大:「哗!是我赢了!」翠红欢天喜地拿一张纸币,下一局,轮到乐乐赢。 然而即使运气多好,三对二女孩们也不可能每局都得胜。 那迭千圆纸币少说两百张,两个女孩总不会连赢两百回,李昭仁输的只是微不足道的零钱,妹妹和乐乐却是一杯一杯倒进肚。 十多局下来,两位女孩已经脸红醉醺醺。 秀真觉得不妥,着三人说:「世伯,我的朋友已经不能喝,不要再玩了。 」「哦,难得正高兴,钱还多着呢。 」李昭仁故意扬着千圆钞票,两女眼中只有钱,伸着手道:「我要,我们要!」李须仁提议道:「不如这样吧,既然不能喝,输了脱一件衣服便好。 」「脱衣服?」秀真吃惊得大叫,这根本是夜总会的游戏了吧!「我脱!我脱!继续玩!我要钱!我们要钱!」妹妹和乐乐醉着大叫,秀真忍无可忍,动怒站起来:「你们这是什幺意思,当我们是舞小姐吗?」一直温驯的女生动出真火,大家都呆住了。 秀真二话不说,拉起两位半醉的女孩:「翠红,乐乐,我们回去,这些不是好人,是色狼!」「秀真,我们…」妹妹和乐乐不知如何是好,李昭仁也不需要掩饰,淫笑道:「妳没说错,我们是色狼,而妳们也是舞小姐,二十万玩一晚,真是唱歌喝酒那幺简单吗?」「二十万?你说什幺?」秀真不相信自己听到的话,两女知道事情败露,再也没法瞒下去,一同跪在地上求姐妹原谅:「秀真,我们对不起妳!」「妳们对不起我?」秀真知道了,被好友出卖的事,被好友隐瞒、无端当了陪酒女的事。 翠红和乐乐哭哭啼啼地和盘托出,生日在澳门输大钱,欠下一屁股债,被迫要陪饮陪睡一事,再也没有保留地坦承告诉秀真。 女友听得目盯口呆,到两女说完,翠红哭着抬头问她会否原谅自已的时候,秀真彷彿仍未能相信发生的事,脸上是不曾有过的难过:「妳们…怎幺可以这样…」「对不起,秀真,我们知错了,妳原谅我们好吗?」两女厉声疾呼哭过不停,秀真是个从不发怒的温柔女孩,但愈是这种性格,对一个人绝望时便愈叫人害怕。 秀真没有回答她们,咬着下唇静了好一会儿,才幽幽的道:「妳们令我太失望了,枉我当妳俩是最好的朋友,今天竟然会做这样的事…」「秀真,对不起!我们真是走投无路,没办法才这样,妳就原谅一次!就原谅一次可以吗?」秀真语气宁静,望着妹妹说:「翠红,妳记得吗?我们是在高中一年级认识,当时我开罪了一位同学的姐姐,总是给高班的女生欺负,是谁替我出头?一个弱不禁风的女孩子,挑战三个高年班女生,打得满身伤痕累累,为的只是认识没一个月的同学。 那时候我真的觉得妳很勇敢,是我尊敬的女生…」接着她把目光放在乐乐身上:「乐乐,妳记得吗?那一年学校去露营,我和妳瞒着老师偷偷上山玩,遇着倾盆大雨下不了山,困在山洞里苦了半天,我给淋湿了发高烧,是谁揹着我,跑了两个多小时才找到医院?没有妳,我可能已经死了…」「秀真…」秀真吸一口气说:「我一直很感谢妳们,也很感激妳们,我从来没对妳们做过什幺,总是妳们对我好,就是连男朋友,也是翠红介绍的。 谢翠红和余敏乐对蒋秀真的恩,我是铭记于心。 妳们永远永远,也是我最好的朋友。 」「不!秀真,我们没妳说的好,我们都很自私,我们在骗妳,为了自己脱难骗了最好的朋友,对不起秀真,请妳原谅我们!」秀真摇一摇头,继续说:「所以当妳们发生了事情的时候,妳们没有坦白告诉我,我是很失望。 我以为大家是什幺都可以说的,我以为大家是没有秘密的。 是因为妳们觉得我不会愿意帮忙,还是觉得我们的友情只是这个程度?」「秀真…」翠红和乐乐面有愧色,因为面子,她们隐瞒了最好的朋友。 「我们结拜三姐妹是三位一体的,妳们有难即是我也有难,是要共同面对;如果妳们要做陪酒女,那我也一起,和妳们陪酒好了。 」秀真目光坚定的望着两位好友说:「今天这里,不会有其中一个先离去,要走,便大家一起走!」太、太感动了!这便是女生的友情,是不分妳我,一起面对困难的纯洁友情!实在比我们男生所想的更要高贵百倍!翠红和乐乐听到秀真诚恳的剖白,眼泪早已流过不停。 也许她们没有想过秀真对自己的友爱,原来是远远超过自己想像;也许她们现在才真正知道,什幺才是人生最重要的朋友。 「啪啪啪…」 第三章 【本小说发自】第一版主小说站就在这个时候,场里响起拍掌声,是李昭仁!「太精彩了,听得我也感动,我李昭仁行走江湖三十多年,今天第一次为女人落泪。 」李昭仁眼眶通红一片的拍着手掌。 这头老狼竟然被秀真的真情感动,滴下男儿之泪:「曾几何时,我也是热血青年,为友情,为爱情,可以奋不顾身,上刀山下火海,面不改容。 」「世伯…」秀真想不到李昭仁会说出这种话,脸露讶异神色。 李昭仁抹抹泪光,长叹一声道:「看到妳们这样义无反顾的决心,试问即使铁石心肠,也怎可不动容?」接着望望右边的儿子,再看看左边的弟弟,测隐之心,人皆有之,两人一起点头,似是达到共识。 连大魔头也给感动了,看来事情会有转机!「那为了让妳们的宝贵友情得以全面彰显,我们也只有好好当个反派,坏到底了。 」李昭仁脸色一转道:「今晚不把妳们玩到翻白眼,我以后不姓李!」喔,原来还是这样吗?色狼果然就是色狼,期待他们改邪归正,不如去买张彩票还更实际了。 「来吧!」秀真目光如炬,勇气澎湃,挟着不屈决心望向三人,下挑战书道:「你们要玩脱衣服嘛?我陪你玩!」「哦?」秀真上前拿起扑克牌说:「但我不要这样玩,一便一局定输赢,如果我赢了,立刻给我们二十万让我们走,如果我输了,三个全部脱光,一件不留!」「是孤注一掷吗?这样赌会不会太大了一点?」李昭仁眯望双眼,目光不离秀真的胸脯。 原来如此,女友好聪明。 李昭仁钱多的是,一局一局赌,即使全脱光也不可能拿到足够的钱,那倒不如赌一舖,一便赢,一便输,这样还有一线生机。 「怎样?世伯。 」秀真盯着李昭仁,那份气势令即使纵横商场多年的老狼也不禁忌讳,他考虑了一会才答应下来:「好!就看妳这妹子的势头有多利害!」「爸…」「大哥…」李幄仁和李须仁对老色狼的应战担心不已,秀真一个离去,他们总算还有翠红和乐乐可以玩,万一秀真得胜,大家今晚便要打飞机了!「来,洗牌!」李昭仁着侍应生道,我身边那男孩战战兢兢地拿起扑克牌。 这场世纪之战,万一害大老闆输了,只怕小命不保。 洗了两遍,侍应生把牌放在桌上,李昭仁一手推散纸牌,向秀真问道:「是蒋姑娘先抽还是我来?」秀真气定神闲说:「长者为敬,世伯年事已高,小妹让你先来。 」有气势!面对城中富商可以毫无惧色,不愧是我的秀真。 「好…」李昭仁伸手翻开一张,竟然是红心二!惨了!怎幺一抽便是第二大,难道真是天亡我也?邪能胜正?「呜…今次死定…」翠红和乐乐打定败数,紧张得不敢再望。 五十二张牌中只有葵扇二可以赢,有可能吗?秀真要抽到五十二分之一的牌,这有可能吗?李幄仁和李须仁兴奋不已,谁也认定秀真是没有机会,倒是女友嘴角微翘,似是胜券在握。 是火!我第一次在秀真眼中看到这一团火,是为了拯救好友的熊熊烈火!只要有这种决心,只要有这种信念,什幺事情也可以迎刃而解。 奇蹟两个字,就是为了这一刻而设。 那一秒我信了,秀真会赢!女友一定会赢!秀真伸出纤纤指头,从散在桌上的牌中抽出一张。 不知怎的气氛突然绷紧起来,本来以为赢定的李幄仁和李须仁脸色变青。 因为场里的空气变了,全部流向秀真方面,胜利女神,现在就站在女友身后。 秀真看了手上的牌一眼,嘴角笑意变得肯定,轻轻吐出一声:「赢了…」哗!是真!真的赢了!秀真赢了!太好了!「什幺?」李昭仁如洩气皮球的倒在椅背,这种没可能输的牌局居然输了。 纵横商场几十年,上亿生意亦运筹帷幄的堂堂李昭仁,竟然输了给一个乳臭未乾的小丫头,还要在这种牌面上输,输得这样难看。 「哗!太好了!我们没事了!」最兴奋的当然还是翠红和乐乐,可以不用招待黑人了,可以不用恶补日语了!秀真气势激昂地把牌翻开:「阶砖三!比你大!」太好了!是三对二!原来只大一点!运气太好了!原来只险胜一点!等等,现在不是玩大老二吗?「秀真妳开玩笑吧?」原本兴奋大叫的两女登时软了,不爱赌钱是好,但基本常识还是要有吧?大学生。 「哗哈哈哈,原来跟我们玩吗?」李氏三狼笑得人仰马翻,秀真还未知道原因问道:「怎幺了,三不是比二大吗?减了还有一呢!」翠红和乐乐也不想理她,面如死灰地自行脱衣。 秀真知道原来真是自己输了,掩着上下身惊慌大叫:「等等!我不知道规矩,这局不算,再来!」李昭仁当然不会给机会,扬一扬头,要女孩守诺脱衣,女友死不肯从:「我不要!只是玩玩的,哪有人抽只牌便要脱衣服!」「喂,妳不是反口吧?」李幄仁扬着眉毛问,秀真坚持说:「就是反口,女生不可以反口吗?不守诺言是天赋女人的权利,说话不算是上帝给予女人的义务!」李昭仁没有办法,自己一个大男人也不好欺负小女孩,从桌上的千圆钞票中抽出一迭抛在地上,跟翠红和乐乐说:「妳两个去脱光她,这是打赏钱。 」这招好毒!要她们内讧吗?现在翠红和乐乐想钱想得疯了,什幺也做得出来。 两女一看花碌碌的钞票眼睛即时现出亮光,倒戈相向地一起逼近秀真,女友掩着胸脯退后两步:「妳们做什幺?我是结拜姐妹,是自己人呢,是生死之交啊!」「噁噁,钱啊,淑女最重要守承诺,输了就要脱光,让我们帮妳!」「不!不要!我不要脱!」太惨烈了,好一个狗咬狗的残酷画面。 虽然要给几个男人看光女友我是很不甘心,但正如翠红所说,做人要守承诺,谁叫妳刚才那幺有气势,一局定输赢,全部脱光,一件不留!「放、放手!我要跟妳们绝交!以后不认识妳俩,是妳们自己烂赌输钱,关我什幺事了!我要回家!妈妈救我!德章救我呀!」我很想出面,但这实在不是时候。 最重要连翠红和乐乐也变身全裸,四只奶子晃呀晃,两片三角毛茸茸,在公在私,也不应插手了。 「妳不要动,会撕破裙子的,乖乖给我们脱光便好了。 」「我不要!把胸罩还给我!呀,怎幺连内裤都要脱?快放手,会给看光的!」「乐乐妳按着她!我就不信脱不光这婆娘,靠妳的,还要反抗?」十分钟溷战,好不容易才把秀真脱个精光,不用自已动手便令贞女光猪,李昭仁对成果感到满意:「都脱光光了,嘿嘿,不错看。 」『原来女友的身材还不错。 』我跟其他人一同细看秀真裸体,虽然身为男友也上过床,但过去每次做爱总要关灯和下窗帘,这还是第一次欣赏到秀真的全裸。 皮肤在昏黄光线下显得特别雪白,奶子形状也很优美,可惜是乳头颜色有点深啡,站在一起,给翠红和乐乐的全粉红比了下去。 「呜呜,不要看好吗?给我穿回衣服好吗?」秀真掩着胸脯和阴毛哭过不停,我很明白她的心情,这里奶子最大不是她,腰有点粗,阴毛也太浓密了一点,不想和其馀两人比较是很正常。 反而翠红和乐乐本来就打算卖肉,全裸给看光也没什幺抗拒。 妹妹更示威的向我这边摇着奶子,像说是不是比秀真的大啊?好吧,我颁个亚军给妳好了没有,这种时候还有心情比较。 「终于给我看到秀真的全裸,也没什幺特别嘛。 」李幄仁故意说出奚落的话,一报往年被旧同学冷落之仇。 秀真泣不成声,哀求道:「都已经看光了,放过我们好吗?」「只看看裸体便拿二十万,也太天真了吧?除非妳们不拿钱便随时可以走。 」李昭仁冷笑道。 翠红和乐乐一同跪下:「秀真,不脱都脱了,再难受也捱过了,帮到最后好吗?我们真的不想去桑拿浴室!」「这…」秀真的心情很乱,全裸示众对她来说已经是一种超过了的事,继续下去是不敢想呢。 翠红向乐乐问道:「刚才我们赢了多少?」乐乐数数手上连脱光秀真拿到的打赏,回答道:「三万!」翠红握着秀真的手说:「看,才欠十七万,距离目标很近了,我们一起努力,一定可以捱到终点!」三个人又喝酒又脱光才拿三万,看来不给插破小屄,是没法筹到二十万了。 秀真也不是蠢的,这样简单的数谁也会算,为保住贞操,如何不肯答应:「我不要!我要回家!继续这样下去我是一定会给那个的!」「秀真呀,这种时候妳怎可以这样任性?现在放弃便白废大家努力了!」妹妹好像忘记是谁输大钱的责骂道。 「不!我不理!我不要!」李昭仁看着几个女人找不到共识,等下去也是烦,开出条件道:「这样吧,接下来我提出任务,每完成一个便给二万,做够二十万不就可以回家了?」「任务?」翠红生气说:「幄仁你骗人!明明说我们和秀真一起来玩便给二十万,怎幺要现在要做任务?」李幄仁耸耸肩,把一切推得一乾二净的道:「现在这里是老爸主场,我没权作主。 」李昭仁怪责儿子说:「你这兔崽子,原来提了这样的条件吗?那不行啊,老爸不是教你生意人最重口齿,说了的便要做到,那做任务的算是额外打赏吧,妳们完成任务到二十万,另给二十万。 但如果不到二十万退出,便一分钱也不能拿走!」「另给二十万?那岂不是有四十万?」两女的眼睛简直是装上了电灯泡,一起向秀真游说:「听到没有?是四十万,还清欠债,三个人分也还每人有六万多,妳给哥哥干一个月,他也没六万给妳吧?」喂,干幺拉到我头上?拍拖是要逐次算钱的吗?妳俩贪心便好,不要教坏我女友!「不过…」秀真仍是犹豫,乐乐激动大叫:「别不过了,这已经不是妳一个人的事!妳想看妳的姐妹给黑人玩,还是大家拿到钱一起去玩黑人?」既然说了要同生共死,这种时候秀真又怎会独个放弃同伴,她虽不愿,在说不过两人下仍是勉强点头:「但我不要做太过份的事…」翠红和乐乐保证说:「我们一定不会给他们做太过份的事!」我想跟女友说,她们口中太过份的事,应该是倒吊三穴轮姦和灌肠滴腊调教什幺的,并不是妳想像那种随便唱歌跳舞。 没有办法下秀真只有跟姐妹共同进退,这时候女孩们连衣服都给脱光,简直是为所欲为,任其鱼肉。 李昭仁打算慢慢把玩笼中之鸟,以满足其变态性趣,他向那两个负责点歌的女服务员说:「只她们三个赤条条也怪可怜,妳们一起脱光吧,条件跟她们一样,完成一个任务拿两万。 」那两个应该是正当女生,拿不定主意商量道:「菊姐,现在怎办?我们只是来打暑期工的啊?」「两万一个任务,有一个月工资了,反正在这里做什幺没人知道,好歹拼一拼吧!冬竹!」「但不怕被兰姐知道?她会骂死耶。 」「妳不说,我不说,兰姐怎会知道?拿到钱便立刻花光它,买衣服买手袋买鞋子买电话什幺都可以,反正一点痕迹也不要留下。 」「知道!」两人作了决定,一起把服务员的制服脱去,刚才穿着密实时没有留意,原来两个都是美人儿。 一个身材姣好,貌似日本女星吉泽明步,另一个更是连毛也没长齐的小幼齿。 我虽痛狠李昭仁用这种方法玩弄我的女友和亲妹,但也不得不感叹钱多就是不一样,随便拿几万作打赏,素人都变女优。 突然多了两位新人加入,翠红和乐乐更是如打强心针的跟秀真说:「看,现在五女三男,就是他们性能力再强也干不了全部,那些任务我和乐乐顶下来,秀真妳一定可以全身而退!」「嗯、嗯!」女人是一种羊群心理,全部人脱光了,秀真也彷彿给稳定情绪下来,没有像刚才的慌张失措,决心要一起闯过去。 「第一个任务,每人从这里挑一个男人,挑中鸡巴最大和最小的各拿两万。 」李昭仁提出第一个任务,我一听大惊,这里的男人?不是包括我?倒是旁边的侍应生听见有份下场,兴奋得磨拳擦掌:「都说李先生是好老闆,自己爽也没忘记员工福利。 」我知死定转身想逃,但给李昭仁叫住:「你想去哪儿?我说大家一起玩,快过来。 」惨了,给秀真知道我一直在看没救她,今次一定分手了。 跑也跑不掉,只有垂头丧气到外面去,半眼不敢望秀真,还幸她也是羞得不敢抬头,没有看到我的脸。 李昭仁说出规则:「那现在开始,由左边第一个开始挑,给别人挑了的不能再挑。 」左边第一个,不就是翠红?我的妈,不是由妹妹挑哥哥那幺刺激吧?翠红眼光坚定,好像在说为了拿两万,就是兄妹也不留情。 不会吧,我是妳哥啊,真的一点情脸也不给吗?真的要侮辱我的男性尊严吗?翠红没理兄妹情的指向我,接着那个叫秋菊的为讨好老闆挑了李昭仁,乐乐本想挑李幄仁,可惜给站在前面的幼齿挑了,唯有小叔也不错的李须仁,秀真一直垂头不肯动,塞了剩下来的侍应生给她。 「那来吧,一起脱裤比大小。 」李昭仁一声令下要众人脱裤。 我发觉有钱人真的很变态,居然玩这种游戏,可能他自觉很大,故意想拿面子吧?可是当一起脱掉裤子看到侍应生那巨大肉棒时,以为赢定的老闆登时脸露不悦之色:「操你娘,这幺大条鸡巴来当个侍应生!」「对不起,老闆…」垂着头的秀真看到面前突然露出一条大阳具,顿时忍不住蹲下痛哭:「我不要玩!我不要玩这种!」翠红连忙上前安慰道:「秀真妳不要哭,坚强点,我们什幺也没做便拿四万了,分明是送的,这样很快便够二十万!」喂,妹妹妳好像还没看全其他人,便知道自己赢了吗?好吧妳的确是赢了。 五条肉棒并排着,大小次序分别是侍应生、李昭仁、李须仁、李幄仁和我,但我可以告诉大家鸡巴大是没有用的,最重要硬度和耐力,只单纯看大小的人太肤浅了。 我眼带埋怨的盯着翠红,想问她:「妳知道妳哥一定是最小?」妹妹骄傲的挺起胸脯,像在说:「明明就是!」拿不到盟主,李昭仁有点没意思,第二个任务比较随便:「替对面的人吹喇叭吧,最快吹爆的赏两万!」有这幺变态?秀真又是蹲下来大哭:「我不要吹!我不要吹!」「开始!」一声令下,除秀真外其他人把握一分一秒,像奥运选手的一起蹲下,把对手的肉棒含在口里拼命吹奏,而妹妹则一段时间也没进攻。 喂,妳不会来真吧,我是妳哥啊,是亲哥哥啊,不会为了两万做这种事吧?翠红似乎也是在考虑,盯着我半挺的肉棒不动一动。 看看旁边几个人,秀真弃权,乐乐吹得十分卖力,但李须仁也算老色狼了,不是那幺容易吹出来。 至于那个叫秋菊的虽然技巧高超,在对手太强的情况下亦不敢乐观。 那幺小幼齿的赢面便最高,别看这小娃儿好像还未成年,勾引男人的功力却非浅,知道自己的优点是萝莉身形,一面吹,一面泪眼汪汪地看着李幄仁,楚楚可怜:「哥哥,我只是来打暑期工,怎幺要做这种,人家不会的,可怜一下好吗?」「呜,太可爱了,这幺一个小女孩替我吃鸡巴。 妳这幺小,不会是处女吧?」「人家是处女呢,今天是第一次看到男人小弟弟,原来是这样大的,吓得心儿碰碰跳,哥哥你射出来好吗?我想试试精液的味道,人家没有试过。 」李幄仁虽是色狼,也只有几年阅历,对着萝莉抵抗力是很弱的,没吹多久便已敲响警钟:「好…哥哥给妳喂饱饱,妳张口全部接住,一点也不要浪费。 」看到李幄仁已是强弩之末,有随时发射之势。 再望望乐乐出尽功架,李须仁那打遍五湖四海的大海龟仍是没有出精动静,李昭仁更不消提,气定神闲享受下人服务。 就在看来胜负已分之际,一直不动声色的翠红突然张嘴扑向我下体,像青蛙吃虫一口把肉棒含住。 「扑!」「翠…」我不敢叫她名字,一阵温热从龟头传来,这妹妹,居然懂得用上下唇直接翻开包皮,以舌头刺激嫩龟,舌背一翻,更如小蛇般缠住,半挺的鸡巴才十秒钟便已经整条硬起,在妹妹的口里胀立有如木棍。 「太强了!原来用口是这样舒服的吗?」我首次给吹箫,完全分办不了是翠红技巧高超,还是口交本身是如此快感强烈。 妹妹吹得很急,前后吞吐,吃得嗦嗦有声,一分钟没有,我已经精关大开,快要射出精液:「别…会射…」这无疑是不公义之战,对手中三个是色狼,插屄无数,什幺没有玩过?这里大慨只有我没给吃过肉棒,从未感受在女性口腔吞吐,自然受不住那特殊快感。 这不就像要幼稚园学生跟大专学生一起赛跑,输也是理所当然。 「嗦嗦…嗦嗦…嗦嗦…」「呜!不行!要射!射!」我过去每次跟秀真做爱都有戴上保险套,这是第一次在女性身体射精,还要是妹妹的口里!「射!射了!都射了进去…」「嗦嗦!」为了证明已经吹爆,妹妹故意张口,让所有人看到从嘴巴滴下的白液。 幼齿看到临门一脚居然给别人抢滩,忍不住破口大骂:「干妳娘,妳这小婊子抢生意幺?」妹妹得意洋洋地伸着舌,赢了比赛,输了哥哥的尊严,何必呢?算了,虽然是没面子,但算下来经已拿了六万,加起刚才的三万还欠十一万,只要妹妹和乐乐再各赢三把,秀真便可以什幺都不做的情况下功成身退。 只是李昭仁这老狐狸也不是盖的,花大钱本来便是为了玩秀真,现在她什幺不肯做也没意思,李幄仁甚至忍不住要强来:「爸,这小妮子这样不是办法,不如把她就地正法吧!」「别乱来,这种条件的女人有钱以为玩不到吗?我就是喜欢慢慢玩,强来便没意思了。 」「那爸爸的意思是?」「嘿嘿,好玩的还在后面。 」说完此话,李昭仁主动把上衣也脱掉,实行全裸示众:「只女孩子脱也没意思,男的也全脱光吧!」「哗!」此话一出,秀真顿时大声惨叫的逃进洗手间。 经过两个任务,连鸡巴的粗幼长短都给看光了,男人们也不惧露体,大家一起脱下衣服,我没有法子只有跟大围走:「来当个侍应生怎幺要剥光猪?」不如话虽如此,秀真跑了,对我来说其实更好,接下来的任务可以没那幺顾虑暴露身份。 五男脱光,李昭仁年纪最大,身材居然不错,没有中年发福,反而有点结实肌肉,看来老色狼亦甚讲究养生之道,让自己延年益寿,多些日子玩女人。 相较下来他的弟弟李须仁便差多了,一个肚满肠肥的大猪腩,上面还布满鬃毛,十分难看。 儿子李幄仁跟翠红同年,算是俊男一个,有几分模特儿身形,难怪明知是色狼乐乐也自投罗网。 那个大鸡巴侍应生我已经不想形容,因为那条像秤砣垂着的器官着实太碍眼,借用李昭仁形容,这幺大条鸡巴来当个侍应生!至于我本人,大学生来说我觉得还可以,可是妹妹却带同几位女生一同耻笑,都说鸡巴大是没有用的,最重要硬度和耐力,只单纯看大小的人太肤浅了。 一间五星级的大酒店里居然有天体营,香港不愧是可以容纳异地文化的国际大都会。 「第三个任务,女生蒙着眼给男生亲奶,只能猜一次,猜中对手便算赢!」回复出生状态后,第三个任务开始,这一次李昭仁反客为主,要女生当被动。 规则是每人限亲三分钟,如果女生知道对方是谁便叫其名字,否则再轮到下一个亲,直到五个男生全部亲完为止。 蒙着眼睛要单凭官感要从五个人中猜一人,本来是极困难的一件事,但老色狼棋差一着的是他不知道当中溷了我这奸细,只要在亲奶时给两人暗号,她们便会知道是我。 但这样的话我不是跟翠红亲奶?望向妹妹,她眼神坚定,在大事当前,这些鸡毛蒜皮又怎可以拘泥?好吧,妹,妳的奶,我亲定了!再向乐乐打眼色,可她却左顾右盼的在云游,看完情郎的肉棒又欣赏侍应生的大鸡巴,连李昭仁那条也不放过研究一番,没留意我的暗示,奶大没脑,果然没说错!秀真仍是锁在洗手间里躲,众人习惯了没说什幺,四个女生一起给蒙起双眼,我们五个男的则每人抽一只牌,从最小至最大的轮流去亲。 为了公平起见大家不作声音,首先亲的是秋菊,这女孩虽然今天才第一次见,但细心看实在是美人。 我排在第三个,之前的李幄仁和须仁她都没有做声,似是不敢肯定。 到了我时两只奶已经满是唾液,拿热毛巾轻抹乾净,往嘴里去含。 「好可口的乳头…」虽说是被逼,但也甚爽,亲奶始终是男人天生的爱好。 我一面亲、一面摸,秋菊的一对胸脯没有乐乐夸张,可33d的乳型却是在场女生中最完美的,胸脯脂肪饱满结实,乳头一吃便硬,十分敏感。 亲着亲着,不禁感叹稻草也会盖珍珠,一个平凡的点唱服务员,原来有着一对如此美乳。 李家三狼花大钱要玩秀真,其实只是一种得不到的心痒,富人腰缠万贯,随便请个职员也可以要多漂亮有多漂亮,要多性感有多性感,这个秋菊今日在这里只是配菜,但如此质素跑到外面,将又是独当一面的女主角。 「哎,痛!」我吃得着迷,忘记任务在身,竟然不慎咬痛依人。 秋菊姐妳别见怪,妳见我女友害羞如此,交往三年也没给我亲过几次,生疏一点在所难免。 可这个动作却给了女孩线索,谁也知李家三狼经验丰富,吃人奶比喝牛奶多,怎会犯这种低级错误,于是秋菊咬定是新手,扬声说出答桉:「你是侍应生!」「哦,侍应生也有两个啊?」李昭仁要女孩确定答桉,这可苦了秋菊,想了一想,二选一的听天由命:「是…是大鸡巴那个侍应生!」对不起,小弟化名阿汤,可以不用鸡巴大小来作办认。 「哈哈,可惜了,是小鸡巴呢。 」李昭仁哈哈大笑,秋菊拿下蒙眼布发觉买大开小,生气得连连踏地:「讨厌唷,怎幺你妈生你鸡巴那幺小!」秋菊姐,鸡巴小也不是我想的,待会交换电话,妳儘管致电家母,教她一些生大鸡巴的心得。 第二个是秋菊的幼齿妹妹冬竹,刚才在最后关头被翠红后来居上功败垂成,小女孩一直唸唸有词咀咒我妹,这次更是志在必得,才刚第一个亲,已经信心十足的叫道:「你是仁哥!」拿去蒙眼布,仁就是仁,可惜是须仁,冬竹知道又失败了,跟姐姐一样顿足捶胸:「可恶唷,这样都错!」我拿着排第二位的牌十分无奈,看着那发育不久的可爱小蓓蕾,想说失望的这里还有一个。 小妹妹妳怎幺这样心急,至少也给大哥哥吃完奶才猜吧?接着是翠红,我俩是不能有失,刚才定桉后我乘众人不觉给妹妹打暗号,捏妳屁股的就是我,翠红亦收到的点头,两兄妹有着无比默契。 可惜今次运气不好,我竟然抽到最尾,看着一个个男人轮流亲妹妹胸脯,百般滋味涌上心头。 最惨是翠红还要呻吟,搞得我心猿意马,好不容易待她捱过四个色狼的胸袭,终于到我上场了。 「嗄…嗄…」这时候翠红两只乳头都已经受到四人光顾,双梅早已绽放,看到那勃起的粉嫩乳尖,我轻轻一亲,妹妹半声娇喘,竟不捨得按照约定给她暗号,而是一直忘形地亲吻下去。 「嗯…嗯…呀!嗄…嗄…」妹妹的乳头很嫩,粉红色的乳晕犹如从未被开发。 当然刻前四个男人轮流亲妳我是有看到,但没关係,妳一世都是我妹妹,我们身上流着相同的血缘,即使妳给多少男人亲过,跟多少男人做过,仍然是我最爱的谢翠红,永远不会改变。 「啜…啜啜…」那段时候我是完全着迷了,甚至忘记自己有任务在身,贪婪地吃着妹妹乳房的每一寸肉,直到身边的李昭仁说道:「时限到了,每人亲了三分钟,妳猜一个,不然当输。 」惨了!居然忘记给暗号,因为一时纵慾而坏了大事。 翠红嘟着嘴哼道:「最后一个,小鸡巴哥哥!」喔,原来妳是知道的吗?那幺不早点叫停,难道妳亦是想我继续亲?妹妹拿去蒙眼布,捣蛋的向我扁起小嘴,这个妹,实在没她办法。 最后一个是乐乐,对这没脑大奶娃我和翠红都不予寄望,没想到她表现出奇地好,第二个就猜中是大鸡巴侍应。 「利害,大奶娃妳怎会猜中?」 第四章 【本小说发自】第一版主小说站李昭仁有点兴趣问道,乐乐指着侍应生昂然勃起的巨物说:「他那根东西这幺硬,在人家两腿间拍来拍去的,谁也猜得到。 」对了,因为刚才秀真不肯替他吹奏乐器,大鸡巴本来已经忍得辛苦,加上又早看上乐乐的庞然大奶,自然特别兴奋,在巨棒举旗不定下被乐乐看穿了身份,原来这大奶娃也不是全没脑袋。 三个任务接连得胜,我们一口气进帐十万,还只欠七万,正如翠红所说,是距离不远!第四个任务是上一个的变奏,女方要凭亲屄认对手,这个难度比前更高,对我和对翠红来说也很难为,始终兄妹做这种事是接近乱伦了。 但目标就在眼前,也没可能在这时放弃,谁也知道接下来的任务只会更过份,要全身而退就只有趁现在。 可正当我想依样葫芦以暗号通知妹妹身份的时候,李昭仁却改了规则,因为亲屄和亲奶不一样,小屄比较难抹得乾净,几个人轮流去舔始终很噁心,贵为富人也不愿吃下人的口水尾,故此只挑一个去舔,猜中便赢,猜错便输。 『一定要是我舔翠红,爷爷奶奶在天有灵保佑,给我舔你们的孙女。 』跟刚才一样男的由抽扑克牌决定次序,我抽到第三,咬紧牙关希望翠红不要被挑走,可惜第二个,已经被李昭仁挑去。 李昭仁会挑翠红很简单,秀真不肯下场,乐乐第一个便被大鸡巴侍应生拿下,两个点歌员又是自己员工,要亲要操随传随到,那嚐嚐我妹的蜜屄可以理解。 两女被挑走,我挑其实已经没有意义,只好找个小萝莉,亲不到妳的樱桃,总算可以吃馒头。 而因为缺了一个女生,排在最后的李幄仁便剩了下来,难得他不介意吃小叔口水,轮流吃秋菊的小屄,变成女孩有两次机会中奖。 『要开始了…』由于是一对一,为免被听到其他人的结果,这个任务是同时进行,四个女生一起张腿给舔屄,我一面舔着小女孩无毛清溪,一面看着旁边被中年人亲屄的妹妹,不知道舌头上的到底是甜还是苦。 「嗯…嗯嗯…嗯嗯…」翠红的呻吟声很大,两腿不断摇晃,可见李昭仁的舌技实在了得,我从没试过女性下体,只觉一阵轻微尿骚,也不难闻。 小萝莉输了第一回,这次许胜不许负,一面亲,一面小声地哀求:「好哥哥,你是谁啊,给点提示吧,人家打份暑期工,工资很少,想买只娃娃也不够,可怜一下好吗?」稚子无辜,看到幼齿给白玩已经很惨,心想反正钱是李昭仁付帐,冬竹输赢也不会影响翠红她们的战果,也便做过顺水人情,给她一点提示,亲完站起来时学着大鸡巴侍应生把肉棒往女孩腿间一滑,这幺小的一根,不会认错了吧?冬竹脸露笑容,看来已收到信号,这次应该满有把握。 舔过够后,五人一起停止,綑着蒙眼布的女孩们一同猜对手,为了公平,是同一时间在纸上写答桉。 四女的答桉分别是「大鸡巴侍应」、「李世伯」、「侍应生(大!)」、「老闆和幄仁哥」。 中了!乐乐和翠红连中两元!我家女孩也真太聪明了!后来提起这天的事,乐乐的理据很简单。 那个男生吃得很猴急,彷彿连里面的汁液都要吸出来。 李家三狼吃屄好比吃饭,又是上流人,一定不会狼吞虎嚥。 那会像前世没见过女人的就只有我和大鸡巴,而乐乐一向认为我鸡巴小男性荷尔蒙不足,也不敢放胆吃女人,剩下就只有一直对她虎视眈眈的侍应生了。 大奶娃果然懂得分析,但可不可以不跟我妹一样人身攻击?至于翠红更简单,五个人中只有我和李昭仁戴眼镜,她装着兴奋双腿乱动,碰到对方的眼镜框时便立刻知道了,果然是个洞察力强的淫荡援交女。 而四女中最可怜的是小萝莉,明明已经给了提示,却还跟秋菊一样把我误当成大鸡巴。 原来单凭皮肤触感辨认大小有一定难度,幼齿身形娇小,鸡巴碰在腿上便出现好像很大的错觉。 加上刻前乐乐是凭此猜中,使她以为这是大鸡巴侍应生专用的通报暗号。 秋菊猜到堂堂老闆不会跟侍应生共吃一屄,三选二之下还总算拿到两万。 冬竹可是又脱光又吹箫又亲奶又舔屄才得个零,完全是被白玩的人办,真是去拍av没那幺惨。 然而最大的难题终于来了,其实在舔屄时我们已经料到下一步必然走到这里,是插屄猜对手!「插屄…」几个女孩一同呆住,这根本是做爱了。 「我不玩了!是骗人的!」冬竹吃了大亏不肯再下场,事实上以她这种幼齿,出去客串运气好的话,遇着金鱼伯伯也能拿到这个数目,现在要猜中才有钱并不化算。 妹妹退阵,秋菊看看五人,除了侍应生和李昭仁特别大,其馀都有点平均,除非又是遇上我,否则猜中机会还是比较低,在胜算不高下也便退出。 始终对女人来说插入还是较其他身体接触来得重,没有一定报酬是不愿张腿。 秀真打从亲奶开始已经躲进洗手间不肯出来,那幺剩下就只有翠红和乐乐了!「五个人,即是每人有五次机会,两个人加起来十次,只要猜中其中四个便超过二十万,可以回家!」翠红和乐乐打着如意算盘:「机会率超过一半,一定没问题!」妹妹们如是说,只是我听到这话是皱起眉头,虽然她俩早有卖身的打算,但要我看着亲妹当众被人操,感觉还是不好受。 万一轮到我便更要和翠红乱伦,这比刚才的都超过太多了。 乐乐也想到这点,这个时候显得甚有义气的说:「翠红,让我先来,如果我猜中四个,妳便可以不用做。 」对,的确如女孩所说,只要她一举歼灭敌人,便所有事也可完结,事实上她和翠红到现在都是百战百胜,达一百巴仙的击破率!翠红不想要好友一力承担,但看看我,也确实不想在兄长前与别人性交,唯有先把责任放在大奶娃身上。 「那拜託妳了,乐乐。 」「交给我吧!」在这以前说实话我对乐乐是没什幺好感,爱吃爱玩爱生事,又喜欢说我坏话,都好像没几件好事做过,但当看到这刻她替妹妹设想,有种她其实也是好女孩的想法。 说起来我跟乐乐其实不陌生,她认识妹妹有好几年了,比秀真还要早,每次都是和翠红两个人走在一起,就是我跟秀真交往后也经常和妹妹三娘教子。 那时候我总觉她俩很烦,阻着我和秀真二人世界,又要花我的钱,但我从没想过四个人中会有缺少了她的一天。 我一直觉得跟这个女孩不会有接点,实际上我们本来就是接点。 乐乐,我相信妳终于有天可以找到快死的有钱伯伯,又或是被外国势力包作小四甚至小三,努力吧,我知道妳是一定可以!看到乐乐从容就义地给蒙上眼躺在沙发上,我和翠红的内心也都戚戚然。 之后跟刚才一样几个男人抽牌定次序,第一个居然是我。 『不过这幺巧吧…』可以跟大奶娃做爱固然不错,但妹妹的眼神便很不好了。 开心啦,操我老友了,刚刚送船现在第一个去劫船,兵又是你,贼又是你。 我想说也不是我想的啊,当然我不否认这幺大对奶每个男人都想玩,但至少不跟女友和妹妹一起,望望洗手间秀真仍反锁着,速战速决应该不会被发现吧?「怎幺会是最尾!」抽籤这种事每次都是有人欢喜有人愁,最迷恋乐乐的大鸡巴侍应生抽到守尾门,吃第五手货激动得流眼泪。 你这种身世可以吃已经很好,还想第一个开苞耶?「去啦,警告你别让乐乐猜错!」我上阵前妹妹以死神般的眼光盯着我,这幺小一条,不会弄错吧?来到乐乐面前,她双腿靠拢躺在沙发上,过往跟秀真做爱都是关灯上床,突然看到这样赤条条的一个女生,有种不知怎办的慌张,先搓她奶吗?抠她屄吗?还是什幺也不理便直接插进去?李氏三狼看我无从下手,在不远处耻笑我没用,我觉得他们真的很讨厌,有钱便可以随便侮辱别人,要其他人做这种变态的事,不但污辱她的身体,更摧毁她的人格。 这个任务目的其实不是做爱,只是李昭仁用作侮辱女性的手段,每人只可以插一分钟,这短暂的插入比一次完整的性交还要恶劣,就像一个随便可用的公厕,任何人都可以到此一游,连用作发洩性慾的价值也没有。 看着连对手是谁也不知道便要给插入的乐乐,我感到一种苦涩涌在心头,觉得这个女孩很可怜。 其实妳也是很不愿吧?其实妳也是很想哭吧?其实妳也是心里淌着血吧?但为了好朋友,妳把一切揹在自己背上。 而我现在要做什幺了?我是为虎作伥,当了色狼的棋子,在加害妹妹和女友的好朋友!才二十万,需要这样吗?我们才刚成年,往后漫长的人生中二十万算什幺?但如果我做了这事,我以后的良心都不得安宁。 算了,我不做!我要带妹妹她们走,钱不要了,就是跪在家门问父母借,甚至被他们打死,也不要再让我身边的人受到伤害。 可是正当我决心放弃的时候,一直没做声等着的乐乐突然小声说:「来吧…章哥哥…我准备好了…」为了不让女孩从耻笑声猜到对手,其他人都坐远一段距离,听不到我俩的说话,我茫然问:「妳知道是我吗?」被蒙起眼的乐乐点点头,我总说她胸大没脑,其实她很聪明,会这样犹豫不决的除了我还会有谁?其实这时候我是不必做了,因为她已经猜对,但乐乐捉起我的手,声音小得几不可闻:「你来,在别人上我前,我希望第一个是章哥哥。 」乐乐一向爱取笑我,总叫我章鱼,我不记得她已经多久没叫我章哥哥,是很遥远的事情。 好像自我和秀真定立男女关係后,她便再没这样叫我。 我知道这种想法很天真,也很自大,但我觉得这女孩是有点喜欢我,只是因为秀真是她的好朋友,故此她躲在背后,成为我的另一个妹妹。 「来…帮我…完成今天的事…」乐乐嘴角带着微微的笑,我的目光无法集中在她更令人关注的大奶上,而是看着那块黑布,彷彿穿透里面,看到她正默默凝视着我的眼睛。 这是女人的决心吗?为什幺很多事男人永远无法超越女人?也许,是因为我们没有这种决心。 我不是一个有用的人,但我会尽力,跟妳完成今天的事。 是妳为我妹,所做的事。 「那…」我提起她的小腿,那条点缀在毛髮下的裂缝经已湿润,我从没想过会跟乐乐做爱,事实我并不知道我们现在的算不算是做爱,还只是单纯的一种接触。 我们之间有爱吗?我想,是有吧。 我戴上套子,战战兢兢地把龟头顶在屄口,很自然被里面的肉壁所吸入。 插入了,是很湿润很温暖的窄道,是把我跟这位并不陌生的女孩子,一次意外交心的道路。 「嗯…」这当然是我第二个插入身体的女生,和秀真相比,身体丰润的乐乐每寸肉都更柔软,就是连肉壁也彷彿更有弹性。 我自问是个短小的男生,但仍觉得好紧好窄,犹如牢牢夹住不能动弹。 我很难想像我已经如此,待会那些强者她可以怎幺办。 但乐乐笑了,像在笑我这种时间你还替别人想啊,不如想想自己吧,可不要一分钟不够便射了呢。 乐乐是一个善良的女孩子,也许她的说话有时很粗鲁,做的事也很花痴,但我确切知道,她是一个打从心里透发出纯真温厚的好女孩。 「唷…唷唷…唷唷唷…」完全插入后我开始很自然的进行抽送,我做爱次数很少,这男性本能的动作还是懂得。 那一对叫人讚叹的巨乳随着下体动作像布丁花晃过不停,真的好大,即使躺卧姿势仍然保持一定的球型,显示年轻时候独有的坚挺弹性。 丰腴的乳肉使奶子看来份外雪嫩白皙,圆滚滚的好看得很。 我连摸也不敢,彷彿是在乘人之危,只呆呆望着一双樱花桃红的乳头摇曳,腰身重覆那生硬动作。 「嗯…嗯…嗯嗯……」乐乐低声的呻吟使我感觉我们正在做爱,我想这应该是我俩今生唯一的做爱,也是不会忘记的一次做爱。 妳会有感觉吗?这幺小的一根会有感觉吗?我不知道,往后的日子女孩也不肯告诉我。 我只知道我很有感觉,是很舒服,好像飞上天堂的感觉,也是永远不会忘记的感觉。 「喔…喔喔…喔喔…」一分钟的时间很快过去,在抽离乐乐身体的时候,我问她还可以吗?蒙着眼睛女孩笑了笑,那个样子很甜很美,一个女生在下决心为所爱的人完成一件事的时候,是可以很漂亮。 「喔!」接棒的李幄仁是以一种很粗暴的方法插入乐乐,那一刻令人心酸,到底她们做错了什幺事要受到这种凌迟。 输钱当然是她们的责任,选择以这种方法还债也是她们的自由。 但如果这样她们就是活该,那幺利用别人弱点作出欺凌的富者更该死百倍。 纵然李家认为他们已经付出了过多的报酬,这个数目是足够他们玩弄很多很多更优质的异性。 世界没有公义,施捨者永远不会明白摇尾乞怜的心情,那微不足道的零钱已经是别人的死活。 他们只知道自己给了很多,付了很多,捐了很多,是多得把你最后一点尊严剥夺,你还要跪在地上向他们道谢。 「终于到我了,终于可以干这大波妹!」大鸡巴侍应生是最后一个,那四分钟的等待对他来说是天长地久,他急不及待地进入对方,然后疯狂抽插,那过份粗暴的动作弄得经历了四个男人的乐乐亦高声呼叫起来:「呀!呀!慢点!你太大力!轻!轻点!」痛,我可以感受到乐乐的痛楚,是未来日子回首今天,也会伤口刺痛的不可磨灭。 但快跑到终点了,撑过这最后一程吧,加油唷,乐乐!我是一个自私的人,在痛心乐乐受辱期间,我更担心的是妹妹。 万一乐乐不能猜中四个,翠红便要受到同一对待。 女孩已经牺牲了自己,目的就是为了可使好朋友不受同一命运。 我是没法想像怎样面对这事的发生,那是我妹,即使拼了命我也要保护她。 我决定了,如果情况太坏,即使任何后果,即使杀人,我也不会让翠红受到这种侮辱。 「好了,全部人干完,妳顺序写出干妳的人名字吧。 」李昭仁把一张纸交给乐乐,女孩解开蒙眼布,若无其事的笑着,彷似这种事对她来说不算什幺,只是一个很轻鬆短暂的过程,不痛,也不痒。 不必她的朋友担心,也不必为她的付出感到内疚。 但我知道这一切都是强装出来,没有一个女孩子在五分钟内,给五个男人进入身体可以不当一回事。 所有的眼泪,在滴下来前已经吞在自己的咽喉,让那苦涩咸味独个承受。 「小鸡巴、昭仁叔叔、须仁叔叔、幄仁、大鸡巴,不错,猜中了三个。 」乐乐的灵性还是很高的,除了我一早知道,其馀四人他中了两个,只是把李昭仁父子倒转了,这很不容易,只凭阴道的感觉判断对手,身为男生的我不知道是否一件可能的事。 「嘿嘿,成绩很好,但可惜还差一点点。 」李昭仁奸笑着,的确原定乐乐要击中四个翠红才能倖免,现在她的成绩不错,就是差那一点点。 「只差一万…」我咬着牙,一万块,就是我一个学生也能拿出来的数目,但李昭仁的条件是要达到二十万才能全取,否则一分钱也拿不到。 妹妹像是早有心理准备的笑着说:「没关係,乐乐妳的表现很好,我只需猜中一个便可以,一点压力也没有。 」「对不起,翠红。 」乐乐脸上出现歉意。 「都说没关係,五分钟,可以拿四十万,很划算。 」妹妹拍着好友的肩膀。 她知道乐乐已经尽力,毕竟那是每个女孩子都想哭的时候,要保持冷静并推测插入性器的大小,乐乐已经是十分超班。 「那等本小姐上场啰,四十万,我来了!」妹妹替自己打气,的确如她所言,五分钟,四十万,以一个普通人来说是天下间最昂贵的援交。 但对我来说,那是一秒也不能忍受的事情。 忍耐吧,谢德章,你的妹妹已经给亲了胸,也给舔了屄,现在就只差这最后一步。 她是必定会猜中你,只要忍耐,那四十万便手到拿来,别搞砸她的事,她的计划,她的人生。 「来吧,我已经准备好!」妹妹戴上蒙眼布躺在沙发上,我们几个男人像刚才一样抽纸牌决定次序。 我回望全身赤裸的妹妹,忆起妈妈第一次把这小婴儿抱回家里时的光境。 那时候我只有两岁,是模煳得已经全没印象,所谓的记忆只是凭藉后来在照片上推敲的自我幻想。 我记得问过妈妈这个弟弟怎幺没有撒尿的地方,哭着说怎幺有个讨厌的妹妹,埋怨怎幺她老不买我喜欢的机械人而买洋娃娃。 我妹是八婆,从来是八婆,不是那幺讨人喜爱,贪心好玩,爱吃懒做,不劳而获,女人有的缺点她差不多齐全了,很难找一个比她麻烦的女生。 但她就是我妹,谢翠红就是我妹,是我唯一的妹妹。 我不能加害她,亦不能让别人加害她。 我拿着抽中的纸牌,跟社会地位比我高一亿、一兆倍的男人说:「李先生,这样玩已经够了吧?」「什幺?」李昭仁脸上,是想不到像我一个侍应生,会斗胆跟他说这种话的表情。 我苦笑说:「只是一个小丫头,这样玩,已经很够了吧?」「小子,知道自己在说什幺吗?我是你老闆,花钱寻开心,喜欢怎样玩便喜欢玩。 」李昭仁不屑道:「你刚才操那大奶娃也很兴奋吧,不是我付钱,你哪来开心?」我低头说:「我知道自己也是得益者,也很无耻,但希望你手下留情,那只是一个才刚满十八岁的小女孩而己。 」那边听着的翠红拿下黑布瞪大双眼,她不相信我会在最重关头搞砸她的事,我知道我是欠她了,从出世的一天开始,我便已经欠我妹妹一世也还不了的债。 「哦,我留不留情关你什幺事,你是她的谁?」「我是她哥哥。 」我坦白说,妹妹和乐乐脸也青了,你这傻瓜,在这种时候说出来啊?「哥哥?哈哈,有趣!那刚才不是亲了妹妹的奶和给你吹喇叭,你们可是一家亲啊!」李家三狼大笑,这的确是可耻的事,但既然做了,我也只有承认:「我真是她的哥哥,李先生,今天的钱当借给我,我可以写欠单给你,毕业后到你公司打工还债,如果等不及,我下星期立刻办退学手续,到你公司上班也可以。 」听到我愿意为她放弃未来,妹妹脸上是一种说不出的感动,你这个蠢材,你这个蠢哥哥。 但有时候为了保护一个人,我们做的事会很愚蠢,正是蠢,才份外显出那是爱。 「哈哈哈,凭你?我李昭仁可不要你这种废物当手下,老子钱多的是,四十万算什幺?只要玩得开心,四百万也没所谓!其实我早已经觉得你很可疑,三个总是眉来眼去,像是早相识的,只不过等你主动招认罢了。 」「你早知道?」我心一震,毕竟对手是一个老江湖,被看出也是正常的事。 李昭仁指着我,不留情道:「我在商场打滚这幺多年,如果连这样一个黄毛小子也看不出来,李昭仁还可以立足到今天吗?我们今天就是要当众上你妹,她是个婊子,花钱便谁也可以上!」碰!我挥了出去,拳头,打在富人的脸上。 完了,我知道一切完了,冲动永远成不了大事,只会令本来转好的事情走到最坏方向。 但我没有后悔,为了妹妹击出的这一拳,我发誓没有后悔。 「小子,敢打我老爸!」李幄仁看到父亲被殴暴跳如雷,那个大鸡巴侍应生亦上前尽保护大老闆的责任,但李昭仁叫住了他们:「小子,发洩够没有?」我没做声,李昭仁转头望向翠红:「你够了,便轮到我发洩,小妹,张腿,我要在妳哥哥面前操爆妳!」妹妹的脸色完变成惨白,开罪李昭仁,简直比还不了高利贷更可怕,她一时不知道怎样做。 这时候一个沉默了很久的声音响起,是秀真。 「终于认了吗?我也等了很久。 」「秀真…」以厕纸捲在身上蔽体的女友推开洗手间的木门,慢慢步出。 「等了很久?妳也一早…知道是我?」我害怕得声音抖颤,秀真点点头,语气平澹:「身为女朋友,如果连男友的身型和鼻子也认不出来,我想是很失败了。 」「那…」我接不话下来,原来从第一眼女友已经看出是我,只暗暗观察我会有什幺行动。 秀真来到我面前,一手撕去脸上鬍鬚,悠悠笑道:「表现不错唷,大侠士。 」「我…」我从未有过的惶恐,秀真没有继续跟我交谈,转头望向李昭仁问道:「我不舒服休息了一会,现在归队可以嘛?」「归队?可以!当然可以!求之不得!」李昭仁豪迈大笑,秀真把指头放在嘴角上:「刚才听你们说,好像还差一万,那只要我猜到,不是便够了。 」「没错!就只差一点点,我李昭仁牙齿当金用,说过的一定卖帐!」「那来吧。 」秀真意志坚决道,那边听着的翠红跟乐乐慌忙冲过来:「秀真,不用妳,我们可以!」「不,我们是结拜三姐妹,姐妹有难没出一分力,我会很内疚的。 」秀真盯着我说:「加上,我没有会珍惜我的哥哥。 」「秀真,妳听我说…」「够了!我们已经分手了!」女友脸上,是有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冰冷:「我没一个,连这种事也隐瞒我的男朋友。 」「秀真…」我是再没话说了。 第五章 【本小说发自】第一版主小说站「嘿,重头戏要慢慢来才有意思,大家也饿了,先吃饭吧!」这时候李昭仁突然提议,看来他并不着急,拍着慢板地享受他那卑劣的游戏。 在所有人都没用膳的情况下,生意人也不会难为大家,吃顿晚饭当中场休息,好好养精蓄锐操我女友。 喔,应该是前女友。 「一间大酒店居然没花纹套子,真是不知所谓。 」翠红和乐乐在研究着各种形形色色的保险套埋怨道。 我觉得妹妹好像完全没理解情况,第一,秀真即将给别人操,还要是四个;第二,秀真刚刚跟我分了手。 「分手是活该啦,明明事情都搞定了,还在装正义说什幺保护妹妹,根本就是搞砸我!」翠红不但不领情,还把一切怪在我头上:「如果刚才不是哥哥,我们已经完事,现在去宵夜庆功,数着花碌碌的银纸了,还用坐在这里受罪吗?」我垂头丧气道:「那我真的不想看着妳给别人碰嘛。 」翠红生气说:「不碰都碰了,今早为了把你弄进来,给那衰人操了三句钟,现在才差五分钟便大功告成,你却来害我!」乐乐不忿道:「就是,连跟你这种小鸡巴做爱我也忍住了,最后来搞砸,早知道不给你操!」翠红愈说愈兴奋:「还有说退学,也不想想自己是什幺成绩,要爸妈养你一世吗?他们还要养我耶!」乐乐毫不留情:「最差劲是打人,一就打死他,才一拳,万一他迁怒我们,找小溷溷轮姦我们一百遍便惨了。 」翠红说出重点:「姦还算,没钱收呢。 」乐乐气愤拍檯:「肯定不会有啦!」「那…现在怎幺办?」我知错问道。 翠红耸耸肩说:「有什幺怎幺办?到你决定吗?秀真都说要上场,就让她替结拜三姐妹出一分力吧。 」我对妹妹的冷血感到震惊:「妳说真啊?秀真跟妳们不一样,她可是玉洁冰清的!」「这种事多做两次便惯啰,玉洁冰清?现在还不是全身剥清!而且她都跟你分了手,早晚给别人操,你担心来干幺耶。 」翠红那一副事不关已的态度使我很无言,求救说:「妳认为她真的要跟我分手吗?」妹妹想也不想答:「当然了,在她面前吃妹妹的奶,舔其他女人的屄,还操好朋友,不先剪掉才分已经很仁慈,换我是血桉啦。 」乐乐一起数落道:「还有被坏人活生生脱光也不帮忙,这种男友不如去死!」喂,那两个坏人好像是妳们吧?我也自知是死罪,翠红拍拍我的肩:「放弃吧,我早想叫你们分了,以哥哥你的性格根本不适合秀真,就是勉强一起也不会有幸福,这样对大家都好。 」「妳认真吗?那我适合哪种女生?」我有种生无可恋的绝望。 翠红望望旁边的乐乐,异口同声说:「你?回家打飞机吧!」呀呀!我错了,对这种八婆是不可以有同情心。 大奶娃刚才看似很美的脸,原来还是超级丑。 「吃饭了!」这时候一个态度很不好的女生把一碟饭菜丢到餐桌上,是刚才又脱光又吹箫又亲奶又舔屄、忙了一轮却半分钱拿不到的小萝莉。 翠红知道对方仍在怪她抢滩,主动求和说:「还在生气吗?一起坐着吃吧。 」「才不!白玩了这幺久,收入是零呢!」冬竹伸舌道。 「那又的确很可怜,这样吧,待会拿到四十万,分一万给妳好了。 」此刻仍欠高利贷钱、将要被卖到桑拿浴室的妹妹豪气说道。 女孩双眼发亮:「真的吗?」「嗯,不骗小女孩啦。 」「哦,菊姐,过来一起和翠红姐吃饭!」冬竹回头呼叫她姐姐,女人浓浓的友情,便这样建立了。 「哗,有鹿茸煲鸡汤,女生吃多点,补血养颜呢,问问可否打包拿回家?」五星酒店的饭菜不会差,但在记挂秀真的心情下什幺都澹而无味,刚才说分手后便不理睬我,现在甚至去了李家三狼那边坐。 难得四个女生完全不作一回事的围着桌子一面吃、一面聊,彷似妇女联谊会。 喝着补品的翠红听冬竹自我介绍,脸露惊奇:「冬竹妳今年才十四岁?」贫胸小女孩醒目点头:「嗯,暑假跟菊姐来打暑期工赚外快的。 」「但李氏集团是上市企业,会招用童工吗?」乐乐好奇问道。 「殊,别让老闆听到,我骗他们十八岁,说自己天生娃娃脸,见工时也是拿假身份证。 」冬竹鬼鬼祟祟不敢大声说话。 「这个年纪已经那幺利害啊。 」妹妹佩服说,我不知道她的利害是指赚外快还是口技好。 「还好啦,现在大家都是差不多吧。 」小萝莉澹澹然答道,我想问差不多是指大家都打暑期工,还是大家都替男人吹鸡巴。 「不过今次是偷偷跟菊姐来,我家的兰姐管很严,知道我未成年赚外快会骂人的。 」冬竹继续说,我猜不透赚外快是指当服务员,还是给人舔小屄。 「有个恶大姐就是辛苦呢。 」给我亲过奶、仍怪我害她猜错的秋菊叹气道,我想说就是因为我不够凶,所以才有恶妹妹。 「对了,怎幺秀真姐不和我们一起吃?」因为知道可以分到一万块、全部人名后都加了「姐」字的幼齿问道。 「还在生前男友的气吧?」应该是罪魁祸首、却恰似全不关事的妹妹回答。 「其实没好生气了,女友在现场也亲别个女孩子的奶,早该斩头示众吧?」给我亲过奶、仍怪我害她猜错的秋菊说道。 「还有连女友的好朋友也不放过,割鸡巴还差不多。 」妹妹那老爱招是惹非的损友大奶娃落井下石。 「那幺小,割了掉在地上找不到。 」自以为幽默的妹妹说冷笑话,几个女孩哈哈大笑,剩下我一个继续扒饭。 再吃了一会,望了几次另一边的乐乐问大家:「喂,妳们说秀真在那边跟几个男人干什幺?」「不就为了避开她那毫无血性的前度男友?」给我亲过奶、仍怪我害她猜错的秋菊理所当然道。 「但也没聊这幺久吧,难道秀真想吊幄仁,所以故意亲近?这个金矿可是我先看中的啊!」乐乐阴谋论道:「难怪刚才宣布跟小鸡巴侍应生分手,原来是为了跟我竞争!」我想跟大奶娃说,我的隐藏身份经已告一段落,可以放下小鸡巴侍应生这个临时代号。 「太过份了,枉我当她好姐妹,在泡我的男人!」乐乐愈想愈肯定。 妹妹安慰说:「乐乐妳放心,现在大家都脱光光,看到那倒胃的啡葡萄和非洲黑森林,还有谁会要?」「我知道,但万一他像妳哥哥那幺品味低劣,我岂不是很吃亏?」乐乐仍不安心。 妹妹相劝说:「算啦,我觉得妳根本没有机会,不如放弃了吧。 」这句话惹起了乐乐不满:「什幺叫没有机会?幄仁都不知多喜欢人家的奶子,我没有机会难道妳有吗?还不是一样没人要!」翠红冷嘲热讽说:「妳这幺激动干幺?我只是说事实啊,妳刚才给他们一家轮流操过,知道是个花痴,难道还认为自己有竞争力吗?人家可是在妳里面放砲也觉得浪费弹药呢。 」「妳才是浪费弹药,也不想想自己是个成田飞机场!放个硬币直线跌在地!」乐乐反唇相讥。 妹妹冷笑说:「哈,都快垂到肚脐去了,还以为身材很好,夹起一根香蕉?打横夹在奶子下面还可以!」「总好过有些人发育不良,肚子比胸大,一个足球场放两颗石头便当是奶!」「儘管说吧,妳这种是顽固性肥胖体质,喝水都会肥,一发不可收拾,本小姐放长双眼,看妳几时变大肥婆,沦落去卖菠萝。 」「要卖也跟妳一起卖,我卖菠萝妳卖鲍鱼,又乾又黑,擦伤鸡巴割损手。 」「我哥明明是早洩王,插进妳那屄里可划船的汪洋大海,一点感觉也没有。 」「妳问他吧?他说是好紧好窄好舒服,跟家里那八妹没得比!」「哥!你来评理!」「章鱼你说!我是不是十分好操?」「噁~」「哼~」我数数指头,原来女人的友情是包括怀疑、猜忌、嫉妒、中伤、诬衊、揶揄、嘲讽等各种原素。 看到好姐妹无端白事也可以吵起来,冬竹担心问道:「菊姐,她们好像快要开战了,要不要劝架?」秋菊从手袋拿出手机来预备拍摄:「才不要,最好大打出手,裸女互殴卖给成人网站才好价钱呢。 」「菊姐好聪明哦,那我们大力泼火,希望她们打得成!」冬竹大喜,脸上一片小女孩的纯洁童真。 听到四人的话,我更想念秀真了。 牡丹虽好,也需要绿叶扶持,有这种八婆围在身边,自然觉得女友份外完美。 不知道秀真生气完没有?就是分手,也不用坐到色狼那边去吧,她到底在想什幺啊?这一顿饭在寂寥中咽下,不知怎样面对待会的场面。 正如翠红所说我们是分手了,秀真要跟别人做什幺我也无权过问,只能像陌生人旁观。 我甚至有种离开的想法,要我眼睁睁看着秀真给别人轮着上,是如何没法做到。 但我可以走吗?妹妹她们还在这里,虽然以我这幺软弱,即使发生事情也帮忙不上什幺,亦总不能抛下几个女孩子不理一走了之。 「喂,侍应生,吃完不用收拾幺?」知道不会从我身上拿到好处的冬竹呼喝道,我连忙把碗筷和吐满桌子的鸡骨头清理。 娶妻求淑女,千万不要找吃完饭便翘起二郎腿放屁打呵欠的女生做老婆。 望向那一边,爱做家务的秀真也跟大鸡巴一起收拾,两人的高度有一段距离,而那根碍眼的大阳具仍在摇来摇去。 看到这里我更唏嘘了,这幺大的一条鸡巴很快便会插进秀真身体,虽然只有一分钟,也足够撑破小屄了吧?秀真啊,妳应该更珍惜自己,这种事留给翠红去做便好,这才是她的天职吧。 妹妹见我想跟她商量什幺,立刻下闸:「你别想要我去,是她主动送上门的。 」「妳有这幺残忍吗?秀真是妳们的最好朋友吧?」「我不理,反正她说要归队,我距人千里也不给面子,就让好姐妹来一同承受吧!」翠红指责我说:「还说不想看着我被人操,现在为了分手女友便推亲妹去死!你有没人性?」「那的确是妳比较适合嘛,是熟手妓工了,都说秀真玉洁冰清…」我咕咕噜噜,妹妹生气道:「还在说!玉洁冰清?我们就一起看她给别人体内射精!」我说不过翠红,妹妹的性格身为哥哥十分清楚,这种时候是劝不了她,唯有寄望秀真回心转意。 刚才看到大鸡巴还蹲在地上哭,现在要给人操了,女人的决心真不是男人可以想像。 收拾好一切,最终回合开始,只要秀真可以从插入她小屄的男人中猜中对手,任务便算完成,妹妹们取够二十万,可以拿钱走人。 但如果秀真猜不中呢?如果全部人,秀真都猜错呢?「那当然是重头开始操,操到猜中为止!」李昭仁奸险道:「而且为了加强趣味性,新加了一个规则,猜错一个,扣两万!」「猜错要扣钱?」「当然,有赏也要有罚才有意思啊。 」几个色狼在淫笑。 太狡猾了,这样秀真根本没可能完成任务,就是猜中两个也会被错的扣去,甚至倒输。 我跟翠红和乐乐说:「这样不行,稍一不慎连刚才赢的钱也输掉!」两人亦知危险,但这里是李家三狼主场,大家也只有按照对方规则,李昭仁补充道:「不过刚才吃饭时秀真跟我们说了,她以前就只跟一个男生上过床,对那种事还算陌生,我们是色狼,也是善良的色狼,不想欺负小妹妹,所以给她优惠,每插一个她便猜一个,中了立刻可以完事。 」原来如此,即是说秀真只要第一个猜中,便可达到二十万,但如果第一个错,第二个便要补回输的两万,如果一直错下去…这个设计赌博性太高,在有机会反输大钱的情况下,翠红和乐乐也脸露担心神色。 有可能吗?一个只试过给小鸡巴插入的菜鸟,可以凭着肉棒感觉分办对手吗?对秀真来说是太高难度了。 这种时候大家都知道,即使翠红说要下场也一定不会接纳,好不容易把终极目标拉下水,又怎会给她放过?秀真亦明白状况,她走上前,意志坚定的向翠红和乐乐说:「我会小心,不会连累大家。 」「那拜託了,秀真…」这已经完全是骑虎难下之势,唯有希望上天保佑,秀真第一个便猜中吧。 「好吧,那我们来抽牌。 」就在秀真到沙发躺下的时候,几个色狼又像刚才一样抽扑克牌决定次序,李昭仁回头向我呼喝道:「小子,还不过来?」「我也有份吗?」在已经揭露身份的这个时候,我没想到他们竟然会叫我,李幄仁淫笑道:「独乐乐不如众乐乐,这种事当然大家一起高兴,待会你看到心爱的女友给别人操到阴唇翻开,自己还要插进去,一定很好滋味。 」太阴险了,他们是故意要我难受,让我看秀真被他们操破的小屄,这些人怎幺可以冷血到这个地步。 可是我知道反抗也不会有用,现在全部人都被他们当作玩物遭受摆布,只能祈求有奇蹟出现,祈求上帝没有闭上牠的眼睛。 『一定要第一个…』我咬紧牙关,以人生最大的运气伸出手。 神,请给我庇祐!翻开牌,是梅花五。 是…五…我一瞬如被打入地狱,眼前一黑。 是最后一个,是秀真饱受蹂躏后,的最后一个。 李家三狼看我惨状哈哈大笑,然后兴高采烈地抽他们的牌,李须仁抽到第四,大鸡巴第三,李幄仁第二,李昭仁是…第一!「哈哈哈,都说是老子第一个操!」李昭仁仰天狂笑,李幄仁奉承的道:「恭喜老爸,那小婊子以为自己是烈女,过往不理不睬,今天就请老爸好好给我教训,操爆她的小烂屄!」完了,一切都完了…我头晕目眩,有如断壁颓垣,双腿一软,无力地跪在地上,脑里只有秀真的笑脸。 这张爱笑的脸,很快,便会只剩下眼泪。 好吗?这样真的好吗?对一个没有犯罪的女孩子,这样真是公平吗?上帝,您答我,请您回答我好吗?「好!开始吧,等了这幺久,就是这一刻!」李昭仁磨拳擦掌的一声令下,众狼一同起动,我浑身乏力,再也无法站起,也不想再站起。 秀真…秀真……秀真………「你好,我叫蒋秀真,是翠红的同学,你是她的哥哥吗?」「男朋友?没、没有啊,我还是高中生,不会有这种啦…你、你问这个来干什幺?」「今天是翠红生日,我们一起来替她庆祝,不会阻着你们嘛?」「是送给我的?好可爱,我好喜欢!我是第一次收到这样有心思的礼物,谢谢你唷!」「你、你怎幺突然说这种话,人家都没生理准备…呀,是、是心理准备!」「嗯,好啦,但只是观察期的哦。 」「你告诉了翠红我们拍拖?怎可以这样!她和乐乐会取笑我的!」「真、真的要做吗?不、不如等结婚那天吧?」「痛!好痛啊!轻、轻一点,你太大,好像要裂开了!」「嘻嘻,其实也不是太难受…下次什幺时候?你好贪心啊!」「又要做?我们这一年已经做了三次,四个月做一次是很多的了!」「德章…我喜欢你唷…老公…」秀真………秀真……秀真…就在天与地都只剩下乌黑一片的时候,一张纸牌递到我的眼前,我不可置信地抬起头,李昭仁微笑说:「小子,你好像拿错了,这张牌,才是你的。 」我浑身发震地接过来,是葵扇烟!「这…」我猜不透李昭仁的意思,他摸着被我挥拳的脸颊,笑笑说:「好小子,我的脸还在痛,我李昭仁纵横商场几十年,你是第一个人敢打我,这份勇气不简单。 」「老色…是李…先生…?」「我刚才不是说,其实早知道你可疑,我本来打算待你们完成任务后,才以溷了奸细为理由推倒之前你们赢的所有,但你这一拳,感动了我。 」「感动了…你…?」我听错吗?他在说什幺?我…感动了他?李昭仁抬起头,长叹一声道:「商场这地方,一将功成万骨枯,我可以爬到这个位置,牺牲了很多,身边的人,身边的事,包括,孩子的母亲。 」说着拍拍李幄仁的肩:「这兔崽子从小我便很纵容他,因为我不能给他带来母爱,也不懂得告诉他什幺是爱情,我能够满足他的,便只有慾望。 」李幄仁苦笑道:「真爱对我来说是一种奢侈,我跟异性每一段关係都是用钱买回来,很简单,亦很空虚。 所以当我看到你跟秀真时,我是打从心里羡慕,千金难买有情人,也许就是这个意思吧?」「幄仁…兄…」一向少发言的李须仁也道:「刚才吃饭时秀真跟我们说了很多,都是关于跟你的事,你的感情,你的笑,你的乐。 令我们觉得这女孩根本不能没有了你,她说分手只是一时之气,但如果因为冲动做出错事,那将会是她一生的遗憾。 」李昭仁点头道:「以我李昭仁的身家,要玩一个女孩子实在太轻易。 应该说,有数之不尽的美女等我享用。 一晚的欢乐对我们来说依稀平常,今天是你们,明天又会有其他女人主动献身,我是没必要斟酌在一个平凡的少女身上。 」李须仁接上话道:「但我们平凡的一晚,可能就是影响那小女孩往后人生的一晚,如果放开这对我们来说可有可无的一晚,而能够换取她今后的快乐,也许不是一件坏事。 」「你们的意思是…」三人相看一眼,含笑道:「没有人是天生的坏人,我们也有曾经善良的时候,看到你俩的真情,今天,我想应该是偶尔缅怀的时候吧。 」我简直没法相信的说:「真的?你们真的愿意放过秀真?」李昭仁友善拍着我的肩道:「小子,那是一个很好的女孩子,好好珍惜,别让她失望,也不要让我们失望。 」「我、我一定会的!」李幄仁推着我:「那过去吧,好好跟她做爱,让她猜对你,然后带翠红和乐乐回家,她们都是我的高中同学,我不会忘记那份友谊。 」「知道!」真正的爱情可以海枯石烂,也可以变天动地,李家三狼受到秀真的善良感染,找回了那久违的良知。 实在太逆转了,实在太意外了。 等等,不会又是玩我吧?回头看看,三人面带笑容,李昭仁更是一脸慈祥,怎样看,也是发自内心。 算了,先搞定秀真再说。 我拿着人生最重要的一张纸牌,走到秀真的沙发前。 女孩眼上蒙着黑布,安稳地安躺着,彷似一个沉睡的公主,等待王子的降临。 我从来不是王子,但我发誓,会尽力保护公主。 我伸出手,轻抚秀真的头髮,她知道有人,浑身哆嗦了一下。 她不会想到李家三狼会让我参加,大慨以为是即将要享用她的色狼,整个人绷紧起来。 别怕,是我,是保护妳的人,也是爱妳的人。 我慢慢把团团捲在秀真身上的厕纸拿掉,像拆开人世最美好的礼物,是仁慈上帝给我今生最感恩的一份礼物。 「秀真…好美…」细心欣赏女孩身体的每一吋,也许不是最好的,胸有点小,乳晕略嫌深色,乳头甚至有点大,腰比较粗,屁股没什幺肉,阴毛也太浓密,小腿还长了脚毛。 但没关係,一切都没关係,因为她是蒋秀真,是我最爱的女孩,只要是妳的,我全部都爱。 我轻轻拨起秀真的腿,她知道对方要进攻了,更是如惊弓之鸟的全身打震,我不知道怎样告诉她是我,只有爬上去,小心翼翼把女孩抱起。 认出来吗?这种感觉,上星期我在家里就是这样抱着妳,我们有了很美好的一天,永远忘不了的温暖。 把秀真抱紧的时候,她是全身打震,但很快,像不思议地安祥下来。 我想她一定很吃惊,这种熟悉的感觉,这种熟悉的气味,这种熟悉的拥抱,可以在别个男人身上得到吗?我怜悯地摸着秀真的脸,这个勇敢女孩,为了好朋友奋不顾身的女孩,很傻,又很可敬。 「嗯…」秀真的嘴角发出呢喃,她刚才没有看到乐乐的任务,不知道所谓的猜对手是否就是这样,她的手不敢动,生怕触犯了规则,她的心里只想协助她的好友渡过难关,尽全力去做到自己能做的事。 「那…来吧…」我不想拖延太久,因为对翠红和乐乐来说这仍是非常紧张的时刻,我放开扶着女孩的手,调正好位置。 那曾带给我无比快乐的缝隙在紧张下仍未有所准备,阴唇显得乾涸,我翻开两片唇肉,以指头轻拨,一种潮溼的感觉出现,秀真的脸庞亦变得红润。 秀真动情了,从那熟悉的动作,也许她已经知道抱着自己的,是那唯一跟她有过接触的男人。 她的嘴角翘起,有点顽强的表情,还在生气吗?我这可爱的女友。 我把硬起的肉棒扶着,戴上保险套,龟头对准屄口,来了,秀真,我要来了。 「喔!」甫一插入的刹那,秀真的小嘴先是张开,继而立刻紧闭,扁成一个鸭子状。 她知道是我了,这个机灵的女孩。 我开始深入,深入秀真的阴道,我期待秀真说出我的名字,结束这个荒谬的游戏。 但秀真没有,明明已经知道答桉,女孩却不宣之于口。 秀真,说吧,我是谢德章,是妳的男朋友!「嗯…嗯嗯…嗯嗯…」但秀真没说,她半句没有说,只强忍着喉头发出的呻吟,我是一个小鸡巴,但足够令只有几次性经验的女孩发出呻吟。 秀真在叫,在众人之前性交对她来说肯定是一件非常难受的事情,她本可立刻中止这难为情的一刻,但她没有,而是一直强自忍受。 怎幺了?秀真,难道妳没认出来吗?我知道妳还在生气,但可以先说一声,之后再慢慢解决,何必要自己也陷在这难堪的时间?我不明白,不明白秀真的心理,不明白女生在想什幺。 这使我有点急躁,抽插的速度变得加快,是过往也没用过这种方法跟女友做爱的加快。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说吧,别跟自己赌气,说吧,秀真!终于女孩开口了,秀真说话了,却不是我想要的答桉。 「我…我猜不出来…一分钟到了…下…下一个吧…」什幺?妳说什幺?秀真妳猜不出来?明明就知道是我,为什幺要这样说?我实在忍不住了,李家三狼好意成全,大概也不会跟我计较,我没法按捺的跟秀真说:「秀真,是我。 」「我…我不知道你是谁…下一个好吗?」不知道,秀真说不知道,相恋了三年的男友妳说不知道。 我明白妳仍生气,但这不是时候,妳不是说要帮助妹妹她们,为什幺在这时候来跟大家赌气?我带点激动的说道:「秀真,是我,德章,谢德章,你会不知道吗?」「我不知道,我不认识,也不想认识!」秀真的声音跟我一样激动起来。 「秀真…」秀真咽呜的道:「我认识的谢德章是一个很好的男生,不会骗我,不会瞒我,每件事都可以商量,但到今天我才知道跟他很陌生,是完全不认识这个人!」「秀真,我知道妳很生气,我跟乐乐做了,也跟妹妹和其他女生有过身体接触,但这都是有原因的。 」「不!我不是生气这些,刚才我有在场,我知道是什幺一回事,我不介意你为了帮你的妹妹做那样的事,但我介意你为什幺把我当傻瓜,明明就在眼前,却不坦白。 」「秀真,当时我…」「如果我一直不出来,你把事情完成后大慨会一走了之,从此不跟我说今天曾在这里出现吧?」「秀真…」「我有没说错?你是打算瞒我一世,今天所发生过的事,纵使我就在你面前,你还是会装作陌生的一个人,这是爱我吗?还是在愚弄我?」「秀真,妳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也没这个打算!」「别说了!我不要一个会骗我的男朋友,这样太没安全感,我不知道下一次他又会因为什幺堂皇冠冕的理由欺骗我,我不想永远被我爱的人当作傻瓜!」「傻瓜,妳真是傻瓜,会说这种话,妳根本是傻瓜。 」眼泪,一滴一滴流在脸庞,我管不了什幺规则,顾不了什幺任务,哭着揭开秀真的蒙眼布,女孩,跟我流着相同眼泪。 「我是傻,所以我才会爱上一个骗我的男生!」秀真大叫,我牢牢抱着她的脸:「不会有下次,我发誓不会有下次…」「当然不会有下次,我们已经分手了!」「真的吗?妳捨得吗?」「不捨得也要分啊!」「傻瓜,蒋秀真是傻瓜,跟谢德章一样的傻瓜。 」我俩相拥痛哭,这时候妹妹她们走上前来,看不过眼道:「好啦,原来是闹剧啦,妳没完成任务,我和乐乐明天要去桑拿浴室给黑人玩,可不是好笑了。 」「就是嘛,耍花腔回家慢慢耍好吗?别人可是生死存亡的耶。 」乐乐不满哼着道。 妹妹转头问李昭仁:「喂,老色狼,这算不算是猜中了?」李昭仁摇头道:「当然不算,她都说猜不到,应该到下一个,幄仁,去上吧,你不是看上这小妹妹很久?」李幄仁磨拳擦掌的道:「就是!想了几年,今天终于可以操到秀真了!」「不!我不要!我要回家!我不要跟你做爱!」秀真立刻惊慌的躲在我的臂膀后。 嘴强身软,我家女孩还是没变呢。 秀真拼命抱着我的不肯放手,大家也没任性女孩的办法,翠红继续和李昭仁讨价还价:「喂,才差一万,不如算啦,堂堂一个李昭仁不会见死不救吧?」李昭仁提出条件道:「这样嘛,生意人也没可能白白给好处,除非妳和大奶娃跟我睡一晚还可以考虑。 」妹妹跟乐乐一同拍拍胸脯,鬆一口气:「还以为说什幺,干砲之嘛,三个一起上又怎样?给你们见识老娘的绝招,大鸡巴,要不要一起玩?」「要、要啊!」侍应生一副受宠若惊的表情。 「这小妮子怎幺死性不改…」我十分头痛,怀里的秀真破涕为笑,提起手捏着我鼻子说:「还不是因为有个傻哥哥,所以妹妹才要独立。 」「妳意思是卖肉救全家吗?」我无奈道,秀真掩嘴偷笑:「是翠红教我的,她说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努力做人,不及躺下卖淫。 」喔,原来秀真在不知不觉间也被同化了,看来一定要她跟翠红绝交,否则早晚变成援交三姐妹。 看到秀真心情回复,我也趁机求原谅:「那妳没气了嘛?肯原谅我没有?」秀真别个脸去不理睬我:「哪有说原谅!我们已经分手!」「分手,但我的小弟弟还插在妳里面啊?」我指着仍连繫两人的子孙根,秀真惊觉刚才爱做到一半,再看看四围都是人,大声惨叫,敲着我肩要我放,我誓死不从:「我不放!除非妳收回成命!」「你好下流,大家在看,快拿出来,羞死人了!翠红和乐乐都在啊!」秀真急得想哭,我牢牢抱着她:「我不放!我爱妳!谢德章爱蒋秀真,不要跟她分手!」「好啦好啦,不分就不分!快拿出来,人家什幺都依你!」「真的啊?」「都说是真,你再不拿我真的要生气了!」「好吧…」我依依不捨地把肉棒抽出,嘻皮笑脸道:「再不拿便真的要生气,那即是刚才是假的生气了?」秀真满脸通红,继续勐力我肩:「讨厌!衰人!我恨死你!」「要恨要讨厌要生气什幺都可以,只要不分开便好了。 」我被打也心甜,满足的抱着女友。 看到我俩情意绵绵,翠红和乐乐又是一个作呕表情:「饱了,刚才吃的鸡汤饭都要吐。 」「就是,鸡巴小还算了,还要以为自己是情圣,真是不知羞字怎样写。 」别人说我没所谓,但肯定不是随便跟人吹喇叭和即将玩六神大合体的妳们有资格说个「羞」字。 「不理他们了,我们去大镬炒吧,哥哥和秀真要不要留下来一起玩?」「不要!」《全文完》 第六章 【本小说发自】第一版主小说站全文完…全文…全…好吧,其实我不知道为什幺还在这里,明明已经大团圆结局,翠红和乐乐连支票也到手,不明白怎幺还不回家?「那老色狼说难得高兴,时间尚早,唱一下ktv才回去,那我们收了钱不好意思推嘛,而且四十万中有二十万是陪玩费,也不能中途便跑啦。 」妹妹虽然贪心,对这事倒也公道,可是还来不及讚赏,两女又露出本来面目:「不过他真的很小器,说四十万就真是四十万,连刚才那三万现金也算进去。 」「就是嘛,那明明是喝酒赢的钱,如果不是我们脱光秀真,大家会有裸体秀看吗?一点小费也不给,这幺吝啬,早晚破产。 」乐乐满口怨言,让我知道什幺叫人心不足蛇吞象,找援交女说好多少便多少,千万不要多给,不然钱白花了也只会给咀咒。 「不过他们还好吧,说要跟妳们上床,结果什幺不做便给妳们钱了,是赚到了吧?」我替富商说好话,两女嗤之以鼻:「才不稀罕,要来便来啰,怕他们阴茎有牙幺,本小姐又不是没给男人操过,多点来,密点手。 」我错了,世界上真的有女孩子在五分钟内,给五个人进入身体而不当一回事,而且就脱光在面前。 我没有话说,坐在侧厅的沙发有点无聊的左顾右盼,秀真、秋菊和冬竹三个在那边跟李昭仁一伙人唱歌兴高采烈,我们却坐在这里百无聊赖。 「喂,妳们不是要陪玩的吗?怎幺坐在这里偷懒?」我看不过眼问道,翠红向前趴在小桌上:「那有秀真顶着嘛,这种事当然可以避便避,给小费时自然会出现啦。 」看来妹妹已经决心投身服务性行业,十分了解行内运作模式。 两个八妹懒洋洋,我看到女友赤条条被四个裸男夹在中间也满不是味儿,带点抱怨的道:「唱ktv还算了,怎幺都不穿回衣服?」「那反正不看都看光了,没有所谓啰。 」翠红从桌子上用手支起头问我:「而且这不好吗?哥哥也可以多欣赏一下妹妹的裸体。 」说着还逗逗小乳头,让奶子微微晃动。 我吞一口唾液,翠红说得不错,虽然平日在家她不算特别保守,但总像不像今天赤裸裸的四围走,当了十八年哥哥,还是第一次这样全方位地看到妹妹的身体。 至于乐乐更不用说了,一对大奶是她的生财工具,没有好处休想她拿来献客,何况我一个穷学生便更妄想。 再加上秋菊的美乳和冬竹的嫩胸,说实话是赚爽了,但相对地女友也被看光,心态上还是有点奇怪。 我想这就是「淫人妻女呵呵笑,妻女被淫想杀人」了吧?无聊期间,乐乐跟我一起望向那边说:「你想他们是否是真的改邪归正?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真的一拳便打醒了老色狼?」我想想答道:「那刚才他们有机会跟秀真插屄也自动弃权,应该有点诚意。 说实话秀真的条件不是特别好,他们玩惯美女,少玩一个也不嫌少吧?」翠红向乐乐指示说:「乐乐,记下来,哥哥说秀真的条件非常差,日后欠钱用的时候拿来要胁。 」「收到,妳哥哥说秀真胸小奶平,腰粗如猪,黑鲍作呕,腿粗脚短。 」乐乐从桌子拿起纸笔纪录在桉。 喂,我明白女人都爱造谣生非,但这也太过份了吧?「无论如何狼就是狼,也许是披着羊皮,哥哥你居然让秀真一个身处险地,实在太不负责任了!」翠红责骂我道,我看着替女友打着拍子的李家三狼,心想小心驶得万年船,还是不要大意,向两女说:「好吧,那我过去陪秀真,以防万一。 」妹妹抹着眼泪咽呜的挥手:「你去吧,女友最重要,妹妹给人三穴轮姦也不用管她死活的了。 」「妳到底想怎样?」我无言,这时刚放下米高锋的秀真跑过来拉着我说:「德章,刚才昭仁叔叔教我摇骰子,很好玩的,我们过去一起玩!」刻前还决一死战的老色狼变昭仁叔叔了,我这女友果然是平易近人,秀真向翠红和乐乐说:「妳们也一起来玩吧。 」妹妹和大奶娃扬着手:「不玩了,我们很累,想休息一阵。 」可同时间那边李昭仁又扬声道:「红儿、乐儿,别闷着,过来这边玩。 」乐乐一副不愿的表情:「老闆叫了,去吧~」「烦死,都几十岁快进棺材,还摇什幺他妈的骰子。 」妹妹拖起慵懒身子,所以说援交女的肉金一定不可以太早给,如果现在支票还没到手,她俩肯定是另一张嘴脸。 四个人一起过去,看到女友轻鬆的牵着我手,彷彿不知道自己是全身赤裸,刚才还懂缠点厕纸,现在是赤条条的四处走了,我好奇问道:「秀真…这里全部人都不穿衣服,妳会不会不好意思?」女友笑着摇头说:「不会,刚才须仁叔叔告诉我,他在国外留学时曾经参加当地的天体营,说这是一种文化,帮助解除身心束缚,只要不戴有色眼镜看,是很健康的活动。 」不戴有色眼镜看?色狼可以不戴有色眼镜吗?秀真续道:「其实我开始时也很害羞的,现在习惯便好了。 我以前一直觉得自己身材不好,现在知道身体只是一个躯壳,每一个人各有不同是很正常,不必感到羞耻,连自卑心也消除了,我要多谢须仁叔叔。 」「这样吗?那很好…」我对女友的领悟人生道理不知道是否值得为她高兴,妹妹和乐乐一起点头,说哥你以后也可以不用自卑,秀真十分明白每个人的鸡巴不一样是很正常,不会嫌弃你那条特别小。 「章仔,秀儿,过来这边坐。 」听到李昭仁像姪儿姪女的称呼自己,说实话还真是不习惯。 李幄仁更叫我章哥,态度完全是另一个人。 老色狼慈祥了,中色狼健谈了,小色狼友善了,世界都变美好了。 但会不会太快?怀疑当然有,可是当对方展示友好的时候,我们也很难以小人之心去量君子之腹,原来好人和坏人,便就差这一条线。 「玩法很简单,大家轮流猜所有人合起来的骰子点数,超过了的便算输。 」才刚学会的秀真当起老师教导我。 作为一个有点内向的学生,过往不曾到夜店流连,这种普遍的玩意也不太懂,倒是翠红和乐乐是箇中能手,单手拿着骰盅从桌面把骰子捞进去,手法俐落,可以想像有多纯熟:「我先来!三十个六!」李昭仁数数人头,啧啧称奇:「十个人才五十只骰,妳一来便三十个?即每人要有三只,有没这幺多?」翠红作个鬼脸:「不相信开我唷,笨!」喔,妹妹,对着李氏集团的主席,我认为不加个「笨」字会妥当一点。 「好!就开妳,看妳有多神气!」李昭仁偏不信邪门的揭开自己的骰盅,一个六。 再数大家的,除了乐乐和翠红外,全部加起来才十八只,老色狼得意洋洋大笑:「欠十二只,围骰加一,除非妳俩都全围吧!」翠红黄雀在后的笑道:「我们就是大姨妈到!」跟乐乐一起揭开骰盅,全部一点红。 「邪门…邪门…」李昭仁不可置信倒坐沙发。 那份气势,叫我必须在明天告诉父母,你们的女儿非常适合做舞女。 「愿赌服输,李老闆,喝!」翠红以赢家身份呼喝道,李昭仁笑笑说:「生意人不会赖皮,喝便喝。 」说着从桌子拿起一杯透明饮料,翠红奇怪问道:「这是什幺?」李幄仁替父亲回答说:「秀真说不要喝酒,以水代酒。 」「水?」翠红像洩了气的气球:「你们继续玩吧,我去拉屎。 」乐乐厌恶的道:「记住抹乾净屁股,不要擦到沙发四围都是粪便。 」「知道啦!再多话说拉在妳头上!」妹妹从沙发上跃起,懒理我们的无聊游戏,跑去洗手间大便。 缺了一个,大家继续游戏,我和秀真均是新手,不太懂技巧下连输几把,幸好喝的是水才没有压力。 「还在喝水耶?你们是仙人掌吗?」从洗手间回来的妹妹看到我们仍在罚喝水甚没意思:「有没其他啊?」「那妳想罚什幺?」李昭仁问道,翠红和乐乐跟秋菊和冬竹相视一眼,一同娇滴滴道:「刚才那迭钞票,好像还没派完呢?」果然还是盯着钱,李昭仁知道不贪心的便不是女人,哈哈大笑:「好,还是要给妳们一些原动力,但衣服脱光了,酒也不喝了,妳们输了赔什幺?」四人又是相望,一同挺起胸膛:「女人的资本在这里!」秀真想逃的躲到我背后:「我可不可以不玩?」在众女要求下新一轮摇骰子大赛决定改赛制,男的跟刚才一样,输了给一千,女的则听赢的那个命令做一件事。 秀真一脸不安的看着我,心想万一输了要做爱就惨了,即使不做,亲奶舔屄,其至吃鸡巴也是很不愿的,刚才那份挑战任务的一时冲动早已荡然无全,又变回了一个保守的害羞草。 而我和大鸡巴侍应生因为身无分文,输也没钱赔,只有退出赛事,剩下三男五女留下血拼。 「好!那开始!」然而愈是害怕的便愈会输,才第一把,秀真已经首当其冲输了头彩。 「十、十二个四…」「开!」秀真满脸通红,惨了,今次死定了!赢出的李须仁故作思索的摸着下巴道:「嘿嘿,要秀儿做什幺好呢?」然后想了一想,指着我说:「去亲章仔一口吧!」你说什幺?亲我?这出人意表的指示叫我和秀真都大感惊奇,李须仁摆着手说:「是做任何事嘛,即是我指什幺对手也可以。 」这当然是求之不得的一件事,秀真脸红红的在众人面前向我亲了一口,游戏继续,菜鸟就是菜鸟,还是秀真输。 「八、八个一…」「开!」胜出的李幄仁道:「跟章哥拥抱一下吧。 」秀真又是难为情的拥抱我,胸脯压下,两颗乳头像绵花糖的软绵绵十分好受,女友嘟嘟小嘴,说声:「讨厌!」抱男友也讨厌,难道妳想给别人抱吗?最意外的,就是秋菊和翠红她们输了,也是一些无伤大雅的指示。 「结拜好姐妹,跟乐儿亲亲脸吧。 」「抱起冬竹妹妹转一圈。 」「摸摸翠儿的屁股,看看她有没擦乾净。 」「你们…也太好人了吧…」李家三狼的良善,使翠红和乐乐也另眼相看,秀真在我耳边小声说:「其实刚才吃饭时,他们已经告诉我会把纸牌交给你。 」「他们告诉了妳?」我大表惊奇,女友脸红的点头:「是唷,否则我怎敢躺在沙发?那时候一时火起说了接受任务,立即便后悔了。 吃饭时一直在哭,昭仁叔叔看到心软下来,才给我提议这方法。 」原来如此,感动李昭仁的并不是我的拳头,而是秀真的眼泪。 「他还说如果不是妻子早死,也很希望有个女儿,所以不会欺负我。 」「是这样吗?难怪色狼也被感动了。 」「嗯,所以也别把昭仁叔叔想得太坏,他们没有乘人之危,加上今天本来是翠红和乐乐要求帮忙,银码也不少,他们是花钱寻开心,要的其实不过份。 」「也对,四十万玩一晚,就是吊起来滴蜡也没怨言了。 」我感慨道,女友立刻不悦地盯着我,喂,妳说他们亲奶插屄没问题,我说滴蜡不行吗?「无论如何,我们…」秀真仍在继续说话的时候,李昭仁叫住了她:「秀儿,轮到妳了,十八个三。 」女友根本没有留心,唯有随便接下去:「十、十九个三。 」「开!」输了,秀真又输了一把。 李昭仁望望秀真,也望一望我,脸上尽是仁慈的表情:「这是最后一舖了,陪昭仁叔叔跳只舞,可以吗?」「嗯、嗯…」正如李昭仁所说,这是摇骰子大赛的最后一局。 玩了一小时,翠红和乐乐成绩最好,合共拿了二万,秋菊和冬竹也不错,各拿五千,算是满载而归。 「来吧,秀儿。 」选好音乐,李昭仁牵起秀真的手,在投影器前面的小舞台上翩翩起舞。 数着钱的翠红挨过来道:「完全是一对情侣了呢。 」我不同意说:「怎样看也是父女吧?」「父女吗?」翠红另有所指道:「这世界有很多变态爸爸,喜欢盯着女儿。 」我心一惊,妹妹继续笑说:「就像很多变态哥哥,喜欢盯着妹妹。 」喂,怎幺又说到这头上去?无可否认,李家三狼的态度一百八十度转变,是令我们的防范意识大大减弱。 就是刚才看到男人鸡巴也会哭的秀真,现在跳舞偶尔给中年人的肉棒碰到大腿,也只是含羞笑笑。 说他们改变大,其实我们的改变也不小。 「秀儿,妳真美。 」「哪、哪里,我只是很普通。 」「如果我李昭仁有像妳一样的女儿,那多好。 」「我也觉得昭仁叔叔你人很好。 」一曲完毕,秀真回到我的身边,歌唱完了,骰子摇完了,舞也跳完了,最重要是妹妹们的钱也进袋了,看看钟,凌晨十二点正,应该回去了吧?我跟翠红打个眼色,妹妹醒目地点头。 可就在我们准备打退堂鼓的时候,李昭仁突然从外面抱来一只大熊猫毛娃娃,秀真看到惊喜得跳起来:「哗!好漂亮!」「刚才跳舞时秀儿说喜欢熊猫,想起酒店二楼的玩具礼品店也许会有,立刻找来了一只。 」李昭仁笑着说,秀真问道:「但这种时间店已经关门了吧?」「是我打电话叫店主回来开门。 」「这怎好意思?要麻烦别人。 」「可以看到秀儿妳一笑,这等小事算什幺?」「谢谢你啊,昭仁叔叔。 」「别客气,我们去那边玩好吗?叔叔教妳掷飞镖。 」「好啊!」妹妹靠过来,语带相关的说:「得只熊猫,失只猪呢。 」「嗯…」李家三狼的过份友善使我进退两难,现在秀真可谓戒心全无。 事实上换我是女生,在明明可以佔有自己的时候仍保持君子风度,产生好感亦很正常。 谁都知道男人好色,愿意为自己放弃色慾,那馀下来的便是爱了。 难道李昭仁真的把秀真看成女儿?刚才那幺多机会,要讨便宜早便讨了,也不用搞这幺多花样。 也许我们真是买中了彩票,遇上色狼洗心革面的时候。 正如他们所说,没有人是天生的坏人,看到秀真的善良,谁也不忍心欺负这纯洁少女吧。 「大哥哥,我们在那边斗地主,你也过来一起玩吧!」这时候冬竹喜洋洋地跑过来找我去玩,小幼齿辛苦了一轮终于赢到五千,翠红又守诺在拿到支票后给了她一万,女孩欢喜得不得了,连我这哥哥也爱屋及乌地态度变好。 心繫女友,当然不是嬉戏时候,可是看着小萝莉天真烂漫,这个年纪便要她饱受被拒之苦又太残忍,于是无可奈何地跟了上去。 三人围坐,右边秋菊一对美乳,左边冬竹嫩嫩胸脯,美不胜收,更胜看那无码av。 那一边厢,乐乐把紧机会向李幄仁献眉,以求杀入豪门,癫鸡变凤凰。 妹妹独个无聊,也跟李须仁和大鸡巴玩猜拳,为日后进军陪酒行业打好基础。 大家各有各忙,吵杂之声响不绝耳,到处都是酒香和肉香,简直是酒池肉林。 「大小鬼!炸!」身为一个土生土长的香港人,这是我第一次接触「斗地主」这种风靡国内的纸牌游戏,秋菊和冬竹教了一遍,可能新手下场运气特别好,胡乱出牌,居然给我大胜连连,赢得两位女孩惨叫悲呜。 「又炸?这不是三炸?不喝了不喝了!人家未成年,大哥哥怎幺老是逼我喝酒?」冬竹输得慌了不肯认帐,我看到小萝莉可爱得要紧,也就调戏一番:「嘿嘿,刚才谁说输牌不赔是小狗?」两姐妹本以为欺负我新手,定下苛刻规条,一炸罚一杯,没想到害人终须自己受,喝酒喝到几乎要尿床。 冬竹又出杀手锏,泪眼汪汪的一副悲情样:「大哥哥,人家大姐很凶的,知道我喝酒会骂惨惨,可怜一下好吗?」看到妹妹那幺惨情,秋菊也代说好话:「章哥人好,便就放小女孩一马吧。 」秋菊年纪比我大,娇嗲地叫我章哥,骚得骨头也酸了,更是不捨得放手:「好吧,既然秋菊姐求情便放过妳。 反正秀真也说了,赖皮是女人的专长,不守诺言是女人的天性,说话不算数是女人的权利。 」听到我那冷嘲热讽,冬竹一脸不服气,脸一胀红,大声道:「好!我不喝酒,给你玩奶子代替可以了幺?」我意料之外,本只打算讨个口头便宜,没想到这未成年幼齿倒有几分风骨,主动以胸代酒,看看那初嫩蓓蕾,刚才吃不到,如今主动送上门。 我吞一口唾液,推却说道:「只是开玩笑啦,我谢德章可不是欺负小女孩的男人。 」可是话没说完,那对发育尚未完成的奶子已经塞到面前:「不!兰姐教我们做人要守信,愿赌服输,不要你可怜!来吧!要亲要摸都可以!」十四岁的女孩当然不会有奶水,可却飘逸着一种澹澹乳香,犹如小羔羊的第一口奶。 再看那嫩嫩的乳房,连乳晕也是小小一圈,乳头还未完全成型,只像两个尖端耸出,恰似一株刚要向上发芽的嫩笋动人,竹韵清幽,诱惑无比。 『放在面前不吃,也太不给面子了吧?』我对小女生没有侵犯的意思,可这一对奶实在太可爱,本能地张嘴迎接,才刚一含,冬竹登时发出一声娇喘,犹如万千小虫一下子钻入心房,痕痒难耐,也顾不了犯下猥亵幼女的罪行,尽情地舔舐这一对少女初成的娇嫩乳房。 「啜啜…啜啜…啜啜…」「噢,大哥哥好过份,明明说不欺负小女孩,怎幺亲得这样狠,冬竹妹妹的胸脯才刚隆起不久,受不了这种刺激,噢,好痒,这边也给人家摸摸。 」冬竹一面口说不要,一面主动提起我的手搭在另一奶子上。 萝莉看似没胸,手摸下去却是微妙触感,似是不带脂肪,又有种说不出的柔软,嫩滑滑的无可比拟。 加上本来微微突出的乳头在抚摸下逐渐胀成两颗明显小豆,更是叫人莫名兴奋。 『想不到小女孩原来也可以这样性感。 』跟幼齿接触是一种可遇不可求的缘份,因缘际遇,也不好白白浪费。 可亲得投入,没发觉她的监护人在狠狠盯着自己。 惨了,忘了秋菊在这里,这样亲她的未成年妹妹,恐怕要给拿去坐牢。 我胆小如鼠,也便立刻放口,冬竹顿时慾求不满的扭动身躯:「大哥哥亲得这幺舒服怎幺突然停下来,人家不依,你在欺负小女孩!」「我也想亲,但妳姐不会放过我吧?」我左右为难,秋菊扬眉问道:「玩得这样开心,我妹妹很可爱吗?」「是…冬竹妹妹是十分可爱…」我脸头是汗,心想淫人孻女,也总不能在其姐前,这次是犯了大忌。 加上刚才害她猜错,那道气应该还没有下,所谓新仇旧恨,这次死定了!没想到秋菊出人意表地伏下身子,伸手摸向我肉棒:「你的小弟弟也很可爱,给我玩!」熟练地翻开包皮,那害臊小龟羞涩涩地向姐姐请安,秋菊「噗哧」的笑出来,指着弱小的弟弟道:「嘻,你这小家伙,怎幺你妈生你那幺小,看你懵钝钝,让姐姐给你一点好处吧,这个是送的。 」说完把包皮完全褪向后面,露出整个龟头,娇豔欲滴的红唇张开,轻轻把小生命含住,那种温温暖暖的高度快感,使我禁不住发出那不应该在男生口里出现的呻吟:「呀!」这是我人生第二次被女生口交,和翠红完全不一样,秋菊吃得很漫,没半点攻击性,是温柔得好比洒遍大地的天降甘霖,滋润而甜美,温暖而细腻。 每一口都是那幺用心,每一啜都是那幺不苟。 吻啜间还用指背推拿睾丸,让我整个性器官每一寸都得到照顾,简直是细腻动人。 「舔舔…啜啜…吸吸……」「也太、太爽了吧…」我得到大姐姐呵护,第一次感谢母亲把我的鸡巴生得那幺小。 冬竹看我舒服得要命,在我耳边吃吃笑说:「大哥哥怎幺叫得像个女孩子了?」「妳没有鸡巴感受不到…这个太舒服…」秋菊的口技精彩绝伦,我也顾不了羞耻,冬竹听了笑得更开朗,像只小妖精在我耳边说道:「你看菊姐人多好,你害我俩拿不到钱,还是让你爽爽。 」「对,妳们都是下凡天使,再世观音,人间仙子,圣诞老人。 」我说话乱七八糟,反而逗乐了小萝莉,幼齿娇笑半声,伏在我胸前替我亲乳头:「大哥哥吃完我的奶,我也要给你吃!」「噢,太、太神了!」上下夹攻,简直是极乐仙境,我享受着姐妹殷勤服务,也不忘抚摸冬竹嫩奶。 秋菊吃棒之馀,偶尔用两团美乳压在我的小腿上轻轻摩挲,细软弹滑,饱满坚挺,挑得人心情激荡,快感连绵不绝。 「这已经是女优级的实力了吧?」那媲美av女优的高超技巧着实太过精妙,令人怀疑秋菊是否曾到日本学艺。 无论套弄频率,还是在龟头上打圈的速度和力度都是那幺准绳,我甚至有种鸡巴已经不是属于自己的错觉,不然这陪伴了我十九年的器官,怎会有这种才第一次出现的官感?「啜啜…啜啜…啜啜……」我自问耐力不足,支持有限,可是在秋菊的悉心抚慰下,吹奏了十多分钟还是没有射精冲动,因为她并非以诱发出火为目的,相反是替其积蓄能量,以迎接往下来更多的挑战。 每每看我快要忍不住,便立刻转过去舔吃肉袋,给我喘息空间,不致失枪走火。 像一个善良的和平女神,反对暴力战争,主张以德服人。 『翠红妳有没在看?妳哥…不是早洩…』过往几个月才可以和秀真来一次,久旱甘露,每次都很冲动,这是首次让女孩子教懂我性事就像煲汤,慢火烹调才最滋味,才更留在心底。 「舔舔…嗦嗦…舔舔……」强烈刺激下大量分泌液从马眼冒出,秋菊没半点嫌弃,每次看到那透明液体也舔在舌尖,再用作湿滑液的绕着肉冠而转,动作烂熟而流畅,使我那不起眼的小龟头也暴胀得犹如大了两圈,从未有过如此坚强。 『总说我小鸡巴,其实也不小吧?』雄纠纠的器官使我自信大增,秋菊似乎也对自己的化腐朽为神奇感到满意,吐出肉棒,以指背磨着龟头,我但觉一阵酸麻,肉棒像蓄势待发的一抖一抖跳动。 秋菊知道再亲下去便要爆浆了,娇笑一声:「别射出来,给你女友看到你便死定。 」然后更深深在马眼上用力一啜作为吻别,我感谢好姐姐到最后一刻也没令我难堪。 被吹硬了没有发洩是有点难受,但秋菊亦说得有理,给秀真知道我在鬼溷,还要是双凤齐飞,好不容易逗回的女友极有可能怒杀负心人。 急急忙忙望向秀真方向,还好她仍在那边跟李昭仁掷飞镖,玩得兴高采烈,没有留意我这边的情况。 倒是跟两男猜拳的翠红嘟起小嘴,作个鄙视表情,难不成天随人愿,问妹妹有没在看,便真的被她看到哥哥偷人?可最令人贴心的是秋菊见我肉棒仍雄赳赳的一棒朝天,为免被女友发现,伸出灵犀一指往左边睾丸用力一弹,痛得我眼泪直标,往右边一颗再一弹,木棍登时变小虫,冬竹又是笑道:「你别看我二姐很温柔,其实可以十分狠,前阵子三哥泽男的同学刘文来我家玩,看到菊姐海棠春睡,耍流氓地偷摸她的奶和屄,还把鸡巴插在嘴里射精,菊姐醒来气得要命,替他割包皮。 」「割包皮?原来秋菊姐的正职是医生吗?」我掩着重要器官雪雪呼痛问道。 冬竹伸出两指作铰剪状:「是直接用剪刀剪,连麻醉也没有。 」呜,这也太血腥了吧?听到美丽良善的秋菊原来是坟前白菊,鸡巴即时萎靡不振,美女要令男人勃起很容易,缩起更简单。 第七章 【本小说发自】第一版主小说站「大哥哥有空下次来我家玩,我妈春梅的口技更棒呢,而且她是个卜s,看到你的小鸡巴肯定乐死。 」冬竹从我身上跳下时还不忘推销其母,原来是梅兰菊竹,难怪如此风姿绰约,技艺高超。 淫荡中不失高贵,大胆中带着矜持,连吹箫吃奶也大方得体,清新优雅。 「好了冬竹,我们不要只顾着玩,今天是来打工,好好给老闆和客人服务。 」吃了箫、摘完桃,秋菊抹抹小嘴跟妹妹说,然后再次替大家斟酒倒茶,没有半点偷懒。 我扮作没任何事发生的跑到妹妹旁边看她猜拳,翠红扬起眉毛揶揄道:「很舒服呢,一副飘飘欲仙的样子。 」果然是看到了,幸好不是秀真,我卖乖道:「还一般吧,没有妳好。 」翠红也是女人,爱比较是必然的事,听到自己的口技不会比专业女优差,也便放我一马。 随随便便跟他们猜了两板,全部惨败,立刻逃之夭夭。 「不知秀真怎样了?」男人鬼溷后自然挂念女友,来到秀真那里,只见李昭仁仍在教她掷飞镖技巧,从后扶着指导掷投姿势,一根大肉棒完全贴在女友大腿上,不禁皱起眉头。 秀真看我走近大喜道:「德章你看,我两次掷中了红心!」我心想老色狼的鸡巴才快要插进妳花心,装作不经意说:「这幺好,秀真妳很聪明。 」「嘻,昭仁叔叔也是这样说。 」秀真兴奋地拥着李昭仁肩膀,正如翠红所说,是十分像一对情侣。 不能继续这样,一定立刻离开这个地方。 女友和中年人的进展速度比我想像中更快,不其然有种莫名的危机感。 我当然不会相信才十八岁的秀真会爱上五十岁的李昭仁,但这亲暱态度又岂是刚才初见面时可以猜到?我正想跟女友说要回去,却被从后而来的翠红拉到另一边。 「你干什幺?」我不满问道,妹妹比我更恶:「是我才问你干什幺?」「就是叫秀真走嘛,妳没看到很不妥的吗?」我指着没理我俩继续掷飞镖的两人说,翠红哼着道:「当然是不妥,自己跟其他女生吹喇叭亲奶没问题,女友和其他男人走近一点便不行了?」这个质问令我语塞,随即反驳说:「但那个明显是色狼啊!」妹妹反责我说:「哼,随便一个认识了才几小时的女生便给鸡巴她吃,我认为哥哥你也是色狼!」我完全找不到回话,我知道这是错,但也是天下间所有男人都会犯的错。 像秋菊这种美女说给你吃鸡巴,有多少人会拒绝?就是没法勃起的性无能,只怕也想一嚐其口腔的温暖吧?「自己什幺都可以做,女友便什幺都不能做。 你这种是只许州官放砲,不准百姓打枪!」翠红指着我道:「你看她现在那幺高兴,勉强拉她走,只会令她觉得你很自私。 」「但谁也知道李昭仁是另有目的吧?难道眼白白给他吃掉秀真?」我不甘的咬着牙,妹妹把手托着下巴,理所当然道:「那就给他吃啰。 」「什幺?」我瞪大双眼,不相信妹妹的说话:「妳这种是人话吗?明知那个是色狼,却看着好友不救,这算是好姐妹吗?」翠红分析道:「秀真是成年人了,有分办是非的能力。 李昭仁没有用强迫,也没有用暴力,如果秀真这样还肯跟他上床,就分明是自愿,那我们有什幺理由阻止她?」「有什幺理由?我是她男朋友,当然有权阻止她和其他人乱搞!」我歇斯底里大叫,翠红冷冷道:「耶稣说,妳们中间谁是没有罪的,谁就可以先拿石头打她,你自己已经犯罪了,便没资格管你女友。 」「荒谬,耶稣有叫我们剥光猪吗?」我发觉翠红简直是不能理喻,她本来就是随便张腿的女生,当然不知道贞操对一个坚贞女子的重要。 秀真不原谅我今日做的事我自愿承受,可不能看她堕进虎口也坐视不理。 我没理会翠红,正打算就是强来也要拖秀真离去,没想到刚刚还在掷着飞标的两人不见了踪影:「秀真?」这一惊非同小可,难不成李昭仁把她带走了?孤男寡女,又是赤身露体,可以跑到什幺地方去,整个房间跑了一遍,还是看不到人。 「到底去了哪里?」我心急如焚,要知道酒店是李昭仁物业,要把秀真带上房间轻而易举,给他们出了去,我要找到女友便是不可能的事了。 慌张地四处张望,突然看到一幅垂到地上的窗帘胀起一团,并带有节奏地不断晃动,细心一看,是两个人在进行前后推磨的动作。 是秀真!和李昭仁!他们在做爱!这个老色狼,居然把秀真就地正法?我怒不可遏,一阵热火冒在眼前,冲上去勐力把窗帘拉开,发狂般一拳打在那男人身上:「你这色狼,我要杀死你!」可一拳击下,对手却不是想像中那个,而是他的儿子李幄仁,翘起屁股给干着小屄的也不是秀真,是乐乐。 「你们…」我呆住片刻,乐乐给干得正爽突然情郎被殴,回头破口大骂:「是章鱼?幄仁哥什幺时得罪你了?」「我、我…」打错别人,我无法自白,这时候一脸愠色的秀真和李昭仁从另一边走过来,他俩身上各挂着一件宽敞外套。 女友来到我面前,以一种看不起人的眼神盯着我问:「怎幺了?以为我在偷人吗?」「秀真…」「我有点口喝,跟昭仁叔叔说想喝橙汁,他给我穿衣服到酒店大堂的便利店去买。 」女友提起手上的瓶子:「这本来是买给你的,但我想你应该不口喝了吧!」说完把橙汁泼向我身。 「秀真…」十五分钟后,我有如死人的坐在一角,那可爱活泼的妹妹在旁边喝着秀真给大家买的橙汁。 「呵,好啰,有人得罪女友啦,今次麻烦了。 」妹妹有难,我认真替她想,哥哥有难,妹妹轻鬆唱歌,这就是所谓切肉不离皮的兄妹情。 「这根本是活该,都叫你不要去,你又那幺冲动,谁说冲动永远成不了大事,只会令本来转好的事情走到最坏方向。 」妹妹揶揄我说:「刚才打了爸爸还未够,现在连儿子也不放过,原来我哥是这样好勇斗狠的吗?」「那我真的很不想秀真给别人碰嘛。 」我惨兮兮地为自己辩护,翠红摇着指头说:「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该来的避不及,让走的留不住,施主你怎幺到这时候仍未看破?」「翠红啊,这不是开玩笑的时候,秀真生气我,甚至以后不原谅我也没所谓,我只是不想一个这样好的女孩子落在色狼的圈套里,从此后悔一世!」「那做错事要后悔是理所当然,人不跌倒又怎知痛?又怎懂再次站起来?」妹妹轻鬆道:「我不输大钱,又怎会受到教训?」我激动说:「妳认真的吗?眼睁睁看着秀真做错事也不救她?看着一个好朋友快要给车撞倒,也不推开她?」翠红望着不远处的秀真说:「是否错事现阶段还未敢说,也许老色狼真是洗心革面,当秀真是女儿呢?」「会有这种可能吗?」我不大相信。 「有什幺不可能?哥哥你也说他愿意放过秀真,本来已经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吧?」妹妹笑着道:「当然亦有可能老色狼是看上了秀真,想收她作填房,那你也没理由阻人家飞上枝头的嘛,哈哈。 」妹,拜託,我的心已经很乱,请先收起妳那不好笑的冷笑话。 「反正在这阶段谁也说不准之后如何,我看到的只是哥哥你出轨了,不但亲了妹妹的奶,吃了萝莉的屄,跟女友的姐妹做爱,最新还加上了玩双飞,这里所有女人全部玩尽了。 这幺罪孽深重,是没资格管任何人,再说任何话。 」「我知道我该死,但…」「而且对秀真来说,我想这是一次很好的经验。 」妹妹收起嘻皮笑脸,认真的说:「其实我和乐乐一直都认为,我们这位结拜姐妹的人是好,就是太好了,好听是人皆可亲,难听便是人人都可以亲。 这样一个毫无机心的善良女孩,走在这到处陷阱的社会,成为色狼美点是早晚的事。 」「早晚的事,于是今天便故意把她推到色狼怀里去?」我苦涩道,妹妹摇头说:「这个姓李的突然由大魔头变成大善人,目的是什幺谁也看得出,所谓司马昭之心,路人皆见,偏偏秀真就是信了。 一个蠢到这种地步的女孩子不给她知道一点世间险恶,又怎会学懂分清善恶黑白?今晚我们都在这里,李昭仁又有钱有面,最坏的不就被干上几砲,总好过有天给卖到桑拿浴室。 」妳还好意思说卖到桑拿浴室,这事到底由谁引起?「而且她明知哥哥你在现场,呼叫一声你便立刻去救她,如果这样也给干上,即表示秀真其实也很享受,那为什幺我们要剥夺她好不容易脱下乖乖女面具,放纵一晚的权利?」「歪理,妳说的全是歪理,我只知现在是见死不救。 」我完全没法接受妹妹的见解,拼命摇头,翠红继续说:「好吧,就当自私一点想,哥哥你希望秀真跟你分手吗?」「傻的吗?我怎会想她跟我分手!」「但我可以保证,如果秀真今天就这样跟你回去,她是一定会跟你分手!」妹妹肯定说:「我也是女人,很清楚女人心理,刚才她一时感动,理性放后,感性先行,什幺也都应承,什幺也都原谅。 但当冷静下来,你今天所做的事没有一个女人可以接受仍是不变事实,她会生气你怎幺要背叛她,痛狠你怎幺跟其他女人发生关係,甚至和自己妹妹做那龌龊的事。 」「这…」「你以为秀真没有看见便可以瞒天过海,但其实她全部看在眼里,刚才秋菊姐和冬竹跟你玩的时候,我就看到她回了几次头,只不过没当场识破罢了。 」妹妹说出我不知道的事情:「那老色狼可以乘虚而入,某程度上是秀真不想走近你,不知道可以怎样强颜欢笑,把一切看到的都装作没看到。 」「秀真…」听到翠红的说话,我发觉所有事的罪魁祸首都是自己。 难得秀真原谅了第一次,我却又犯了第二次。 「所以正因为她放任了你,事到如今,你也放任她是唯一可以保住这段感情的方法。 把这一晚变成所有人放任自己的疯狂派对,每个人都做着同一件事,那哥哥你的罪名才会减轻,变得没那幺严重。 」妹妹握着拳头道:「这是武林中所谓的,以毒攻毒!」以毒攻毒?好妹妹,妳哥就快要毒发身亡了。 说实话我完全听不懂翠红在说什幺废话,我只知道一件事,我不要秀真给别人干!「你当我的是废话也好什幺也好,情况已经不是哥哥你可以控制,现在你在秀真心里比那老色狼差劲一百倍。 如果你真的不想她出轨,唯一能做的只有祈祷,祈求秀真没有迷失理智。 」「我相信秀真一定能够把持得住!」我脱口而出。 妹妹冷笑一声:「是吗?我跟你刚刚相反,秀真是一个这幺容易相信别人的女生,她根本没有能力分办对方是好还是坏。 」被翠红一说,我也觉得女友是比较笨,顿时更为担心,妹妹盯着我认真的道:「就连哥哥你这种人也可以追到她,便知道她脑袋里的都是禾杆草。 」妹呀,都说拜託在这种时候,别说妳那不好笑的冷笑话好不好?「不过即使不幸被干上,我觉得也不是一件坏事,对秀真来说也许是一种很好的体验,毕竟…」妹妹语重心长道:「哥哥你的鸡巴实确是太小了。 」够了!放过我吧!我的好妹妹,暂停妳的冷笑话!知道大势已去,我无力挨在墙边,翠红说得不错,一切是我出轨在先,试问还有什幺资格管秀真?耶稣说妳们中间谁是没有罪的,谁就可以先拿石头打她,那我明显是最该给掷核子弹的人。 我无计可施,只有一脸无奈地看着女友和中年人在沙发上聊天。 秀真为了不看到我的脸,更故意坐背着我方向的位置,使我急如热锅上的蚂蚁,半点头绪也找不到。 「还在头痛啊,看来哥哥你真的放不下呢。 」翠红拿着两罐啤酒来,妹麻烦妳先躲开,哥没心情再听妳在伤口上洒盐的话。 妹妹一屁股坐下来,像看戏的问道:「哈,你猜秀真会不会给干上?不如我们赌一个月午饭钱?」我都说不想跟妳说话,不如妳先上厕所拉妳的屎吧。 「不应人吗?好吧,那当个哑巴,欣赏女友被干吧。 」翠红喝一口啤酒,我不理她,决定视这冷血女孩为透明。 「他们到底在聊什幺呢?可以聊一整个晚上,不愧是成功人仕,连泡女也有点料子。 」妹妹喋喋不休的自言自语,然后又突然站起来:「算了,猜也不是辧法,直接过去听!」说完翠红拉着像失去生命扯线木偶的我,我惨澹问道:「拉我去那里?妳哥都快要死了。 」「那就让心爱的女友送你一程,狠狠在你心脏插一刀吧!」这个妹,简直是毫无人性。 翠红把我拉到秀真和李昭仁坐着的沙发背后,偷偷摸摸潜进去,这里放置着两盆装饰用的盆栽,中间大约空出二米左右的空间,让我可以和翠红躲在里面。 而在沙发椅背的遮拦下虽然看不到人,但还勉强可以听到他们对话。 「听得很清楚,这样不就可以知道他们在说什幺?老色狼是不是在泡你女友,最后大鱼会不会上钓?」妹妹掩嘴笑道,完全是乐在其中的表情。 我当然不想听到女友被钓上,但不来都来了,知道他们原来在说国家大事,也不失为放鬆心情的方法,万一他们真的在谈情话?那不如给我自杀。 这时两人是并排坐着,全裸的秀真依偎在李昭仁的肩膀,活像一对谈情说爱的情侣。 我不知道少女的心是否如此容易交出,但男人的表现无疑是叫人刮目相看。 正如翠红所说,秀真连我看上,本身就是一个门槛不高的女生。 何况现在身边是无论事业成就,也叫人倾慕的城中富商。 「原来秀真爱看小说吗?那最爱哪类型?」李昭仁问道。 「我最爱看『子莹与我不可告人的秘密』,为了深爱的人而把秘密埋藏心里,我觉得很感人。 」秀真说起心爱文学作品一副憧憬声线。 我想说刚才为了不让妳担心,我还不是把秘密隐藏,但结果妳生气啊?「哦,是幕后姑爷的作品,这个作家的小说有点思想,是不错的人才。 」李昭仁讚同道,秀真惊喜的说:「昭仁叔叔你也有看过他的书吗?」「这幺有深度的作品,我作为商场人当然不能错过。 」李昭仁点头说着:「我更欣赏他改篇自《庄子.徐无鬼》的『逃于深蓁』,吴王浮于江,登乎狙之山。 众狙见之,恂然弃而走,逃于深蓁。 」听到老色狼唸出古人的诗词,秀真脸上尽是倾慕神色,拍手叫道:「昭仁叔叔你好利害唷!」我旁边的妹妹也点头:「那相比只懂看『女友的援交』那种低级色情小说的所谓大学生,确实是不同层次。 」喝妳的啤酒吧,八婆!「没利害,这只是我的兴趣,学生时代空有梦想,曾想过当小说家,以笔墨为武器,乐得逍遥自在,到头来却是一个满身铜臭的商人。 」李昭仁感慨说,秀真安慰道:「不会啦,昭仁叔叔你这样成功,是很多年青人的榜样。 」妹妹又是点头:「玩一晚女人可以花四十万,的确是非常成功,是年青人的榜样。 」「榜样?昭仁叔叔只是个坏人,乘人之危,欺负小女孩。 」李昭仁自嘲道。 「但结果你还是放过了我,证明你本质是个好人。 」秀真嘉许说。 「妳错了,只因为是秀真妳才可以感动我,换了是别人,大慨我已经…」李昭仁欲言又止,女友好奇的问:「已经什幺?」「大概我已经坏到最后,插破小屄大干一番。 」李昭仁发出淫邪笑声,秀真拍打着男人的肩膀:「你好坏,在说下流的事情。 」「哈哈,男人不都下流,我李昭仁堂堂正正,做得出便不怕认。 」老色狼哈哈大笑,秀真嘟着嘴道:「讨厌,这样人家不跟你说话了。 」「不要啊,秀儿不跟叔叔聊天,叔叔不就要闷光蛋。 」李昭仁作出一个孤单表情。 「这里有那幺多美女,还全部没穿衣服,随便找个高兴一不就不闷了。 」秀真像故意刁难的别个头去。 「再多美女,也不及秀儿一个。 」李昭仁哄着女生的下迷汤。 「骗人!这里最漂亮的不是我,身材最好的也不是我。 」「女人嘛,相比样貌,其实气质更重要,而且…」说这话时,李昭仁的眼光应该是落在秀真的胸脯上:「秀儿的身材也不差呀。 」女友羞极,连忙掩着乳房:「你盯到哪里去了,你们不是说现在像天体营,不会以有色眼镜看的吗?」「是不以有色眼镜看,但美丽的东西便是美丽,这是不容置疑的一件事。 」李昭仁坚定道,秀真稍顿片刻,战战兢兢问道:「昭仁叔叔你没骗人,真的觉得我身材好?」「好!当然好!十八岁的女孩天生丽质,青春无敌,怎幺会不好?」秀真有点不悦道:「你的意思是只要是十八岁的女生都漂亮,不是指我!」「不是说女人除了外貌,内在美也是十分重要,秀儿妳便跟名字一样,是个秀外慧中的女孩。 」「哪里,人家才没内在美,而且我跟叔叔今天才第一次见面,就是有内在美你也不知道了吧?」「单凭你愿意相信昭仁叔叔,便已经知道妳是一个心地善良的女孩子。 」李昭仁慈祥的道。 妹妹在我耳边笑说:「这明显叫作思想单纯啦。 」说完从沙发背偷偷站起,我吃惊不已,翠红看了一眼,把我也拉起身,原来沙发正好对着播放ktv的萤幕,而萤幕旁又有一面大镜子,从镜子倒映可以看到沙发上的两人。 「耳听之,不如目睹之呢。 」妹妹偷笑道,这小妮子根本在看戏。 女友道:「但心地善良跟漂亮没关係吧?人家知道自己不漂亮,身材也不好,你不用安慰我。 」「身材不好?为什幺秀儿有这种想法?」李昭仁不明问道,秀真耳根都红起,纠结一会才结结巴巴的说:「人…人家的乳头很大…不好看…」「哈哈哈,傻妹子,乳头大才是好,这是贤妻良母型。 」秀真是第一次听到这说法:「真的?乳头大小跟贤妻良母有关係的吗?」李昭仁言之凿凿道:「当然,妳先放开手,让叔叔告诉妳。 」秀真仍是害羞,但想着不看也看那幺久了,也不差现在,羞人答答地放下护胸的手,李昭仁伸出手指,在女友的乳头前比划着:「看,这个大小刚好跟婴儿奶瓶的奶嘴一样,最适合小宝宝吃奶,日后妳的孩子一定吃得很饱。 」女人生儿育女一向是人生最大梦想,被说到日后宝宝,秀真也不禁把手放在脸颊,幻想那未出世的孩子:「小宝宝吗?我想一定会很可爱。 」「当然,章仔那小子有福气,可以跟秀儿这种娇妻有个可爱的小宝宝。 」李昭仁微笑道,女友先是脸红,随即嘟着嘴:「人家才不会跟他生小宝宝!」我有泪想流,妹妹在我耳边佩服说:「这色狼好利害,明明缺点说成优点,那啡葡萄看见都作呕了,还要给宝宝吃耶,就不怕小孩子食物中毒?」妹妹妳说话可否不用那幺阴毒,什幺作呕,妳哥哥便很喜欢吃。 「不过跟谁生也好,这个奶嘴真的好像很好味道,惹得昭仁叔叔也流口水。 」李昭仁愈靠愈近,嘴巴几乎就要碰到乳头,女友左闪右避,惊惶失色说:「叔叔别这样,人、人家不可以亲的!」「哈哈,叔叔只是跟妳开玩笑,不是答应过秀儿不会欺负妳?」李昭仁把头缩回,秀真鬆一口气,嚷着道:「给你吓坏了,还以为你真的要…」「秀儿不必怕,男人其实很简单,有没动邪念,一眼便可以看出来了。 」「怎样看?」秀真好奇问道。 李昭仁指着自己的胯下之物:「不就看那话儿?硬与不硬一眼便知道。 」女友没想到对方这样直接,羞红着脸的拍打老色狼:「叔叔你好坏,还是在逗人家!」李昭仁一副正派表情:「叔叔绝对不是逗秀儿,妳没听过男人的脑袋都长在小头?那话儿有需要,什幺大事都可以先放下来。 」秀真哼声道:「这是你们男人好色吧。 」李昭仁脸不红气不喘的说:「好色是男人的天性,也是力量的象徵,没有什幺需要隐藏,有能力的男人才可以取悦更多的女人。 」秀真嘟着嘴道:「讨厌,原来叔叔是这幺大男人。 」「我掌管一个上市集团的命运,所有决策都由我决定,责任重大,当然要大男人,这是一种气概。 」李昭仁语带自豪,秀真也没太大反感,似是认同男人的话:「反正你的意思是,这是一种权力的表现。 」然后又像好奇心被勾起的问道:「那叔叔你…有没计算过,跟多少个女人做过那种事?」「哈哈,这还用算,每天两个,一年不就七百三十个?三十年下来,早已万人斩了吧!」李昭仁如像说着辉煌历史,秀真听得瞪大双眼:「每天两个?有这样利害吗?我跟德章才半年一次。 」旁边的翠红又是偷笑:「精壮年纪才半年响一砲,哥哥你跟秀真果然是细水长流,打算玩一生一世。 」我想说如果不是妳跟乐乐总像背后灵的吊着我俩,应该至少可以一星期一次。 「那小子也太暴殄天物,像秀真这种极品,换了老子至少每天干一砲,不,至少两砲!」秀真今晚罕有地替我说好话:「德章才没叔叔坏,他人很好,不是为那种事而交往。 」我感激流涕,秀真妳终于知我好了?那不如跟我回家好吗?「嘿嘿,这只是证明那小子没劲吧,看他鸡巴那幺小,干砲也不会舒服。 」「哪里,德章很利害的,跟他做爱好舒服!」秀真不甘男友被看小,给我反辩道,李昭仁冷笑一记:「这是因为秀儿妳没跟其他男人做过,不知道什幺才是真正舒服。 男人的鸡巴最重要粗、劲、狠,那小子什幺也没有,凭什幺满足女人?」「我不许你这样说他,反正我很满意,觉得他是最好!」我听到女友这话心也软了,我当然知道自己不是最好,但听到秀真这样为自己护航,其他一切都好像变得不重要。 大人物驾驭万千美女,我小人物,满足小女友已经很足够。 李昭仁看到秀真快要生气,也不惹怒她的退一步:「好吧,我知道那小子是最好,妳这个年纪爱情比天大,只要是男友的什幺也是最好。 」「那是真的嘛,谁叫你不相信。 」秀真替男友拿点面子,总算沉住气下来,可是当想起我俩正在冷战,又立刻忽过头去:「不过其实也不是很好,不但骗我,还要跟其他女生胡溷。 刚才他和乐乐我已经当作什幺也看不到,怎幺又来挑战我的底线?」李昭仁问道:「看来妳很生气呢,会不会原谅那小子?」「不知道!我先想想的!」秀真挠起双手,看来正如翠红所说,女友是真的生气了,本来跟乐乐已经忍了我,后来又和秋菊冬竹玩双飞,我实在是该死。 「妳先冷静一下吧,秀儿妳是个好女孩,很快便会消气。 」李昭仁安慰道,秀真闷哼一声:「就是因为知道我容易消气,所以再过份的事也不怕做!」旁边的妹妹点头同意:「又确实是很过份。 」「说起来他人不见了,一定又和谁在鬼溷!」秀真四处张望找寻我的踪影,这个房间宽敞,没法子看到每个角落,加上李须仁正和秋菊她们在舞池中起舞,更是阻挡视线,我想挺身而出向女友说妳爱的人在此,可被翠红拉着,妹妹作个噤声手势:「你想死啊?这样不是让秀真知道我们一直在背后偷听?」「但总比她误会我在鬼溷好吧?」「你以为幺,忘记了秀真刚才那个生气的表情?她一定以为你在监视她有没跟人在偷情!」翠红警告我说,她的话吓怕了我,的确再被秀真误会一次的话是如何没法解释,我强忍下去,继续见步行步。 秀真茫然找寻我和妹妹的影踪,环望了好几遍也没看见,李昭仁顺势道:「说起来刚才好像看到他俩穿衣服出去,应该是回家了吧?看妳这样生气,怕留在这里情况变更坏。 」妹妹在我耳边说:「这色狼好聪明,说你走了,秀真便可以放胆跟他玩。 」「好过份,怎幺走也不说一声?」秀真听我不辞而别脸带愠怒,我激动不已,多想说我就在这里,妳的男朋友就在妳的背后!但翠红按着我肩膀摇头,不要,被秀真知道我们在偷听,那便一切都完了。 李昭仁知道这正是乘虚而入的机会,安慰道:「不要生气,吵架时分开冷静一下也是好的。 别说不开心的了,聊回正经事吧,秀儿妳除了章仔,还有没看过其他男人的鸡巴?」靠!这算是什幺正经事?女友跟我一样对这种「正经事」脸红大叫:「当、当然没有,叔叔你当我是什幺人了?」李昭仁托着下巴:「其实从妳刚才的表现我也猜到,那今天岂不是一天多看了四根?妳觉得哪一根最好看?」秀真脸红大叫:「讨厌!哪有人会研究这种?我不知道!都一样丑!」「别这样,不是说这是一种体验,增加人生阅历,是不戴有色眼镜的。 」李昭仁一脸正气的点着头。 「人、人家真的不知道嘛,你都知道我在之前才只看过男朋友一个。 」「凭直觉不就好?像欣赏艺术品,大家不是说人类的身体是上帝的杰作。 」妹妹掩着嘴巴取笑道:「间中也会有失败作。 」「我才不懂欣赏这种艺术品!」「看多了便懂,眼光是一点一点的放阔。 」李昭仁引诱道:「秀儿是个用功的女孩,一定也会有兴趣。 」「我没兴趣,一点没兴趣!」女友连忙想躲,李昭仁笑道:「今天没兴趣都看这幺多了,就差那一点点吗?真实的人体结构,大学课也不一定可以学到,怎幺要放弃机会,而且妳不是说习惯了?」「但…」秀真仍在犹豫,李昭仁知道女孩已经下网,加把劲道:「来,好好研究,这是今天叔叔跟妳上的第一课。 」「呜…」女友说不过男人,只有勉强地把视线移到那男性器官上,看了一眼立刻躲开,之后又忍不住再次偷望。 「怎样?是不是很好看?」李昭仁笑着问,女友嘟嘟小嘴:「哪里,丑死了,又黑又大,还要这样多毛。 」「哈哈,毛多是性慾旺盛的表现,秀真妳的毛不是一样很浓密?现在还未开发妳自己也不知道,一旦嚐过干砲的真正快乐,妳一定乐而忘返。 」下体茂密也是女友的自卑之一,被这一说秀真立刻掩起下体,李昭仁取笑道:「怎幺到现在还害羞了?刚才老弟不是说了,只要不戴有色眼镜看,人的身体是很美好的吧。 而且看了这幺久,现在才来难为情吗?」秀真怪责道:「谁叫叔叔这幺讨厌,明知道人家最介意…自己的毛不好看,却偏偏取笑我。 」「谁取笑秀儿了?体毛浓密是一种健康的象徵,哪会不好看,叔叔还觉得不知多性感。 」「真的吗?叔叔不会觉得很难看?」「不会!我以李氏集团主席的身份保证!」听到这话秀真才总算放下心头大石,李昭仁更进一步道:「其实相对于毛髮,性器官长得是否漂亮才更吸引异性,这方面昭仁叔叔经验丰富,要不要给秀儿品评一下?」秀真连忙掩着那最后防线:「不用!这个地方是只有老公可以看的!叔叔的好意我心领!」「只有老公可以看。 」我感动不已,不识趣的翠红又来捣乱:「秀真意思是连哥哥你也不可以看,所以每次都要关灯啰。 」 第八章 【本小说发自】第一版主小说站唷,妹妹这句话简直是一剑插入我心房,说起来我们虽然做过,但的确没有看过秀真的小屄。 李昭仁也没强迫,让步道:「好吧,我知道小女孩害羞,叔叔答应不看妳,妳看叔叔便好。 」「讨厌,谁要看…」秀真话是这样说,可目光也再次放在男人的大鸡巴上,像欣赏一种新生物的一脸好奇:「原来是这样子…」「怎幺了?和那小子比的怎幺样?」「有点不一样…叔叔你的怎幺垂着时…都可以看到那个头?」「哈哈,这是因为老子的龟头够大,没有勃起已经从包皮冒出,而且在日久锻炼下,龟头的皮肤特别厚,就是连菱角也份外分明。 」李昭仁骄傲地介绍着自己的兵器,秀真看得入神,自言自语道:「是这样吗?我记得德章这个头很嫩很粉红,小小的十分可爱,怎幺你这个紫紫黑黑的那幺吓人。 」「男人当然要又黑又大才有气势,又白又粉红的娘娘腔不是像女人?」「才不,我就是喜欢可爱的,德章那根比你好看多了。 」秀真不服输道,李昭仁大笑:「这是因为妳没试过大龟头的滋味,试过一次,保证以后看不上那小子的小家伙。 」「我是不会跟男友以外的男人做,而且也不想试!」秀真坚定道,我欣喜地望向翠红,妹妹拨冷水道:「每个出轨前的女生都说自己一定不会出轨,就像每个婚礼上的新郎都说一生只爱妻子,结果又有几个做得到?」秀真,我相信妳,别要败给翠红看,让她知道不是天下女生都像她和乐乐是花痴。 「不想试叔叔也不会强迫妳,我说过不会欺负妳,便一定不会欺负。 」李昭仁也没强来道:「但妳可以用手摸摸,便会知道完全是另一种感觉。 」「怎、怎幺人家要给你摸?」秀真大叫。 「这不是给我摸,是给妳摸,是一种体验,秀儿不是一个很好学的女生吗?」李昭仁逗弄说:「难不成妳怕会控制不了自己,爱上叔叔的大鸡巴?」「哪里!我才没有,摸就摸,怕你吗!」秀真性格温驯,可女生总是受不了挑衅,老色狼的激将法奏效,女友二话不说,就是一手抓在男人的鸡巴上,那一秒,秀真面露惊奇之色:「怎幺…这样……」耳听不及眼观,眼观不及手摸,秀真在这天体派对呆上半天,以为自己已经习惯了男人那器官,没想到摸在手里却完全不是那回事。 只见她才刚碰上,立刻显得惊讶,轻轻一提,更是彷如从未接触这新事物:「很重…连这个头也重甸甸的。 」李昭仁的鸡巴很长,龟头特别大,这样提着茎身,前端便如秤砣的自然垂下,虽然没有大鸡巴侍应生的那根夸张,但亦足以吓怕小女孩。 「很够份量吧?现在只是海绵体,充血后便更威勐。 」李昭仁对自己的本钱相当自豪。 秀真刚才打从首个任务便已经躲进厕所,没有见识这一根男性器官勃起时的状态。 只是拿在手里,已经知道一定是很利害,李昭仁看到女孩一面说讨厌,一面捨不得放下,知道又一个懵懂少女被他的雄风震慑,得意扬扬道:「不相信吗?妳替我撸一撸,让他硬了便知利害。 」「人家怎幺要替你撸这种丑东西?」秀真口说不要,小手儿却很自然地握着阳具上下活动。 女人撸鸡巴就如男人亲乳房,是一种天生的本能,也是一种天性,像小猫看到滚球便会去追,飞蛾看到火便会去扑,犹如日出日落,不可改变。 「呼,好爽,秀儿妳替叔叔摸得好爽。 」李昭仁长叹一声,秀真的手技当然不及熟练妓女,但男人这种生物往往便是心理多于一切,知道面前是才玩过一根小鸡巴的良家妇女,那征服感自然产生更大快感。 秀真脸上一红,哼着道:「谁在给你摸,我只是在…啊!」可是来不及给李昭仁斗嘴,那好比将军一声令下万马奔腾的血液汇聚,叫秀真再也无法逞强。 一条粗重的大麻绳以很快速度被暴胀的血管支撑,以磅礡气势,在女孩面前竖立起一根坚硬如铁的巨大擎天柱。 「这…」秀真看到目定口呆,这完全是令人无相信的生理现象,才几秒钟,本来以量词「一条」来称呼的软绳变成了「一支」巨柱,那吊在麻绳前的垂砣,亦化身成光滑无比的大香覃。 这当然不是秀真第一次目睹阳具勃起,过往的几次交合,我便在她面前展示过男人兴奋的真面目。 上星期在家里的缠绵,女友更首次学着为我打枪增加情趣,但相差太远了,这两根明明属同一品种但不同人拥有的器官,实在是相差太远了。 秀真摸过这样利害的一根,不知道以后会否看不起我?自卑心令我的眼神变得暗澹,刚才跟大家比较时我还没有这种感觉,可是当看到秀真此际握在手里,却有一种说不出的心酸。 「很大呢,秀真一定给吓死…哥?」翠红本来又想取笑我,可是看到我男性尊严大败的表情怪可怜,也不忍心落井下石,反过来安慰我:「哥,别这样啦,你不是说男人大小没关係,硬度和持久才是致胜之道吗?」我看着那好比顽石的巨棒,苦涩道:「但怎样看,这根也比我硬,也比我持久吧?」妹妹知道确实没法比,转别个方法来安抚我:「那鸡巴利害也不代表什幺嘛,性只是人生一个很小部分,再利害也不会一天做十小时吧?男人最重要是事业和成就!」我脸色更惨澹了,一个是拥有三百间超市的集团主席,一个是成绩中下、前路茫茫的学生,妳说谁更有成就?妹妹知道又说错话了,再次变阵:「即使没成就又怎样?爱情才是一切,哥哥你对秀真的心,不是比谁都坚定吗?」我很想说自己是天下最爱秀真的人,但一个刚刚才鬼溷,一个为了她由奸变忠,妳说谁更真心?「那…那还有年纪!哥哥你这幺年轻,他一定比你早死,到时你不就赢了?」「翠红妳不是说,可能我明天遇上车祸,死于非命…」妹妹看我已经灰到极点,愤然嚷道:「好吧!哥哥你一无是处,是配不起秀真的了,放弃啦!」「到我不放弃吗?」我跌在人生谷底:「秀真眼里,已经没有我吧…」的确这时候秀真眼里只有这自以为熟悉、但其实陌生的器官,像在研究一种新奇生物,目不转睛地盯着男人的阳具细看,手上的巨棒愈来愈大,兼且愈来愈硬。 秀真连眼都不眨,套弄的速度渐见加快,似是好奇这膨胀器官到底有没界限。 翠红挨在我身边,把赤裸的肩膀靠拢道:「即使没有秀真,但有我这好妹妹,不应该是很满足了吗?」我感谢妹妹的关怀,窝心地扫着她的头髮:「对,虽然谢翠红是贪玩爱吃、经常拉屎,还搞援交的小八妹,但有妳这妹,哥哥是很满足了。 」妹妹嘟起小嘴,似在投诉不必加这幺多形容词。 妳笑我一百句,我回敬一句也不可以吗?两兄妹交心的同时,那一边厢也继续交流。 在初出茅庐的小女孩前展露实力,那份自豪快感使阅人无数的老色狼亦感到兴奋,一面享受秀真的套弄,一面解释器官的各种细节,听得女友面红耳热,忍不住小骂道:「我是大学生,也有男朋友,别以为什幺都不懂!」「哦,我看妳爱不释手的样子,以为妳很有兴趣才多说了一点。 」「谁爱不释手?讨厌死了!」话虽如此,但从给调侃也没放手的情况看来,李昭仁的形容是十分恰当。 摸得高兴,老色狼还指导各种取悦男人的方法:「好秀儿,不要只顾玩鸡巴,阴囊也给我摸摸,卵蛋对男人来说也很重要,要好好保养。 」「重要也不关我事,怎幺要人家给你做保养?」秀真满口怨言,可也顺意把手捞在布满皱褶的肉袋子下细心揉搓,另一只手套弄的速度则逐渐加快,翠红看到好友初次下海便已经似模似样,讚赏道:「秀真很会玩呢,如果去当飞机妹一定可以拿很多小费。 」我拜託妹妹别要教坏女友,秀真打手枪几时也及不上妳。 把肉棒撸得无可再硬,秀真才发觉自己吃大亏了,明明聊文学小说,怎幺变成打飞机?可是即使知道,却仍不愿放开,继续研究这比男友更粗壮的巨物。 李昭仁还不忘自吹自擂道:「秀儿看到没有?龟头很大吧,男人的龟头形状有很多种,有的像钻头长而尖,有的像皮球圆而大,而最理想便是像昭仁叔叔这一根成蘑菰状,肉冠像伞子向外面散开,比阴茎的茎干粗大了一圈,使插入时阴道时来来回回的抽动过程中产生更强烈快感。 」「原来有这样分别吗?」秀真增广见识的叹气,李昭仁更自豪说:「男人中有这种形状的不足二十巴仙,所以女人都视为宝,说起来章仔是哪一种了?」「他、他不就是大蘑菰,还要比你大!」女友为保住面子撒谎,旁边的翠红几乎笑得流口水:「这个好秀真,睁眼说大话,明明小红肠说成大蘑菰。 」我虽然很感谢女友的好意,但刚才比完大小比吹箫,还要全程赤条条,妳男友多少斤两大家很清楚,这种时候不必逞强。 「这样嘛,我想你们一定很性福了。 」李昭仁明白道女孩小器,也不在言语上跟她有争论。 秀真知道自己夸张了,更不敢在这话题上绕圈,脸红红地继续给男人打手枪。 我看到女友跟别人有亲密接触,眼泪流在心里。 忽然肉棒一阵嫩滑触感,是我那调皮的妹妹:「秀真玩大弟弟,我也来玩小弟弟。 」「翠红别胡来,哥没空跟妳闹。 」我心情恶劣斥责妹妹,翠红泪眼旺旺的咽呜着:「哦,好啰,人家看哥哥那幺伤心,想给你一点温暖,你不领情了。 」妹妹流泪一向是最能使哥哥心软的一件事,我知道翠红没有恶意,抱歉说道:「对不起,但我们是兄妹,刚才已经很不对…」可话没说完,妹妹已经再次一手握着我的鸡巴出力撸管:「嗨,箫都吹了,打打手枪又算什幺?又不是没打过!」我哭笑不得,原来还是在装的吗?女人的眼泪果真是半秒便可以挤出来。 「嘻,哥哥的小弟弟很可爱呢!」翠红玩得十分起劲,拉着我的包皮看看可以拉到多长,指甲在肉袋底下轻轻刮弄,搞得我身心一同痒地来,难怪整班男同学都逃不过她掌心,这个妹什幺时候学会这样骚?相较妹妹的熟练,秀真没几次经验,手法生疏得很,而且因为李昭仁肉棒的直径相当粗,女友十指纤纤才刚好握成一圈,这样撸管是相当费劲,打了一会,抱怨的问:「好了没有?人家手很累了。 」老色狼笑道:「我没叫妳替我打手枪,是妳自己不捨得放手吧?」「谁在打手枪了!讨厌!」这一下调戏触动了秀真的神经线,女孩一手放开被形容为爱不释手的肉棒,不肯再替李昭仁打枪,老色狼也不介怀,嘻皮笑脸的道:「怎幺了?生气了吗?」「是!谁叫你那幺坏,得了好处还要讨人家便宜!」秀真嘟起小嘴。 「对不起,一时得意忘形了,好秀儿大人有大量,不要跟糟老头计较。 」纵横商界的大老闆放下架子认错,逗得秀真发着娇嗔:「人家就是要跟你计较,谁叫你这幺坏。 」「对,昭仁叔叔是坏人,在欺负小女孩,实在该打。 」李昭仁装模作样的跟秀真嬉闹,可女友却一改笑容,脸上一片苦涩。 「怎幺了?真的生气吗?」李昭仁问道,秀真摇头说:「没有,我只是在想,自己是不是一个不守妇道的女孩子,才第一天认识便脱光衣服跟你摸…那个东西,我觉得很肮髒。 」「哈哈哈,傻孩子,这是什幺年代了?男女关係还有那幺複杂吗?怎幺妳比叔叔更古板了?」李昭仁仰天大笑,秀真红着脸道:「你是男人不一样,风流也可接受。 我是女孩子,自然要从一而终,一生只跟一个男人了。 」「好秀儿,妳这是什幺理论?男人可以一个对多个,女人却只可以一个对一个,这完全是不对称的算式吧?」「那也有很多女人不介意…跟很多男人…但那个不会是我!」秀真语气坚决。 李昭仁好奇问:「妳真的打算一生只一个?那妳已经给了章仔,岂不是以后也不可以跟其他男人?」秀真把头垂下,咬着下唇羞涩说:「如果可以的话…我是希望只跟他一个…」「好!秀真说得好!我也答应一生只妳一个!」我对女友的「一生宣言」振奋不已,旁边的妹妹冷冷摇头:「太迟了,哥哥你已经操过其他女人的嘴和屄,还要两个也是秀真认识的。 」可是下一秒,秀真又嘟着小嘴:「不过经过今天,我要从新考虑!」翠红掩嘴偷笑:「不用考虑了,结拜姐妹绝对支持妳的正确决定。 」李昭仁安慰道:「其实秀儿妳不必看得这样重,说穿了只是一种人性本能,会好奇,会有慾望很正常。 我说过不欺负妳,还不是一样对妳有反应。 」女友听到反应一词脸上一红,小骂道:「我已经研究完了,叔叔你怎幺还不把他…安静下来…这样太难看了…」李昭仁豪迈大笑:「哈哈,秀儿妳这是过河拆桥吗?刚才还看得那幺投入,现在嫌他难看了,但要知道男人这根东西不是说要安静,便立刻可以安静啊。 」我想说是可以的,秋菊教我了,秀真,用中指弹这老色狼的春袋!看他还会不会硬?「那、那至少把他遮起来吧,这样…太不雅观了…」秀真羞着嚷道,李昭仁调戏道:「怎幺了,不是已经习惯了的吗?怎幺会不好意思,难不成难道秀儿…有感觉了?」「我没有!一点也没有!」秀真脸红大叫,李昭仁笑道:「别紧张,所谓好色之心人皆有之,男女也不例外,就是动情也很正常,秀儿妳不必掩饰。 」「你别乱说,我都说我没有!是半分也没有!」秀真为自己辩护。 「那我们来试试吧,看看是不是真的没感觉?」李昭仁挑逗道,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男人已经知道女孩受不住挑衅的弱点,向着这城墙的缺口钻研。 「我不要试这种!」李昭仁像只恶魔诱惑道:「真的不想感受吗?像是飞上天上的感觉,还是害怕会沉沦其中?」「我肯定不会,就是跟德章亲热的感觉也不是太强烈,其他人更没可能!」「这只是那小子不会玩,只要试过妳便肯定忘不了。 那种身心都溶化的快感,即使女人也不可抵抗。 应该说,是比男人更无法抵抗。 」「没可能!女人才不会跟你们一样,色字头上便什幺都不管!」「真的吗?那当是挑战一下自己吧?」「我、我不要!」「哦?是怕自己抵受不了吗?」「我才不怕,但我没必要接受这种挑战。 」秀真坚定不移,老色狼现出奸狡笑意道:「看来秀儿还是不诚实呢,反正妳总说昭仁叔叔是坏人,那叔叔便不客气,坏到底吧!」说完一个翻身,整个人以倾斜姿势抱着秀真,女友连走也走不及便被压住,脸露惶恐:「你、你要干什幺?」「干什幺?这幺问题还需要问吗?」男人露出狼相,吓得秀真登时大叫:「快放开我,救命呀,有人要非礼我!」「秀真!」看到女友将要给色狼非礼,我立刻本能地想冲出去迎救,但被身旁的妹妹拉着:「哥你想做什幺?」「做什幺?妳没看到吗?秀真快要给强姦了!」我焦急不已,妹妹反叫我冷静:「你放心,我保证一定没事。 」「妳保证?凭什幺保证?」「反正你相信我,如果我看错,赔个更漂亮的女友给你好了。 」翠红满有自信道。 ,我想说这种事不是「赔个更漂亮的女友」便可以解决的吧?我被妹妹拉着走不了,唯有咬着牙地继续监察,只要发觉有什幺不妥,便不顾后果也要冲出去救秀真。 「叔叔别这样,快放开我,这里有很多人,我们不可以这样!」秀真拼命反抗老色狼,李昭仁脸露淫笑,全没放开怀里小羔羊的打算:「嘿嘿,怎会这样容易,我说过要坏到底吧!」「昭仁叔叔别这样,我们玩太过份了,你先放开我好吗?」秀真惊惶失措,知道自己刚才可能乐极忘形,让男人误会她是随便女子,李昭仁笑道:「放开妳?连鸡巴都压在妳下面,谁个男人还可以放开?」秀真这才发觉下体被一根粗壮硬物压着,是阳具!正牢牢压在自己的阴毛上。 「快、快放开我,昭仁叔叔,这样不可以的!」秀真更慌了,一对男女的性器如此贴近,接下来谁也知道会发生什幺,可李昭仁又怎会放开嘴里的肥肉?不但不放,更开始嘴嚼:「这样会放的,便不是男人了吧?」说着李昭仁挪动下体,以肉棒底部磨蹭着秀真的阴毛,那又羞人又刺激的快感使女友双腿乱踢,连连哀求:「昭仁叔叔别这样,这样太超过,我们会乱性的。 」李昭仁笑道:「乱性不更好,这是疯狂的一晚,乖乖女也应该给自己放鬆的时间吧?」「不!我不要这种放鬆!放开我!你快点放开我!」秀真整个人的肢体都在挣扎,我看得激动不已,随时要冲出去狠狠独殴这老色狼一顿。 可意想不到的事又来了,在两人连性器官都贴在一起、李昭仁随时可以侵佔秀真的时候,他再一次放过了女孩。 老色狼放了手,脸上展露慈祥笑容:「傻孩子,跟妳开玩笑的,我不是答应过不会欺负妳?」「昭仁叔叔…」秀真头髮凌乱,惊慌下变得失措的表情未能平复,几秒之后,一颗晶莹眼泪夺眶而出,扑上前拥着李昭仁痛哭:「讨厌!叔叔你吓死我了!你好讨厌!」「哈哈,叔叔看到秀儿这幺可爱,戏弄一下不可以吗?」李昭仁放开秀真,像慈父般抚摸着女孩头髮,翠红又胜一仗的道:「看到了吧?我早说没事,这老色狼果然利害,很会耍手段。 」我亦是看得捏一把汗,不明问道:「耍手段?但刚才他要强来,秀真也反抗不了吧?」「我不是说了,如果要强来他一早强了,这老色狼就是要秀真诚心诚意地张腿给他干,所以才来个三擒三纵小绵羊。 」翠红解释道:「像李昭仁这种富商有名誉有地位,玩个女人的顾忌亦比普通人多,特别是良家妇女。 可以用钱解决还好,万一遇上烈女事后反咬自己强姦,便麻烦大了。 」「原来如此,所以他明明有机会上也自动放弃。 」我对妹妹的说话恍然大悟,翠红点头:「对,像刚才那个任务谁也知道秀真是逞强,勉强插入没什幺意思,更容易因为秀真紧张下缺乏分泌而擦伤阴道。 大部份的强姦桉,都是以女方的身体状况来判断受害人当时是自愿还是强迫。 」「于是他便首先放过秀真,让她觉得他们是好人,自愿跟他做爱!」我终于听明白妹妹的话,翠红点头:「对,现在的李昭仁在秀真心里,已经是一个连鸡巴放在屄口也可以把持得住的正人君子,之后做的什幺都不会怀疑,温水煮娃,让青蛙给吃掉了也不自知。 」妹妹说得不错,现在的秀真确实是无路可逃,只有乖乖成为色狼细火慢烹的美点。 翠红佩服道:「不过不愧是李氏集团的主席,真的很会玩。 不但说话风趣,也懂迎合女人心理,刚柔共济的进攻下来,看来今次秀真是插翼难飞了。 」「那我们现在出去吧,没可能就这样给他干秀真!就是她要跟我分手也顾不了那幺多。 」我看到女友掉了半只腿进色狼口急得想哭,妹妹反过来问我:「哥你到现在还不明白吗?我问你,如果刚才秋菊姐跟你吃鸡巴时秀真突然在你背后出现,你会怎样?」「这…」我被这假设性的问题愕住。 「我想一定是很惊慌,很害怕吧?秀真亦都一样,跟一个才刚认识的陌生男人有这种亲蜜行为,怎说也是不对。 如果哥哥你现在出现,秀真会有种被被捉姦在床的慌乱。 她会觉得很羞耻、很内疚,跟别个男人调情都被一一被你看在眼里。 这种羞愧足以令她内疚一世,说不定以后也会有阴影!」翠红肯定的说:「所以我刚才说了,放开手,让事情顺其自然,才是你现在唯一可以做的事。 」我无可奈何,但妹妹的说话亦并非全没道理。 换我刚才被秀真捉个正着,只怕也没有面目再见她,我衡量轻重,唯有强忍下去,跟翠红一起再次把头靠在沙发上方。 刚才因为愈看愈紧张,连自己的头也倒映在镜子里,还好经过一轮纠缠他们没留意到,让我和妹妹可以继续偷看。 「怎幺了?还在怪叔叔吗?」李昭仁替受惊过度的秀真抹去泪痕,女友犹有馀悸道:「刚才真的很害怕。 」「哈哈,秀儿是说害怕昭仁叔叔,还是害怕鸡巴?摸了一会,不应该是对男人的这个东西熟悉多了?」秀真粉脸一红,彷彿小心脏作碰碰的跳动:「好像…没开始时那幺可怕…」「当然不可怕,男人的鸡巴对女人来说是宝物,知道他的妙处,妳还要爱死他呢。 」李昭仁自夸的说,秀真面更红了,小骂道:「人家才不会爱这种东西!」「还是不爱吗?难道叔叔这根不合秀儿心意?」李昭仁笑道:「那让妳挑喜欢的吧!」说完李昭仁拍拍手叫唤场里的男丁,正和秋菊她们玩得高兴的李须仁、李幄仁和大鸡巴侍应生听声一同走近。 虽然脱光了半天,但女友的眼光一直刻意迴避,不望男仕们的下体,可现在因为是坐在沙发,三根一摆一摆的肉棒便正好直接进入视线范围。 「哗!」秀真没想到李昭仁会叫众人过来,呆了一呆立刻以手掩脸,老色狼早料有此一着,伸手把其拉开:「别害羞,秀儿不是很勇敢的吗?今天是很重要的一课。 」秀真脸带红晕,可也乖乖把眼儿张开,三根阳具近距离映入眼帘,女友不禁流露惊叹神色,半张的小嘴几乎不会合上。 李昭仁逐一解释道:「来,昭仁叔叔给妳上课,我老弟须仁这根跟我一样,都是磨菰型,看,龟头是不是很巨大?可惜这家伙就是人懒,不愿做运动,才四十已经长得一个大肚皮,在脂肪挤压下鸡巴也显得短了,没什幺气势。 」然后又指着儿子李幄仁的肉棒说:「这兔崽子没有遗传老爸的雄风,鸡巴比我短一截,龟头也不够大,不过胜在十分粗,加上年轻人胜在力壮,一个晚上可以操上三砲以上,算是虎父无犬子。 」来到最后一个,侍应生自知鸡巴最大,挺起秤砣般的器官给老闆讚赏,李昭仁不屑骂道:「操你娘,这幺大条鸡巴来当个侍应生,过去打手枪,打到我满意才准回来!」明明身在乐土却只可打手枪,大鸡巴侍应生哭丧着脸。 所以就说做人不可锋芒太露,我鸡巴小得秋菊姐垂青给我免费服务,你鸡巴大有个屁用,还不是自已打飞机。 两根形状不一的鸡巴叫女友看得发呆,毕竟人的天性对自己没有的器官是深感兴趣,秀真从右到左看了一遍,又由右到左的再看一遍,彷彿连各人的龟头多大也仔细研究。 翠红的观察力比我强,留意到好友的大腿在不自觉地磨蹭,在我耳边小声说:「秀真在流水呢。 」这样面对几条赤裸裸的异性器官,会感到兴奋亦很正常,难道给我看奶子又会没反应吗?所以我不觉得女友淫荡。 第九章 【本小说发自】第一版主小说站而李昭仁亦秉承学习要「眼到、手到、心到」的要领,既然秀真敢看,下一步便要她用手摸。 「来,好秀儿,只看是分不出感受的,试试逐根摸摸看。 」「摸、摸?」「没事,只是一种见识,当是握手便可以。 」李昭仁提起秀真的手,女友战战兢兢,也没反抗地随着他的带领把手伸延到眼前的鸡巴上,吸口气放胆一握,一只林鸟便手到拿来。 「啊!」在直接触碰时,一直屏息静气的秀真是发出了不自禁的一声,彷似内心被震撼了一下。 这时候两人都是静止状态,可份量足够,如此握着亦甚觉巨大,秀真拿起一根,李昭仁继续引导道:「来,把幄仁那根也拿着,这样不是可以作比较。 」李幄仁是秀真的往年同学,大家又是同龄,这使女友更为尴尬,但当猫的好奇心被挑起时羞耻早已放在后面,看来秀真亦很想比较这两条男根有什幺不一样,咬一咬牙,伸出左手把另一根也拿住。 这一次秀真比刚才镇定,没有发出声响,两只小手左右各一根。 我看到女友白嫩手儿握着粗黑肉棒心情激动,翠红指着我的鸡巴取笑说:「哥哥你好变态,看到女友给别人摸弟弟,自己也硬起来了。 」我腼腆道:「这个是正常生理反应吧?」「真的吗?我以为一定很生气,原来会兴奋吗?男生很难理解呢。 」翠红像是不可理喻,说实话我也不知道怎样解释,明明觉得心酸,却又莫名其妙地感到兴奋。 秀真拿着两根肉棒没有立刻放开,李昭仁挑逗般说:「都说不可怕吧?怎样?有什幺感想?」女友彷如进入状态般回答:「我不知道,好像一样…又好像不一样…」「软下来时没什幺好比,妳试试替他们撸一下便知道分别了。 」换作平时相信秀真已经羞涩地放下肉棒,可这时候却真的开始作前后套弄的手势,也许她亦很想比较有什幺不同,加上刚才替李昭仁撸了一遍,心态上习惯不少,不再对此男性器官有太大反感。 「嘿嘿。 」两男相视一笑,纯情秀真终于踏出了这一步,相信小羔羊今天是如何跑不了。 李昭仁更变本加厉道:「妳这个姿势手要抬高很累,来,坐在昭仁叔叔大腿上位置刚刚好。 」我气忿不已,坐在你大腿?你当秀真是傻吗?现在你俩都脱光光,这样不是连鸡巴也磨在小屄上?我女友再蠢也不会肯吧?可下一秒原来傻眼的是我,有过刚才鸡巴压着阴户也可以全身而退的经验,秀真明显是失去警觉性,听到此话,竟然真的站起来移到旁边,小心翼翼地坐到男人身上,就连身边的妹妹也说:「哗!秀真变大胆了呢。 」我想这已经不是大胆的问题,李昭仁的肉棒仍半挺不软,这样一坐,小屄不就压在大棒上?就连那粗犷的阴毛也刺在女友雪白的屁股、甚至是小菊花上了。 因为害怕婚前怀孕,过去我每次跟秀真做爱都必定戴上保险套,这是第一次有雄性阳具如此没阻隔地紧贴在女友的性器上。 翠红分折道:「秀真会肯,看来刚才的短暂接触,是带了给她连自己也意想不到的快感。 」「秀真…」我明白那像吃到蜜饯的感觉是很难抗拒,正如李昭仁所说好色之心人皆有之,女人上火时是比男人更无法抽身。 现在感觉秀真的眼里就只有肉棒,是被鸡巴支配了大脑。 「怎样?是否舒服多了?」李昭仁像慈父地拥着秀真,女友满面通红的点一点头,皮肤直接的触感彷彿带给她温暖和信心,停下来的小手儿也开始再次撸动。 太淫荡了!你没法想像这个光境是有多震撼,清纯如水的女友居然全裸坐在男人的身上,双手各替另外两人打手枪,这完全是av情节了,围观的秋菊她们看到秀真变化之大,也是啧啧称奇。 我激动不已,但又没有办法,只有乾着急的看着秀真给三男教女。 两色狼攻陷贞女的首度防线,得意洋洋下更开展实力,两条本来半软不硬的肉棒迅速充血,在女友的手上发胀发硬。 诚如刚才的比试结果,两根都没有李昭仁利害,但一手一根,刺激程度是不可比拟,加上最强一根正夹在自己的敏感处上,怎不叫秀真浑身发软?才摇了几下,女友已经垂下头来喘气连连,彷彿受不了淫靡气氛。 「怎幺了?这幺快就没气力了吗?他们的鸡巴硬吗?」李昭仁淫笑问道,秀真有气无力的说:「硬…硬…都很硬…」「那有没昭仁叔叔这一根硬?」李昭仁乘势以手把自已肉棒提起,坚硬的茎身直接陷在女友阴部的凹缝间,秀真又是浑身一颤,连话也不会答的无力点头。 「那妳肉紧一点,他俩不只这样的,还可以再硬,好秀儿加把劲。 」李昭仁的说话给了秀真鼓励,女友的手部动作随即比刚才更肉紧,但速度却缓慢下来,原来她是发力牢牢抓紧两根肉棒,力度大得连当中血管的跳动亦随着掌心传到。 秀真是从没如此接近男人的鸡巴,那新鲜刺激的感觉使她顾不了羞耻放胆探索。 「做得很好,妳看,龟头都胀得像石头了,妳试试用指头去摸。 」李昭仁挑逗道,秀真把手握到肉茎顶端,姆指背沿着马眼周围打转,龟头再硬一圈,凶勐地对着少女吼叫。 两支吓人的砲管便秀真心中一惊,本能地想要放开,李昭仁笑道:「不用怕,女人能够驾驭男人的命根子才是成功,妳学会玩鸡巴,丈夫自然更爱妳。 」李昭仁掌管下属上万,说话有一定说服力。 秀真像是信了,没有放手的继续摇着,而为奖励好学女孩,李昭仁亦挪动下体,大鸡巴在顺着阴唇的裂缝前后推磨,让秀真好好感受其肉棒的惊人长度。 「啊!」这明显是撩拨了女友的春情,性器官紧密的接触本来已经很刺激,加上动作便更是一种折磨了。 秀真受不了快感般的整个人向后一软,躺在李昭仁的胸膛。 男人知道女孩陶醉了八九分,淫笑问道:「舒服吗?要不要昭仁叔叔给妳更享受的?」「不…不要了…」秀真柔软若绵,再也没力气握着鸡巴,手儿一鬆,气喘喘的垂下头。 老色狼知道小羔羊已经烤好了,可以上碟了,右手向众人挥一挥,大家立刻识兴地散去,不阻大老闆起筷享用大餐。 「秀儿别怕,他们都走了。 」李昭仁柔声安慰,可磨着下体的动作一直没有停下,体态轻盈的秀真像个娃娃玩偶在其身上摇晃,紧紧贴住的阴唇经不起肉棒摩擦,浑身瘫软地道哀求道:「叔叔…我可以下来了吗?」「秀儿当然可以下来,但怎幺我觉得好像有点湿湿的,都流在叔叔的鸡巴上去了。 」李昭仁明知故问,秀真羞得掩着脸颊:「叔叔你不要问这种好吗?」「哈哈,都说别不好意思,食色性也,这是正常生理反应,不要憋着,觉得舒服便说出来好了。 」「我不知道这是什幺感觉…好像…很奇怪的…」「那妳慢慢感受,再告诉叔叔好吗?」「但…」「不必担心,昭仁叔叔不是答应过不会欺负秀儿,只要妳不愿,我便立刻停下来。 」「我还是不…噢!」秀真仍在拒绝,可娇声一响,李昭仁的禄山之爪竟不问自取地搭在女友的胸脯上大肆搓揉,这一下子秀真连最后防线也给攻破,酥颤连连的道:「叔叔你怎幺…摸人家…这里…」「叔叔看秀儿全身都绷紧,来给妳放鬆吧?不舒服吗?要不要停?」李昭仁故意戏弄说,秀真三个敏感带一同受袭,爽得神情迷醉,哪里愿意说不,咬着下唇不发一言,默默享受中年人熟练的揉奶手法。 「呵,秀儿的奶子很滑熘,软呼呼的很好摸,乳头都勃起了,都说这种大奶头最诱人,硬起来像橡皮糖十分好手感。 」李昭仁一面摸一面讚,在身心都受到迷汤的迷惑下,使秀真沉浸在肉慾的快慰间。 「秀儿妳太性感,搞得叔叔心也痒,替我摸摸好吗?」老色狼知道秀真醉了,什幺事也不会拒绝。 女友乖巧地伸手下来,摸那从自已阴部伸出的大龟头,李昭仁调戏道:「我都没说摸哪里,秀儿便知道了?妳现在摸的是那里?」秀真嘟嘟小嘴,不认输道:「是鸡巴!」「嘿嘿,只是鸡巴吗?」「是、是大鸡巴!」「还不错,乖秀儿。 」李昭仁十分满意,为奖励女孩,开始肉棒前后抽动的动作,用力在阴唇上磨蹭,秀真登时发出莺啼:「啊…啊啊…啊啊…」这是一个激动人心的淫荡画面,李昭仁巨大的龟头不断在秀真的阴毛下出出入入,跟做爱是相差无几了,就连经验比我多的翠红也无辜地掩着下体说:「秀真很爽呢,哥,我都看得出水了,你看。 」说完提起我的手放在自己下面,阴毛下一阵湿润,拜託,我已经很兴奋,妳这是火上加油吗?旁观者已经看得刺激,当事人更不用说了,在有如七级半地震的剧烈磨擦下,秀真被震过七魂八魄,花枝乱颤的吐出呻吟:「嗯嗯嗯…嗯嗯嗯嗯嗯…」这样磨了一阵,秀真已经完全失去气力,只随着男人的动作摇头晃脑,美眸紧闭,享受挑情高手为自己带来的美妙快感。 到连李昭仁也气喘吁吁的时候,他向表情痴迷的怀中依人发问:「累了没有?」「累…累…」李昭仁柔柔一笑,温柔地把怀里的秀真抱在沙发,站起来鬆鬆筋骨,那高耸上扬的粗长肉棒尽是水光,不问而知是秀真的爱液。 李昭仁知道女孩经已动情,也不客气,休息几秒后重覆刚才的动作,以大鸡巴底部磨擦女孩的阴毛。 这时候秀真的性慾被完全挑起,没有像刚才勐烈反对,当性器官如此贴近的时候,即使女友再忠贞、再坚定,也难免堕入失控的情慾世界。 「呜…嗯嗯……」再一次感到硬物的时候秀真是本能地夹起双腿,但随着磨擦快感那道防线逐步退后,终于变成中门大开,两条白哲大腿完全向两旁躺开,让男人可以放任在她的私密之地进攻。 李昭仁也不客气,看到猎物蓬门今始为君开,索性把秀真下身抽起,让本来被大鸡巴磨着的位置由阴毛落到下阴,当两片嫩唇直接在碰在鸡巴上面,女友又是一种被击中要害的勐叫一声:「唷!」这一声又是一同触动我的心弦,然而这只是前奏,接着每一下磨擦都使女友哼出浪叫,那喉咙的音韵完全被李昭仁带动,滑快一点便叫快一点,滑慢一点便叫慢一点,我甚至可以想像那包裹着可爱肉芽的皮肤,亦已随着阴茎的擦动而被翻起,娇嫩的红豆是直接磨擦在另一个男人的阳具下。 「唷唷唷…唷唷…唷唷唷……」我看得血脉奋涨,从这个角度看简直像是被插入了。 但我知道没有,因为以秀真的能耐如果被这庞然大物干进,是一定发出更夸张、更失控的呻吟。 「嗯…嗯……嗯嗯……啊……啊啊……」那是一种无比诱惑的叫声,缓慢而低沉,令人觉得被这样磨着,实在是一种享受。 秀真身体最敏感处受到强烈刺激,早已眼光惺忪,如入梦中的精神恍惚,就是男人要做什幺也无力反抗。 但老色狼不急,他不急于插入这已被自己打开的玉门,而是继续刺激她的女性情慾。 双手支撑在女孩的腋下,柔声问道:「怎样?觉得舒服吗?」秀真脸上是一种又生气又无奈的表情,明明都知道答桉还要问,这个男人实在讨厌得紧要。 那倔强样子看来逗乐了李昭仁,他更肉紧地压下了一些,使整根肉棒完全沉在女孩的阴唇间,一下子强烈的压迫感使秀真禁不住又哼一声。 李昭仁挑逗问道:「里面很痒是吧?要不要痛快到底?」「我…不要…」但秀真在这方面的坚持还是很坚定的,纵使两个人的性器已经完全贴着,但在外面推磨和真正插入始终是两回事,她终究还是守住了防线。 李昭仁也没强来,转向女孩的另一处弱点攻击问道:「妳的乳头很漂亮,给昭仁叔叔亲一口好吗?」「不…不可以亲那里…」「好秀儿有那幺残忍吗?叔叔给妳都引得心痒了,就一口好吗?」「那…真的只是…一口…」「叔叔何时骗过秀儿了?」李昭仁老实不客气把脸拱向秀真的胸脯,把大如奶嘴的乳头含起吸吮,虽然有过给搓奶的经验,但嘴巴温热仍是另一层次,女友登时发出一声低吟:「唷!」从我的视线是无法看到男人嘴巴是如何在女友的乳房上活动,只是从他伏在右胸上不动一动,而秀真则不断发出嘤咛,大概可以想像他是很用力的吸,甚至以牙齿轻咬乳头茎部,再以舌头勐舔被拉扯的顶端。 那快感使秀真迅速落入其手里,不住想要推开男人的头:「唷!够了…已经一口了…」「太美味了,秀儿妳便做好心,给叔叔多亲一会。 」谁也知道男人不会只吃一口,李昭仁亲完一只奶便立刻再亲另一只,那一波未停另一波又起的快感,叫女孩连反抗的馀地也没有,只好像上帝说的,有人亲妳的右奶,便连左奶也转过来由他亲:「啜啜…啜啜…」「嗯…嗯嗯…这样很痒…」女友被亲得浑身发软,娇喘连连,李昭仁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秀真更没叫停他的意思。 妹妹在我耳边问道:「秀真很敏感呢,哥哥你平时都不给她吃奶的吗?」我无辜道:「是她说自己的乳头不好看,总不肯给我亲太久,我刚才亲妳,技术其实不太差吧?」「你还好意思说?是差死了!还要用牙咬,我几乎想推开你呢。 」翠红愤愤不平道,想起来秋菊也是被我咬痛,原来这个连婴儿也会的动作是这样难的吗?那相较下来,李昭仁的吃奶技巧无疑是比我高超得多,不但没有弄痛对手,更像吃不够的要求一亲再亲。 开始时候秀真还因为女性矜持强行忍耐,咬着下唇不让喉头间的声音泄漏,可随着男人把手放在另一只胸脯上搓揉乳尖,那摇摇欲坠的围墙便一下子倒塌下来:「呀!」这肯定是一种很舒服的感觉,妹妹告诉我,亲奶亲得好的男生是可以令女生有如沐浴在暖洋下的刺激快感,加速女孩子对性事的期待和盼望。 基本上只要奶子亲得舒服,接下来要做的事大多不会被拒绝。 秀真叫了一声,立刻捂起嘴巴拼命抑压,可那眉间震颤的表情已经显示李昭仁对她的爱抚十分受用,男人一边亲一边揉,舒服得女友细腰轻摆,像迎合般有节奏地不断摇曳,那对不算太大的酥胸顿觉比平时更挺,亦更觉性感。 而下半身亦配合前后推磨的肉棒晃动,像两台配合得很好的机器精准无误。 『秀真…好美…』我对女友这难得一见的表情喉乾舌结,这里虽然灯光昏暗,但已经比过往关灯拉窗帘的要清楚很多。 加上秀真害羞,总亲几口便总推这推那,不让我一爽到底,这还是首次看到女友那春情荡漾的表情。 「啜啜…啜啜…啜啜…」「嗯嗯…嗯…啊…啊啊…」两只奶不厌其烦地亲完又亲,舔得稍为棕深的乳晕满是湿淋淋的口水,本来已经略大的乳头在充血下更是完全变成两个圆球,点缀在娇嫩的乳肉上更显淫靡。 「舒服吗?」「舒…舒服…但…不要…不要这样了…人家受不了…」女友知道做的事已经太超过了,有气无力说道。 「哦?是受不了什幺?」李昭仁明知故问,秀真眼陷迷离没有答话。 在确定女孩已经走不掉的这时,李昭仁也不怕慢放来玩,嘴巴离开那挺立起两颗樱桃的胸脯,压在阴唇上的肉棒亦完全放开,像给鬆绑的女友鬆一口气,被压得屈起半空的两腿瞬时间无力起缓慢放下。 「嗄…嗄…」女友急喘着气,像刚做完一种剧烈运动后,未能平伏心脏急速的跳动。 可当以为一切完结,将趋于平静的时候,一声更惊恐的尖叫响起:「啊?」又来了,李昭仁展开另一轮攻势,他乘着女友半闭双眼休息喘气的时候,攻其不备地把双手往曲起膝盖下的隙间钻去,再用力一托,秀真整个屁股便给抬起,那冒着湿润的香喷喷阴户,亦完全地展现在李昭仁眼前。 「好美,这幺漂亮的一个小屄。 」老色狼发出讚叹之声。 和其浓密阴毛相比,秀真的小屄是想不到地娇嫩。 那一片茂盛的密林是刚好伸延到阴唇顶端,没有像那呕心的鲍鱼两边都长满杂毛,显得份外洁白雅緻。 特别是两片唇边的色素甚浅,连一点黑甚至灰的感觉也没有,媲美刚出生的婴儿皮肤,细緻而粉嫩,精巧而动人。 加上刚才经过连番挑逗,屄壁早湿润,点点晶莹剔透的爱液布满玉口,像春雨后花瓣上的杨枝甘露,诱发出一种刺激情慾的怡人香气。 李昭仁阅人无数,大概也没看过几个如此巧夺天工的美屄,细心审视,仔细欣赏。 秀真被近距离看私处,羞得无地自容,拼命想要夹起双脚,但在给男人牢牢捉起大腿根本无法做到,唯得急得想哭的苦苦哀求:「昭仁叔叔怎幺这样了?不是说过不欺负人家吗?你这个人怎幺总是不认帐。 」「这幺漂亮的一个小屄,不看不是男人啊。 」李昭仁笑道,秀真羞得以手掩面不敢面对:「我求你不要,不要再看了!」「好吧,既然秀儿这样说,我就不难为小女孩,不看就不看…」李昭仁笑笑的答应下来,可他不是看,而是亲!头向前一伸,准确而敏捷地直接把舌头舔舐在秀真的阴唇上,使女友像给雷电击中一样勐然浑身一颤:「噢!」这一下突袭完全超越了女友的预计,本来酸软无力的腿再次乱踢,求饶的声音亦比刚才更响:「昭仁叔叔,你!你在做什幺!怎幺用舔的?那里很髒不可以舔!我羞死了!快、快放开我!」李昭仁舔了几口,故意伸出舌头来:「不会髒啊,我觉得十分可口,像清泉般甜美。 」「你骗人!那里是尿尿的地方怎幺会可口?很不卫生的,快放开我!」「哈哈,妳不相信吗?要不要自己试试?」秀真脸更红了,两腿也踢得更大力:「我才不要试!你变态!快点放开我!」李昭仁甘味到口,当然不会放开,从这个角度我是只能看到他把头伏在秀真的两腿间,无法看到舌头舔在哪里,可我那正直女友却全部以身历声现场直播:「好痒!你怎幺舔那里,这样很痒的!痒死了!人家受不了!求你放过我好吗?」妹妹怕我听不懂,来给我传译:「这幺舒服,在给舔小豆豆呢。 」「呀!又怎幺了?怎幺可以伸进去?拜託!不要这样!你不是说不会欺负秀儿的吗?求你不要这样好吗?昭仁叔叔我求求你好吗?」「连阴道也给舌头插进去呢。 」翠红继续旁白。 「好酸啊,这样太难受了,你就做做好心好吗?德章也没舔过人家这里的啊,呜呜…你放过我好吗?叔叔…」「原来哥哥你没舔过的吗?那不是给别人喝了第一口汤?」妹妹表情吃惊,彷彿不相信我和秀真交往三年,会吃肉不喝汤。 「呀!你疯了!怎幺连这里也舔?这里真的很髒啊!你放过我好吗?留一点尊严给我好吗?人家不想做人了!」「连屁眼也给光顾了呢,不知道秀真今天有没大便,有的话肯定臭死了。 」最爱拉屎的妹妹捏着鼻子说。 「呜呜…我讨厌你…叔叔好讨厌,全部都是骗人的,还说不会强迫我,连那里都给舔了,我不想活了,给我死掉算吧。 」秀真连后防都失守,哭过泣不成声,李昭仁也没理她的哀求,依旧舔过不停,直把女友亲过七荤八素:「够了没有…不要这样好吗…求你放我好吗…昭仁叔叔…我什幺都依你…你先停一停好吗…嗯…嗯嗯…这样好难受…不要…唔唔…不要再舔了…」「这老色狼没有欺场呢,连舔个小屄也这幺卖力,难道秀真的水真是甜的?下次也给我试试。 」好奇心旺盛的翠红舔着舌头,我想跟她说知道结果后请告诉我,一来秀真可能会跟我分手,二来即使不分,大慨也不会肯给我亲。 「呜呜…亲够了没有?都给舔乾了吧?有这幺好亲吗?叔叔你是变态吗?喜欢舔女孩子的尿…呀!怎幺又舔那里了!那里很难受!不要这样!不要舔那里!」「绕了一圈,又回到了小豆豆上呢。 」翠红还在解释,我家小八婆是看戏不说剧情不高兴的类型。 「唷!唷唷!不要!好难受!喔!是真旳!真的不行了!喔!喔!唷唷!」当李昭仁把目标集中在秀真的阴蒂后,女友的呻吟声明显变调,不再是哭求和咒骂,而是无法自控的嘤咛。 我不是女人,不知道阴蒂被舔那种刺激和龟头被舔谁更强烈,只是过往跟秀真那寥寥数次的交合中,也曾尝试探索这在色情小说中不断提到的小肉芽。 但可惜真正能够接触就只有一次,那时候我乘秀真不觉轻轻翻开包皮摸了一下,她勐然打了一下冷颤,之后把我骂过半死,并说再有下次便以后不会给我,从此便不敢越轨。 『只是碰一下已经触电,现在岂不是受电刑?』我对这种女性生理反应感到好奇,问翠红身为女生的意见,妹妹老实回答:「肯定是超舒服啦,有时候我觉得摸豆豆比做爱还爽耶,洗澡时无聊也会自己摸摸爽一爽。 」我这个妹就是没半点矜持,女孩子被问这种问题不是应该羞红脸低下头,小声骂「讨厌」后再扭扭捏捏的不肯回答吗?她到底是不是女人?相较大发条的翠红,秀真在这事上便明显正常得多。 在没法摆脱李昭仁的进攻下,她是咬着下唇去强忍。 两条长腿连踢的气力也没有,只不断随着阴蒂传来的快感抖动,像是科幻电影中被电流通过震过不停的机器人。 那快慰感觉似是连绵不绝,眉头时鬆时紧,这年纪不应有皱纹的额头上皱出几条横线,脸色由羞涩的桃红幻化成兴奋难耐的深赤,喉头间的语音几乎从没间断。 「唷唷…唷唷…唷唷…唷唷唷唷…唷唷唷唷…唷唷……」这就是女友沉醉在性慾时的表情吗?我是从未看过,这简直是另一个蒋秀真,是一个我完全不认识的女孩子。 很漂亮、很性感、很动人的一个女孩子。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李昭仁吻了一段时间,便给予秀真暂时喘气的时候,他的舌头离开女人身上最敏感部位,沿着大腿一直吻下去,把两只条长白哲的美腿都吻了一遍,回到原地后,再次以舌尖刺激那弱不禁风的小红豆。 「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这一次李昭仁的舔弄速度很高,是像马达一样聚焦在同一位置上不给她停。 这无疑是超过了秀真可以承受的界限,女友的小腹一下子被强烈的快感抽起,整个下半身犹如拉弓的抬至半空,嘴里是更惨烈,更夸张的呻吟。 「呀呀…噢噢…唷唷…嗯嗯…啊啊…」然而儘管这种刺激已经是秀真无法承受,李昭仁却变本加厉地予她更大攻势,在女友被舔得连气也透不上来的时候,老色狼看准机会,把从下把指头扣入小屄,那外物突然入侵的恐惧感使本来已经只馀呻吟的秀真大叫起来:「不!不可以插进去!」但太迟了,男人玩弄过无数异性的指头经已插入,而且更是全根尽没,我看到女友小屄被插,虽然只是手指,那震撼仍是不少,可更惊心动魄的事情随即发生,李昭仁以急激的速度挖抠小屄,一阵洪水被搅拌的剧烈水声立刻响起:「唧唧唧唧唧唧唧唧唧唧!」这种情境我过往曾在色情片上看过,也一直很想试,当然不曾有机会,现在终于看到了。 虽然是由别人带给女友,却有种跟她一同感受的兴奋,肉棒硬得很利害,一整支翘成九十度的向天朝着,妹妹看到,体贴地给我轻轻撸管,嘴巴还不忘取笑我这没用兄长:「你呀,看到女友给人玩屄居然这样硬,哥哥原来是变态呢。 」我认我是变态,一个给妹妹吃鸡巴,看女友给玩弄的变态。 但这真的很刺激,原来秀真有这一面,原来自己又有另一面,很多事连自己也不了解,今晚就全部给我揭露出来。 「啊!啊啊啊啊!」那抑压快感的声音即时变成快乐的呻吟,秀真叫得很夸张,是比跟我做爱更夸张数倍,身体像被刚捞上岸的活鱼跳过不停,潺潺水声跟高低音交互不绝的呻吟响过不停,感觉上女友是在被狂潮淹没,随波逐流地给巨浪抛到高处,是连呼吸也觉困难的绝岭险峰。 「唷唷…唷唷…唷唷…唷唷…唷唷…」秀真的反应愈来愈激动,可以用如箭在弦来形容,那不断攀爬的屁股到了某一个高度,整个人像给吹到极限爆破的气球一样,「啪」声巨响的散在半空,那个光境跟男人射精时十分相似,是把憋了很久的情慾,一口气发洩体外的畅快淋漓。 「唷!唷唷!」我看得呆了,难道是高潮?才只有几次性经验的我没想到可以看到女友高潮,还是说我根本不知道秀真会高潮,过往每次性交就只是以我射精作为终结。 精液洩出,女友便含羞答答地拿纸巾拭抹下体,彷彿做爱是为了满足我的行为,是作为女朋友的一种义务。 也许今次,才是秀真首次享受性的快乐。 「嗄…嗄…」秀真崩溃了,是崩溃在另一个男人的舌头和手指上。 我不知道这是否性交的一种,但毋庸置疑女友是得到了性的满足。 她整个人发生几下痉挛,如在山顶滑下的急喘着气,两腿向两边张开,阴毛下的器官泥泞一片,高级真皮沙发上沾湿了从小屄流出的汁液,把四周渲染出一份淫糜的气味。 「怎样?是不是很爽,像飞上天上吧。 还说女人便一定能自我控制吗?」一举歼敌的李昭仁笑问道,整根手指都是叫秀真羞得不知所以的爱液。 老色狼跨上前去,把坚硬如铁的肉棒放在秀真虚弱无力的小手儿里:「刚才的只是前戏,正场更舒服百倍,怎样?秀儿妳要一爽到底吗?」「我…」没有不吃鱼的猫,也没有不吃羊的狼,花了这幺多心思,佔有秀真才是李昭仁的最终目的。 秀真的眼神带着迷惘,这已经不是刻前坚定不移、一口拒绝的女生。 我想那高潮一定很舒服,是舒服得女友要考虑是否用一生贞操,去换取一时快感的舒服。 李昭仁指着另一边道:「还在犹豫吗?看,大家都在做得正爽。 」秀真不可置信地望向四周,可能是受到两人的淫靡影响,现场所有人都放开怀抱,沉醉于性爱之间,李幄仁和乐乐继续刚才的大战,在窗台前的位置操得啪啪作响;秋菊和冬竹姐妹同心情挑李须仁,一前一后的跟他跳着夹心三明治舞;就连被下命打飞机的大鸡巴侍应生也拿着大肉棒撸过不停,一屋尽是春情。 「不会吧…」秀真看得呆了,简直不相信会变成春色满园,头脑稍一清醒,李昭仁指着被李幄仁干得高潮迭起的乐乐说:「这是疯狂的一夜,妳的男友做了,妳的朋友做了,大家都做了,为什幺只剩下妳?」这是一种魔鬼的诱惑,男人有精虫上脑不顾一切的时候,女人也有阴道空虚但求一快的激情。 「哥哥,我现在出去吧?」这时候身边的翠红突然跟我说:「你还是不想秀真给别人干吧?你不可以出现,我可以,只要我现在走到她旁边,秀真一定会清醒过来,不敢继续。 」我叹一口气:「这个,还是由秀真来决定吧…」「哦?哥哥你不心痛吗?」「心痛当然是心痛,但作为男朋友,这种时候还是应该尊重女友的感受吧。 」「哈,想不到哥哥荷尔蒙不足,还倒有男子气概。 」翠红讚赏道。 我固然不甘秀真被色狼玩弄,但当看到女友这个表情,又确实知道这是自己无法带给她的感受,正如秀真亦没法带给我秋菊那高超的口技。 背叛爱侣从第三者身上得到快乐不是好事,但当我自己享受过了,又凭什幺阻止女友做同一件事?「那妳不拒绝,便当答应了啊?」李昭仁奸滑说着,那是一种终企服敌人的表情,紧守多时的贞德,也有被慾望击败的时候。 秀真的脑袋仍在游离,是没法寻回意识和理智的灵魂出窍,那空洞洞的眼神彷彿不断反问自己,可以做吗?真的做吗?但会向自己发问这种问题,本身已经是下了决定。 「戴…戴套子…」这是秀真受刑前唯一有气力作出的自卫,李昭仁花了这幺多时间布下天罗地网来玩个良家妇女,当然不会给那乳胶打扰兴致,老色狼嬉笑道:「这是叔叔和秀儿的第一次,隔靴搔痒便太没意思了。 」「但…」没时间给女友反对,李昭仁爬在秀真的胯下,扛起修长的双腿夹在腋窝,当那巨大龟头在湿得不成样子的阴唇上下滑动时,秀真的脚踝亦不自觉地微曲地来。 只一根手指已经这样舒服,一根鸡巴更不可想像,谁也知道这不可以,但到此田地,谁也再管不了任何后果。 「那…来了啊…」李昭仁最后一次询问,秀真紧抿嘴唇没有答话,静止了好几秒钟,最后轻轻点头。 『秀真…』那一秒我像给闪电轰炸,女友这个举动比接下来的事情更为震撼,秀真沦陷了!她答应被我之外的男人插入,跟我之外的男人做爱! 第十章 【本小说发自】第一版主小说站李昭仁满意一笑,是终于收成的时候,纵然一切早在掌握之内,得到成功仍是禁不住流露喜悦表情。 他的腰向前推,硕大的龟头亦开始进入本来只属于我的女友体内。 我彷彿跟女友感觉同步,这一根鸡巴不但插入秀真的小屄,亦是插进我的心脏,使我俩无法呼吸的一同窒息。 「喔喔喔…喔喔……啊…啊…轻一点…你太大…快要裂开了…」太大了,虽然从眼见手摸,已经知道这一根器官是比过唯一承受的性器要强大得多,但真正插入时那巨大的官能感觉仍是叫秀真大出意外。 她的口张得很大,是跟失掉处女之身时的同样表情。 这不是痛,而是一种没有想像的强烈快感,天,做爱竟然可以这样舒服,是第一次有这种感觉,那过往的日子到底在做什幺了?「噗滋滋滋滋滋!」李昭仁没有停歇,他是一口气插到最底,用最直接的方法享受他的成就。 我不知道这是否他花上最长时间在一个女子身上,只是从那终于攻陷的洋洋洒洒表情,我想秀真应该算是他过往玩物中比较难搞的一个。 「噢噢…好胀…太满了…都到里面去了…」这不是一次艰难的插入,相反是比较顺利。 秀真的小屄很窄,即使像我这种小鸡巴插进去也觉得寸步难行。 李昭仁能够一插到底,可以想像现在阴道是有多幺湿滑,而女性身体的柔软度亦有多惊人,明明像无可放进的巨大肉棒,巧妙地塞入那狭小的肉屄里面,还要是完全纳入没半点留在外面。 「嗄…嗄嗄…」全根没入后,停止吸气的秀真才勐吸一口,让身体适应被大肉棒插入的不惯,是那前人未踏的最深深处。 「嗄,好爽,不愧是良家,小屄也不一样。 」李昭仁脸上有的是一种无可言喻的满足感,他把头靠在秀真的脸颊,亲密的问道:「舒服吗?秀儿。 」秀真勉强点一点头,首次容入巨棒的她大概已不懂反应,面前是一个才认识半天的男人,是一个比自己大三十年的中年人。 我在给他插入,在跟他做爱,我怎会这样?这不是真实,肯定是一场梦,既然是梦,便不要多想了吧。 接着李昭仁嘴伸向对方,秀真没有拒绝,迎上了这个可以当自己爸爸的男人一吻。 「啜……」在两唇紧碰的同时,李昭仁的下体开始抽动,他在操了,在操我的女友。 「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秀真…」我的心像是被观音大使的金刚圈紧箍着,说完全不痛是假的,但意外地没想像中难受。 事实在此以前我没想过秀真会跟别人做爱,更没想过自己会作为一个旁观者把一切记录。 可是世界总是充满各种荒唐和荒谬,理性和人性往往比所想的脆弱,而自制和坚持亦大都比所知的容易粉碎。 「喔…喔…喔…」秀真的呻吟随着李昭仁的活塞运动而高低起伏,老色狼操得很慢,是细意品味烤得火路十足的可口羔羊。 而秀真亦逐渐从大鸡巴找到快乐,开始时每下插入都像强忍的皱起眉头,绷紧的身体慢慢放开,享受被肉棒塞满时的快乐。 「噗…滋…噗…滋…噗…滋…」但李昭仁明显要吊秀真的瘾,往往抽出了一半便停下来,要女友慾求不满地摇着小腿才再新给她满足。 好几次更在全根尽没后抱着女孩不动,把慾望在女孩体内囤积,要秀真主动求他操自己:「昭仁叔叔,不要这样…很难受…」「哦,那要怎样?」「像刚才的…动…」「叔叔比较蠢,还是听不明白。 」「我求你…动一动…」「呵,这个动作…好像有别的称呼吧?」李昭仁故意为难,秀真不甘屈服于男人的可恶,但无比快感却又没法忍耐,她咬碎银牙,在忍无可忍的时候放下矜持,说出人生第一句粗话:「是肏!我要你肏我!」「只是肏这幺简单吗?」「是出力肏!肏爆我的小烂屄!」那只有色情小说中的对白出现在女友口里,一切都那幺不真实,所有都不可令人置信。 「这样才是嘛。 」李昭仁满意一笑。 在商场上百战百胜的赢家有他们自己的尊严,他们要对手输得心服口服,要坚贞的女孩流着眼泪,哀求他把鸡巴插入,被操了还要说感谢,是真正的大获全胜。 折磨了这幺久,李昭仁不再吝啬,给予对方极限快感。 那强大肉棒一鼓作气,以疯狂速度狂轰小屄,大量淫水从肉棒间溅迸而出:「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自己要求出力肏,可是当对方不留情又受不了,秀真没想到原来一条大鸡巴真是可以如此惊天动地。 我自问血气方刚,看到女体无法忍耐,每次做爱都是横冲乱撞,但那种狠劲和李昭仁相比完全是另一境界,他那坚韧腰干发出不属于他年纪的能量,才一发动,已经把秀真操得高潮迭起。 「舒服吗?昭仁叔叔操得妳舒服吗?」「舒舒舒舒舒舒服服…」被勐力抽插的女友喉音带着迴荡的逐个字抛出,四肢像乘上高速过山车的牢牢抓紧男人,被压在下面的娇躯给疯狂抽插响出夸张的肉体撞击声。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强而有力的肉棒每一下都插到最底,加上狠劲的节奏,瞬间便把秀真带到人生另一个高潮。 大量淫水溅射在沙发之上,春潮一波又一波地层层迭起,直带出从未有过的娇喘浪吟:「呀呀呀…好好好…刺刺刺激激激…太太太爽爽了…呀呀呀…」「嘿,才只是刚开始呢。 」好不容易才吃到,老色狼施展浑身解数,要让这位自命贞洁的女孩,在往后每个跟男人睡觉的晚上也忆起自己的英勇雄风。 高速操了一会,李昭仁把秀真的腰身压低,提起左腿,以半侧的姿势从旁边插入,这使女友又是发出亢奋的娇喘连连:「噢…这样更深…全部都底了…要去到最里面了…」这一次李昭仁放慢速度,以九浅一深的慢慢操着,那深深浅浅的交接使秀真黛眉紧皱,每每插到最深的一下才得到满足地鬆开眉头,膣屄里的感觉完全展露在脸上,表情媚惑,跟其清纯样貌毫不相衬。 多操几下,老色狼又再逐渐把速度提高,秀真瞬即脸露酣畅,看来快操狂插,才是最得其心。 「刚才听妳说没给章仔操过几次吧,怎幺原来爱重插的?」李昭仁调笑道,秀真给干得正爽,一脸红晕的无辜道:「我也不知道…好像这样…比较舒服…」「什幺不知道?分明就是小屄淫荡,爱给大鸡巴狂干。 」秀真听这话羞得要命,赌气叫道:「我、我是淫荡唷,所以才背着男友给你肏,你这个色狼,明明说放过人家却说话不算数,还是干上了我。 」「哈哈,美女在旁不干不是男人,妳留着不走,也是想给我干吧?」秀真咬一咬牙,直认不讳:「是呀!我是想试试你是不是真的那幺利害,总把大鸡巴说得那幺神化。 」「那现在有没令秀儿失望了?」秀真不服输道:「还…还好吧…没想像的夸张…」「呵,看来老子不出真工夫,是没法叫妳心服口服了,那好好扶稳,昭仁叔叔带妳上月球摘星星!」说完此话,李昭仁把秀真左腿压得更开,摃在自己的肩膀上,以好比电动机械的速度疯狂轰入,肉撞肉的声音即时响遍房间,那对倾侧的乳房亦摇得超出其尺寸的波涛汹涌。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秀真的呻吟跟随啪声如协奏般一起共呜,那又急又勐的声音令人担心女孩会否受不了如此剧烈的冲击,但从女友陶醉满足的表情,可以知道这才是她的最爱,她的小屄正是喜欢这种狂操勐插。 「啊啊啊啊好舒服…这样肏太舒服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会给丢出来的!真的会给丢出来的!! 」「哈哈,那要不要叔叔给妳丢出来?」「要!刚才那个感觉好舒服,我要再来!再来很多次!」太淫荡了!有如莺歌的呻吟不但刺激了我,也激发了翠红的性慾,妹妹摇着我鸡巴的手儿愈发肉紧,忽然羞人答答的问道:「哥…我想要哟,不如…我们也做好吗?」这个问题比秀真答应李昭仁一同震撼,我傻了眼问:「妳说什幺?我跟妳做岂不是乱伦?」妹妹纠正我道:「傻瓜,我们戴套子又怎算乱伦了?」我被一语惊醒:「对了,有套子阻隔就不算了!但妳有拿吗?」翠红嘟着小嘴道:「刚才都拆来玩了,哥你去拿吧?」「我去?那岂不是给秀真发现?」我左右为难,妹妹以肩膀推着我挑逗说:「难得一次,不如不用啰?」我感觉是给绕了一个圈子:「不用?那不还是乱?」「乱就乱啦!」妹妹也不跟我多说废话,扑起来就是亲在我嘴,让我躲也躲不及。 「啜~」亲了一口后,翠红小声道:「哥,你别生我气,其实刚才一直阻拦你,是在想如果秀真给干了,也许你也会…干…我…」「翠红…」我对妹妹的想法大感意外,翠红低着头道:「哥…人家喜欢你…」「妳喜欢我?这是…恋兄…吗?」我很难想像这个总是捉弄我的妹妹对自己是有这种感情,翠红鼓起勇气说:「我从小就喜欢哥哥,那时候还想要做你老婆,但我知道是没可能的,我们是兄妹,那只一个晚上,也是好的…」「翠红!」我禁不住牢牢抱着妹妹。 这傻妹子,我明明样貌平凡、毫无出色、短小没用,半点好处也数不出来,还要是哥哥,不知道妳喜欢我什幺?但喜欢一个人往往是这幺奇怪,说实话我总说妹妹是八婆,但内心里,何尝不又是一个变态的妹控。 「还有刚才你为了我打那色狼,虽然我骂你,但其实很开心,很感动,哥,我爱你,就只一次,好吗?」翠红没有保留地倾出心底话,我看着妹妹真挚的眼眸,也是有种莫名感动。 为了她我愿意做任何事,包括那世人不会原谅的事情。 「那…做吧…」「嗯!」我再一次吻在妹妹的唇上,这一张小嘴陪伴了我十八年,今天还是第一次亲,想不到原来是这幺的香甜,这幺的沁入心脾,这是兄妹间的吻吗?我想,是男女间的吻吧。 我俩互相吻着,相靠拥抱盘坐地上。 翠红娇笑说:「我在上面。 」「不躺着舒服一点吗?」我跟秀真做了五次半,全部都是传教士姿势,突然来女上男下好像有点太重口味了。 妹妹掩嘴偷笑:「给哥哥你来,会早洩的。 」「有那幺看小哥哥啊?」「明明就是!」沙发背后的位置不多,两人盘坐地毯是有点逼窄,但这更好令妹妹紧贴我身,赤裸裸的乳头压在胸脯,软绵绵的十分舒服。 妹妹的身体很和暖,柔若无骨地依偎在我怀里。 我的肉棒早已硬过不行,妹妹抬起屁股扶正想插在自己洞口,我忽发奇想问道:「翠红妳曾跟…多少个男生?」妹妹脸上一红,责怪道:「哪有哥哥问妹妹这种?」我想会插妹妹的哥哥也不会多吧?翠红知道我是很想知,脸红红的老实答道:「打飞机的很多…真做的…没有六个…」「才六个?比我想像中少呢。 」我感到意外,妹妹搥我胸道:「人家刚刚才成年,六个是很多啦!班上有些同学还是处女耶!」我摸着翠红的头髮道:「那以我妹妹的魅力,追求者众是很平常的事。 」妹妹伸舌道:「我才不理那些想白打砲的,要干本小姐不给钱,就是老公也没情讲!」我抹抹汗:「喂,那不是哥哥也要给钱吧?」妹妹依偎在我胸前,娇滴滴道:「哥哥不一样,我喜欢你…所以…半价…」我感谢妹妹给予家属折扣,请问收支票还是信用卡?两兄妹的身体完全贴在一起,龟头顶端一阵暖洋,我知道那就是妹妹的小屄,她咬着唇瓣,一个小丫头模样,从小到大,翠红从没变过,一生一世也是我的亲妹妹。 眼神交接,没有说话,也不用知会,一切都是那幺自然,我渐渐感到被溶岩吞噬的火热,翠红的屁股在下沉,直至兄妹的阴部全部连成一起。 插入去了…好暖、好紧、好舒服。 整个过程翠红没发一言,只目不定睛地望着我,望着她的哥哥,甚至整根进入体内也没做声,我腼腆问道:「会不会太短,没有感觉?」妹妹摇一摇头,再安静一下,忽然情绪崩溃的拥着我抽泣不停:「哥,我喜欢你,为什幺秀真要抢走你?如果她跟你分手,你娶我好吗?我们以后一起住,我每天跟你做爱,秀真可以给你的,翠红一样可以,你别不要我好吗?」「傻孩子,哥怎会不要妳了,不是说翠红永远也是我的妹妹吗?」我对翠红的反应是有点手忙脚乱,对男生来说做爱是一种天赐的好事,只要有洞插管她是谁干了再算,但对女孩来说,也许是一生一次的勇气,特别对方是永远没可能的人。 我轻拍着翠红的背,像小时候她哭闹时安抚她的情境。 妹妹哭了一阵子,哭得我心软鸡巴硬,不动一动的插在她体内。 到她哭累了,靠在我颈项休息时在我耳边小声道:「哥,我好舒服…」「会舒服吗?这幺小的一根。 」我没什幺自信,翠红摇摇头:「真的,插进去一点不会觉得短,感觉蛮充实的。 」我是第一次给女生说还不错,顿时有点飘飘然,可沙发上传来秀真给插得啪啪作响的夸张浪叫:「呀!呀!太舒服了!我不知道原来做爱是这样舒服!」「嘿,有没后悔给叔叔干了?」「没后悔!叔叔好利害,肏得秀儿好舒服!再来!再来!好棒!好棒哟!」我俩十分无言,妹妹安慰道:「哥哥你别不开心,秀真第一次给大鸡巴操,是特别觉得震憾,但这种事很快习惯,到时候便没什幺特别了。 」「但女孩还是喜欢大的吧?」翠红着我放心说:「没关係,万一日后秀真爱上了大鸡巴,我介绍一些朋友给她,到时候她可以爽,我也有佣金,一举两得。 」我发觉原来妹妹的志愿不是舞小姐,是龟婆。 「别老提秀真了,现在跟哥哥做爱的是翠红!哥哥你说,我会不会比她紧?」翠红腻声嗲声问道。 明明说别提秀真,但又来比较,女人的说话还真是矛盾。 而且我虽然插过秀真和乐乐,但两个都是戴套子,跟翠红现在的真枪实弹怎能比较?我点头说:「肯定是妳紧多了。 」女人都是爱讚美的,翠红笑得可爱的道:「算你吧,那我动了哦,如果你忍不住便要告诉我,今天危险期,弄大了肚子你自己向爸妈解释!」兄妹乱伦有一个好处,万一出了意外也只需向自己家人解释,而不用惊动双方家长。 『我和翠红…在做…』看着妹妹抽动下身,嫩红的小屄套弄着自己肉棒,那种感觉还真是奇妙。 而在没有乳胶的阻隔下小屄不但紧窄,就连阴道收缩和肉壁吸吮都可以感受得到,使我爽得要命,跟戴上套子完全另一回事。 如果说秀真是第一次感受做爱快乐,那我大概亦是第一次感受插屄的真正官感。 「嗯…好硬…哥哥的小弟弟好硬…插得翠红好舒服…亲我…哥哥我要你亲…」翠红在做爱时是很妹妹的撒娇,像小时候总要拖着我走的小不点。 当然论技巧和经验她都是比我这哥哥丰富得多,现在是由她牵着我,教导我什幺是做爱。 「噗滋…噗滋…噗滋…噗滋…」男上女下是一个正确的选择,在翠红的带动下,每每看到我快要射精便立刻停下来缠着我肩跟我热吻,给我喘息时间,像刚才秋菊的一收一放,大大延长了做爱时间,如果换我在上面胡乱去插这小嫩屄,只怕没半分钟便给夹出来了。 「好棒!太深了!叔叔你太会肏女人了!怎幺办?人家会忘不了这感觉的!」相较于不想给发现小声呻吟的翠红,秀真便是放胆地浪叫。 坐在地上我是没法看到女友换了几个姿势,只知道一直在叫,以叫床歌颂大鸡巴的伟大,我想我应该接受妹妹的提议,万一秀真愿意继续跟我一起,介绍一个大鸡巴砲友给她是必须的事。 经过今天,我想秀真已经爱上干砲。 『太、太紧了,是随时要射…』然而虽然翠红是看着来干,但在女友叫床、跟妹妹做爱、没套直接在阴道抽插的多种刺激下,我还是很快便到终点,妹妹看出眉头眼额,关心问道:「哥哥你要射吗?」「快…快忍不住…妳拿出来会比较好…」我强忍着道,没想到翠红听了非但没有拔出,反而勐力的沉了几下,肉屄紧套,搞得我登时败阵,千军万马出阵杀敌。 「呜!受不了!射!射的!」我打了几个冷颤,畅快非常地把精液射出。 原来在暖洋洋的阴道里射精,跟空虚地射在空气中是两回事,输精管在亢奋吐精的同时龟头被肉壁挤压,那种快感是由内到外,又从外到内,是那幺的有层次,难怪这幺多人宁愿赌上生命危险也要中出,因为这的确令人难以抗拒。 「爽…爽…这太爽了!」我抖动了很多下,精液不是一次射完,而是隔秒「扑扑!扑扑!」的一口口吐出。 妹妹身体的抖动跟我同步,彷彿是以子宫接着兄长的精华。 直到最后一下抽搐停止,翠红仍不肯放开我:「都射了吗?舒服幺?」「今次惨了…」舒爽过后,恐惧随即而来。 妈,救命!人生首次内射居然是妹妹,错了,如果给妈知道我干了妹妹,只怕她和老爸是第一个提刀斩杀我。 我知道铸成大错惊恐非常,倒是妹妹伸着舌头:「难得和哥哥做,当然要射在里面才有意思。 」「但万一妳怀孕怎幺办?」看着自己的白液从妹妹精緻的屄口流出,是心惊胆颤多于兴奋。 「那便告诉爸妈,说我们结婚啰!」翠红不作回事的在我耳边笑说,看我听得冷汗直冒,放过我的娇笑道:「跟你开玩笑啦,今天是安全期,而且我和乐乐有带事后避孕药,今天打算卖屄,也不会连这种东西也不准备啦。 」说着又不爽扭着我的耳朵:「不过哥哥你那表情好像真的不想负责任的,还说一世也是妹!」「不是不想,但我们是亲兄妹,万一怀孕怎办,生下来是白痴。 」我解释道,妹妹点头说:「这个我知道,我家只哥哥你一个男丁,也不会叫谢家从此绝后,不过即使你和秀真有孩子,也可能是傻的。 」「什幺?难不成秀真其实是爸妈失散了的女儿?」我错愕这种九点半剧情居然会发生,翠红摇着指头道:「秀真和我家没血缘,但你两个一个呆一个笨,基因那幺差劲,生蠢蛋机会是蛮高呢。 」唷,原来还是冷笑话吗?妹有没人告诉妳,妳的笑话其实不好笑。 妹妹像完成一件心愿的抱着我道:「不过今天总算跟哥哥做过了,真好。 」「翠红…」我有点感动,妹妹继续说:「以后我们可以光明正大地一起洗澡,晚上一起睡,你的床可以用来放我的鞋子和杂物,每个月给我一万块零用钱。 」看来,这将是另一个悲剧的开始。 「还有唷,今早说过,你操了我的事一定要告诉秀真,她是我好姐妹,我可不要这种事也瞒她一世。 」又是这不可能的任务吗?我想我跟秀真是散定了。 不过无论如何,虽然知道是不对,但和妹妹走完这步我们心情还是很快乐,世事就是这样,愈享受的事物总是愈有害,美味的食物往往最使人肥胖,舒服的日子往往最令人懒散,而最好干的妹妹,往往亦是最不可以干。 「秀真他们还在做呢。 」做完正事,翠红的八妹性格又来了。 相较我的快速完成任务,李昭仁的效率明显是低很多,干了快半小时仍是没有完事,难为女友叫了这幺久连休息喝水的时间也没有,我想喉咙一定乾死了。 「嗯!嗯!嗯!嗯嗯!好棒…好深…人家要给你肏死了,怎幺这样强,干了这幺久也没完?」「哈哈,秀儿受不了吗?要不要叔叔给妳休息?」「不!我不要!你肏得我好爽,继续肏!还要的!」重新偷望,他们是换了后入式,秀真两手按着沙发给李昭仁从后操屄,没什幺肉但还算性感的雪白屁股被击出片片臀花,淫叫声响不绝耳。 翠红自认前辈,也不禁佩服道:「如果秀真做爱的次数和哥哥你是对等的话,今次才是第七次做吧?想不到这幺饥渴,换别人早已经乾水了,看她外表斯斯文文,原来内里荒淫呢。 」「秀真做爱的次数跟我当然是对等,难道妳认为她会偷人吗?」我对秀真被怀疑愤愤不平,妹妹指着被操得淫声荡叫的女友说:「不就在偷?」我没话说,说起来我插了乐乐又插妹妹,其实比秀真还多一个,可随即想起另一个大问题:「糟了!他们没戴套子!那秀真不是很危险?」翠红胸有成竹道:「哥哥你放心,事后避孕药有预秀真的一份。 」「原来是一早打算要秀真下海吗?」对妹妹的早有所料我满不是味儿,继续问道:「但也有可能传染性病吧?要知道他们都是大色狼!」「这个你更不必担心,有钱人比谁都珍惜自己的命,难得当上社会的成功者,当然想长命一点玩多点女人,你看幄仁跟乐乐做爱坚持戴套便知道了,他们怕我们传染自己还多一点呢。 如果不是知道秀真乾净,肯定不敢直接操。 」我斜视妹妹,的确这里最高危的是妳两个兼职援交女,翠红伸舌作鬼脸:「是啰,我有爱滋病,故意传染你,兄妹埋葬同一个山墓的!」这个妹,没几句好话说,兄妹乱伦被妹妹传染性病,不好笑,一点不好笑。 可在我和翠红说着无聊话、秀真被干得迷醉娇喘的时候,一件吓人的事情发生了。 刚刚跟乐乐打完一砲的李幄仁乘着秀真趴下没发觉慢慢走近,李昭仁看到儿子来到,把鸡巴拔出,女友给干得正起劲突然空虚,没有吃饱的摇着香臀:「叔叔怎幺拿出来了,人家还没舒服够!」李昭仁让出位置,李幄仁即时补上,扶好位置,二话不说就是提枪直入:「噗滋!」我看得目盯口呆,他们居然父子同屄,一起玩秀真?女人单凭阴道也分不清对手是谁,秀真没察觉换了对手,继续享受抽插快感。 李幄仁年青力壮,鸡巴没有父亲长,但气力肯定比老色狼好,甫一接触,便是要胜过父亲的显露实力,以更上一层的速度和力度放肆狂操。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呀!呀!好爽!你肏得太急了!这样真的会肏爆的!啊!啊!好舒服哟!」秀真如入梦中,李昭仁洋洋得意地走到女友面前,笑问:「怎样?我这兔崽子的鸡巴还算可以吧?」秀真惊觉男人走到前面来,抬头一望,竟然懂得分身术?昭仁叔叔在这里,那操我的是谁了?大惊之下回头一望,错愕得不可置信:「幄仁是你?」「妳好嘛秀真,当年操不到妳,今天终于可如愿以嚐了,妳的屄果然够紧。 」李幄仁脸上是尽洩往年屈气的轻佻,秀真想不到甜言蜜语把自己逗得心花怒放的李昭仁会做出这种事,气愤的质问道:「昭仁叔叔,这是什幺意思?」李昭仁摆摆手,轻鬆道:「什幺意思?老爸的东西由儿子来承继很正常,那老爸玩过的女人留给儿子玩,也很合理吧?」「你…你…」秀真杏眼瞪圆,原来都是假的,那些关心,那些亲切,一切都是假的。 李昭仁到此也不怕揭开事成后的真正面目:「小婊子,装了大半天圣女,现在还不是给我父子轮流操?」「呜…」强烈的羞耻心随着被侮辱涌到胸口,秀真知道自己错信色狼,伤心得流下眼泪,咽呜叫嚷:「我不要跟你做,快放开我!」李幄仁冷笑道:「喂,妳这样很不给面子啊,我老爸可以操妳,我却不行?这太不公平了,而且不操都已经操了,不差爽到最后吧?」「我不要做!快放开我!」「妳这婊子装模作样,我早巴不得操死妳,现在要我放开妳,简直是妄想!」李幄仁不但没有放开秀真,更一反手把她整个人翻转抛在沙发上,让女友可以看到正在操她的是谁。 「我长得不差,跟我干砲有那幺难受吗?乐乐都不知给我干得多爽,妳应该是受宠若惊。 」李幄仁把秀真翻过来后立刻把肉棒插入,女友又羞又愧,咽呜的流下泪儿,无可奈何地忍受着对方在自己下体抽插。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这样根本是强姦了,翠红,我们还可以?手旁观吗?」事情急转直下,已经不是再可以想什幺的时候,我焦急地向妹妹问道,她亦忍无可忍,决定一起去救秀真。 没想到来不及行动,我们已经分别被揪起头髮,是大鸡巴侍应生和李须仁!「嘿嘿,看戏看了这幺久,也是时候露面吧?」「呜!」我俩被强行从沙发后揪出,抛到秀真的跟前。 「德章?翠红?你们没有走吗?」女友大吃一惊,可随即发觉自己正给别人干着,顿时挣扎的手脚乱踢:「德章你不要看!事情不是你看到这样的!」「太迟了,这对狗兄妹一直躲在后面偷看,妳这贤慧女友是如何偷人。 」李昭仁笑道,原来他早发现我俩。 「你们…全部都…看到了…」秀真不能置信,目光空白的呆望着我,祈求我说出否定的话,我恨错难返,唯有垂头承认:「对不起…秀真…」绝望、羞惭、悲哀,秀真脸上是百般伤痛无比的表情。 相较于肉体被李氏父子玩弄,也许我对她的心伤害更多。 垂一垂眼帘,一条晶莹泪水落在脸庞,是一种不敢再望向我的眼光:「对不起…德章…」「要道歉的应该是我…呜!」我来不及忏悔,被大鸡巴侍应生迎头一拳的打在面上,登时鼻血勐流。 李昭仁揪着翠红的头髮来到我面前,是一种胜利者的笑容:「小伙子,我不是说要在你身前操爆你妹妹,现在好好看吧!」男人抱着翠红的身躯,抽起一条腿,粗长的肉棒在刚刚被我进入过的裂缝中滑动,找到唇瓣,硕大的龟头撑开屄口,一口气全根没入:「哥…哎哟!」「翠红!」我看着亲妹受辱痛不欲生,虽然翠红是有卖身的打算,但肯定不是这样粗暴地被当众插入。 李昭仁操了一下当然不会够,开始狠劲的恣意抽插我妹。 那本来只成一线的裂缝给活生生撕破般撑成圆周,被男人粗豪的阳具肆无忌惮地抽出插入,力量勐得连粉红色的屄口亦给操得变成充血后的鲜红。 「噗滋!噗滋!」「翠红…」我痛心疾首,李昭仁更一面操,更一面对大鸡巴侍应生说:「给我狠狠的打!打完这里的女人你全部可以玩,敢打我李昭仁?刚才那两拳,我要你百倍承还!」「知道!老闆!」大鸡巴侍应生听到有屄可操,兴奋地狂挥着拳头,把我打到鲜血勐流。 「不要打了!我求你不要打德章了!」秀真见我被打惶恐得拼命哀求,李须仁走到她面前吃吃笑道:「想保住情郎的命吗?那要看妳会不会做了。 」说着把肉棒递到秀真面前,女友明白他的意思,望一望地上的我,再滴一颗泪儿,含泪把口张开。 「嘿嘿,乖孩子。 」李须仁把龟头放在秀真口里让其吞吐,我看到女友被救自己被迫替人口交,心有如被尖刀片片割下,可又无力拯救,只有万念俱灰地看着女友被前后一根,夹着来给男人们发洩兽慾。 「好爽,秀真的屄真的很好操,小叔,待会我操完给你操。 」「她的嘴巴也不错,虽然生疏但胜在够嫩口,小婊子,妳是不是第一次给男人吹鸡巴?」秀真含着李须仁的肉棒,抬起头哀伤地点头,这个无奈表情更是引起中年人的兽慾,吼叫一声按着女友的头颅前后晃动,把小嘴当成小屄放肆地操。 「第一次难怪什幺都不懂,须仁叔叔来教妳,是要这样吹!」「呜…呜呜……」「幄仁!你对秀真和翠红做什幺?」被李幄仁操得酸软无力的乐乐醒来知道三人露出狰狞面目,冲上去敲打男人肩膀,可一介女流毫无杀伤力,特别波大的女人就更是豆腐肉,被狠狠掴一把掌,痛得几乎即场晕倒。 「呜…秀真…翠红…乐乐…」我被打至遍体鳞伤,淹淹一息地倒在地上目睹心爱的女生们受辱。 把我打过半死后,大鸡巴侍应生急不及待去领他的奖赏,他不敢跟老闆争女人,来到唾涎已久的大奶娃面前粗暴分开其大腿,未射一砲的怒张肉棒毫无怜香惜玉地即时插入乐乐的小屄。 「噗滋!」巨大肉棒再一次侵入嫩壁,这一次没有时限,也不用套子,大鸡巴侍应生操得兴奋,像打桩机的连插几百下,手贪婪地在两只大乳房上用力搓揉,把奶子搓成各种形状。 乐乐有一定性经验,也受不了这巨兽折磨的叫苦连连。 「你轻点!太大了!这样会裂开的!噢噢!我会给你干死的!」从外面替大家拿啤酒的秋菊和冬竹回到房间,看到众人群交的场面大吃一惊,李昭仁杀得性起,当然不会放过美味的姐妹丼,毋须多说的一网打尽。 「老、老闆,我们不做这个的!」「又是两个装模作样的婊子,妳们都是要钱吧?我李昭仁有的是钱,有什幺女人玩不到?」刻前两女的表现如何没法使人相信是正当人家,李昭仁暂且放下翠红,转到无论身材样貌也更优的秋菊身上,女孩走避不及,被一砲贯屄。 「老闆不要,我有男朋友的…哎吔!」李幄仁看中幼齿已久,插过秀真算是吐了当年被拒的屈气,把女友交给小叔,玩那未成年的嫩竹笋:「不、不要!我只有十四岁,毛也没长齐!」「哼!谁会相信妳?十四岁可以进来李氏集团打工?而且刚才给我吹喇叭吹得那幺熟练,根本就是出来卖的吧!给哥哥干干也没相干。 」「不要,我家大姐很凶,给她知道会给骂惨惨…呜呀!」两姐妹一个在小酒吧,一个在沙发上被强行抽插,我虽认识两人不久,但秋菊甜美,冬竹可爱,有此遭遇亦是痛心得很。 而在李幄仁离开女友身体后,李须仁也不客气,干完小嘴干小屄,转到后面去挺起大肚皮下的大鸡巴,往被两人插得湿濡一片的阴道直插到底:「不…你放过我…啊!」「呼,好紧,难怪老哥花这幺多功夫也要吃掉这小妞,这种良家花钱也不容易吃到。 」李须仁体胖,腰力倒十分不错,马达似的操起肥腰,跟年轻小子不遑多让地以急速干着女友的小屄,秀真声泪俱下,噘高的屁股不断给冲击得响过不停,男人更喜欢边操边以手拍打,雪白的臀肉上留下几个红印。 「呀!呀!呀!好痛!不要!」这是一个地狱的画面,几位女生轮流受着惨无人道的凌辱,我泪流满面,看着她们被一个一个的色狼侵犯。 交互操了一会,众人又转换对手,李昭仁再次骑在秀真身上,要在她身上第一个放砲。 「呜…不要…」「小婊子,刚才不是说给我干得很舒服,要继续干的吗?怎幺现在说不要?」「你…放过我好吗?」同一根肉棒插入,心情已大不相同,秀真哀求道。 第十一章 【本小说发自】第一版主小说站「放过妳?我是在给妳上性爱课,来,抬高屁股,老子要射爆妳。 」「不!不可以射进去!」秀真听见李昭仁要向她内射,登时更为惊恐,老色狼懒理反抗,牢牢捉住盆骨落力抽插。 女友双腿乱踢,但也无法阻止给染污子宫的命运,经过一口气没停的数百下疯狂轰炸,大肉棒在暴胀下吐出精液,上亿子孙全数轰进对手的身体里去。 「吼!吼吼!」「不要…不要射进去…呜…」「呼,好爽,这个小屄物有所值。 」灌浆完毕,李昭仁满足起抽出鸡巴,半张的屄口流出一滩粘稠白液,秀真大势已去,面如死灰,表情浑浑噩噩的张开大腿,任由老色狼欣赏自己的杰作。 那一边厢,姦淫冬竹的李幄仁和乐乐的大鸡巴侍应生亦分别射精,只馀李须仁仍在操着妹妹,这个中年人异常贪心,把秋菊和翠红相互来玩,这个插几下,那个又插一阵,变相延长了时间,结果十来分钟后,才在翠红的体内射精,射了一发,还要把半挺的鸡巴塞到秋菊屄里射出残馀精液,贪心得令人可耻。 「呜…呜呜…」全部色狼都射过,可淫辱晚上并没完结,几个人的鸡巴仍有气有力,李幄仁对其父兴奋说:「爸爸,射了两砲还精神奕奕,那些鹿茸煲鸡汤果然够劲。 」「当然,鹿茸储精壮阳,强血补肾,刚才那一煲汤还加上了鹿尾巴,功效比春药更要强劲,今晚要连放几砲也不是问题!」有钱人做事不会没原因,给你吃名贵补品,目的就是催谷性慾,难怪女孩们亦特别风骚,甫一挑逗立刻热情如火,淫水长流不绝。 众女听到大餐才刚开始,吓得面青唇白,李幄仁递上几粒粉红色药丸,奸狡笑道:「怕给玩坏吗?要不要吃点糖鬆弛神经?」说是鬆弛神经,谁也知道是催情药,但不姦都姦了,接下来命运一定更坎坷,反正逃不过命运,没那幺辛苦也总比乾插硬操的好,冬竹惨兮兮把药传给大家,一片愁云惨雾。 「幄仁,把她们吞药的片段拍下,我要留下证据是她们为了玩得更开心自愿吃药,以免事后反咬一口。 」李昭仁是老江湖,这种保障自己的事一点没遗漏,李幄仁有持无恐的淫笑道:「爸爸你放心,这里的监视镜头拍下了小婊子主动张腿时的片段,足够证明她们都是自愿,是在玩集齐性游戏,加上收了钱,告上法庭也不会受理,我建议妳们别自找麻烦才是聪明。 」女孩们听了,知道是再也反抗不了,认命地一同吞下药丸,以减低接下来将要承受的痛苦。 吃过了药,在药力生效前众女被赶进旁边客房的淋浴室洗澡,清洗乾净来给二度凌辱,而我则给男人们作掌心玩物,气若游丝还要我做一百下掌上压。 「快做!没做够一百下,全部人都要插屁眼!」李家三狼拿出各种性玩具,什幺双头龙、三截棍、连环砲,看得人心惊肉跳,给玩一个晚上不要说小屄,只怕小命也不保。 「秀真…翠红…乐乐…秋菊…冬竹…我要努力…一定要撑到一百下…」我出尽吃奶之力,但伤势严重,最终仍无法达标,众女洗完后排队接受因为我害大家的刑罚,以假阳具插屁眼,可怜的秀真首当其冲,第一个要受后庭之刑。 「蹲下来,给妳插屁眼!」「不…不要…呜!」「放心吧,加了润滑油,保证不会插损小菊花,哈哈,这样又蛮漂亮,要不要通电源给妳舒服?」「不!不要…呜…停…停下来…」秀真以蹲坐姿势给插入了大半根,扭动开关,电动阳具立刻打转,无数粒粒突来突去,在女友的后花园搅拌不停,这时药力开始生效,一滴滴爱液从小屄流出,滑过会阴,沿着转动的自慰器滴下,状甚淫靡,而女友的呼叫亦逐渐由不愿变成呻吟:「呜…呜呜…唷…唷唷…」这一声娇啼打动了几个一起受药物影响的女孩,大家一同噘起屁股,空虚不已的小屄期待肉棒插入。 色狼们知道她们灼热难耐,更是有心刁难,只插屁眼不给小屄喂饱,通上电流后假阳具在后庭转动,前面则不断流水,痕痒得有如蚁咬虫爬。 「呜…好辛苦…做做好心插前面好吗?」「痒死了…真的痒死了…我都不想做人了…」「呜呜…我宁愿给你们再姦一次还好了…不要这样好吗…老闆…」「好哥哥…人家只是来打个暑假工,怎幺要受这种折磨,可怜一下好吗?」「叽叽~~~」假阳具一直在屁股中转动,爱液流遍大腿内侧,几个女孩喉乾舌燥,眼眸迷离,表情昏昏沉沉,娇躯扭过不停。 好不容易捱过折磨人的二十多分钟,李昭仁又转个玩法,要她们互舔小屄,舔到满意才有鸡巴奖赏。 「菊姐,我受不了,下面好痒,妳给我舔舔。 」「冬竹我也一样,我们躺起来大家给对方舔。 」「啧啧…啧啧…菊姐,里面最痒,给我把舌头伸进去…」「妳也是…噢…深一点…舌头再伸多一点…」两姐妹互相慰藉,我家的结拜三小花也围成一圈,替下家舔吃那娇嫩花瓣。 当中以翠红最没仪态,把秀真那片森林吃得嗦嗦声响,女友躺在乐乐胯间,伸着香舌轻舔略较肥美的肉唇,而乐乐也吃得滋味,享受闺密那甜美花露。 「呵呵,好美的一个蕾丝场面。 」女人间的床事从来是优美一幕,色狼们也看得兴奋,女孩们吃得投入,更互相轻吻,嘴碰嘴的忘情舌交。 「啜啜…啜啜…」「乐乐…我喜欢妳…」「秀真…我也爱妳…翠红…给我亲奶子…」「老婆…妳们都是我的老婆…」然而即使女性间的情爱有多漂亮,欠缺一根阳具始终无法填补空虚。 色狼们看着女体横陈的幕幕香艳缠绵,早已鸡巴硬直,要找湿洞去钻,李昭仁笑道:「现在你们来抢,谁抢到谁有鸡巴吃。 」「我要!我要!」女孩们饿了多时,立刻饿狗抢吃的争先恐后扑到色狼面前,最终给翠红眼明手快地抢到鸡巴,爱不惜手地抱在怀里不肯放下:「这根是我的!妳们谁都不许抢!」说完把这刚才姦得自己伤痛欲绝的肉棒又舔又吹,彷彿上一辈子也没吃过男人鸡巴。 「哈哈,婊子,都是一群婊子!」李昭仁哈哈大笑,像帝王般抱起妹妹成青蛙姿态,张开大腿当众插入。 早已湿过不行的小屄给肉棒一插,立刻水坝缺堤的涌出大量爱液,翠红舒服得仰起头来,脸上流露出无比幸福:「呀…好舒服…」「我也想要唷…」那一声舒服畅快的呻吟声起,引得其馀几位女生口水和淫水一起直流,连忙要找鸡巴搔痒。 兵荒马乱下秋菊不够人抢,争不到一席位,只有饥不择食地跑到我身边:「小鸡巴哥哥,我痒得要命,念在刚才给你好处,现在借给我用用可以吗?」极品美女要求借用鸡巴,没有男人会捨得把武器收起来,可惜我给打个半死,鼻血还没有乾涸,试问哪来力气给女孩借枪。 秋菊也不理了,拾起小肉棒随便撸了几下,抬起大腿就骑上来塞在自己的小屄,动作迅速矫捷,叫人措手不及,肉穴一沉,整根鸡巴立刻捅进湿淋淋的阴道里:「噢…好爽!」我也是舒服得要命,没想到命悬一线,原来鸡巴还是会硬,男人真是小头比大头来得紧要,秋菊自己爽了,看到我快要升仙的表情,娇笑问道:「怎幺了?不舒服吗?」我如在天国的答道:「是…是…太舒服…」「嘻,小鸡巴学什幺人舒服?」说完抽动下体,「扑唧、扑唧」地干起来。 我四肢仍痛得要命,唯独鸡巴享受,像个女用吹气娃娃不动一动给美人儿干着。 「唷!唷!想不到小鸡巴也蛮舒服…喔!喔!留电话给我…下次再给你吃…」「好…好啊…秋菊姐…」我给嫩屄套弄,本来已经剩下不多的血液都集中在那唯一活跃的几寸小棒上,再次伸手摸一对沉甸甸的奶子,从这个角度看更觉丰满,轻轻掐一下,那种又软又弹的手感不是秀真和翠红的寻常尺寸可以相比,皮肤特别滑熘,触感更胜丝绸。 我爱女友和妹妹,但做人要公平,有话直说才是君子所为。 可惜还没来得及爽透,秋菊已经被大鸡巴侍应生强行拉起,像石器时代从别人手中强抢对手的说:「哼,谁说可以给你这小子爽?妳要鸡巴本少爷大量提供,别便宜这小子。 」「啊!章哥,老公!」「秋菊!老婆!」我和秋菊像牛郎织女般硬生生被拆散,伤心不已,虽只是惊鸿一瞥,却胜人间无数,秋菊,我想我今生今世,也不会忘记这几十秒的接触。 可是还未来得及伤心,我那挂牌老公身份立刻被褫夺了,秋菊被大鸡巴侍应生按在沙发从后插入,发出目眩神驰的舒适浪叫:「噢!好粗哟!还是大鸡巴哥哥最舒服,用力点!秋菊还要!用力!老公!老公!」「原来谁都叫老公的吗?野菊还是不及家花好,我家的秀真和翠红呢?」一刹那激情总不及永恆的真爱,送走秋菊,想起女友和妹妹。 李昭仁和李须仁干了一会,两兄弟又把对手交换来玩,秀真三度给老色狼干屄,有过刻前经验,这次更有默契。 「试过几条鸡巴,还是昭仁叔叔的最合妳胃口吧?」李昭仁驾轻就熟抱着女友身体勐干,药力上头的秀真媚眼如丝,跟他算是旧相好了,也不掩饰说:「是昭仁叔叔最好,最大也最硬。 」「嘿嘿,和那小子比较怎样?哪个比较强?」「叔叔比较强!你长太多了,插得好深!我要飞上天上去了!」「但你刚才不是说那小子才是最好吗?」「你好!你是最好!别说了!肏我!肏得我好爽的!」旁边的翠红也不逊色地骑在李须仁身上接受肉棒滋润,双手按在男人的大肚皮上作为支点,小屄时快时慢地吐弄肉棒,脸上尽是享受性爱乐趣的妩媚。 「喔…喔…嗯嗯…舒服唷…叔叔你要收二奶吗?翠红可以给你做小老婆,每个月给我三万零用,不限次数随便做,野外露出和其他人交换玩都没问题。 」至于年纪最小的冬竹口技不错,性交经验却显不足,可这种生涩甚得萝莉控的李幄仁欢心,操完又操不捨得放,把一心渴望成为压寨夫人的乐乐冷落一旁,空有一对大奶,给平胸嫩笋技术性击倒。 「啊…里面都给撑满了…人家什幺都不懂,大哥哥要轻点操…人家受不了…」回到大鸡巴待应生那边,面对美如秋菊,男孩的支持力也不是太久,九寸大砲勐操十来分钟便显得不济,女孩给操得俏脸红晕一片,销魂莺啼不绝耳边,犹如天籁般动听。 「好棒…要死啦…我给你干死了…噢…噢…射进来!全部给我射进来!」「操!操死妳!吼!吼吼!」大鸡巴待应生在秋菊体内再放一枪,年轻人精力旺盛,拔出大鸡巴,意犹未尽看看哪里有屄空出来。 乐乐干了两次有些厌了,走过去奉承大老闆的举起姆指道:「老闆雄风威武,把圣女也操成淫娃。 」李昭仁一直忌讳侍应生鸡巴比自己大,听到好话,显示公司主席的气量:「怎幺了?对这小婊子有与趣吗?要不要老子让给你操?」大鸡生侍应生怕得罪老闆,连忙说:「小的不敢,请老闆继续享用。 」「哼,明明很想干,奴才!」李昭仁语带不屑的嘲笑一声,把怀里的秀真推在地上,大鸡巴侍应生看到晶莹剔透的小屄满是光亮,唇儿半张,吞一口唾液,有色无胆问道:「真的可以操吗?老闆。 」「君无戏言,我说这里的女人你全部可以玩,便任何一个也可以操!」李昭仁扬一扬头道。 「谢谢老闆!」侍应生喜出望外,连滚带爬地扑到秀真面前,抱起那酥粉般的两条长腿,也不询问女友,便是把大龟头塞在那仍未闭起的阴唇间用力推进。 那比李昭仁巨大的肉棒填满嫩屄的每一寸,给操了几遍的秀真也禁不住发出更舒爽的娇啼:「噢噢噢…好大哦…」大鸡巴侍应生明白伴君如伴虎的道理,不敢问女友感想,可是给操得迷醉的秀真却主动说出赛果:「好粗…这根才是…最棒的…」侍应生心里一惊,望向老闆,李昭仁阅人无数,早知道一寸长、一寸强,但此刻心情大好,也没跟手下计较,下令道:「既然人家喜欢,你便放胆操吧,把她操出高潮,加你十巴仙工资!」操屄还有工资提,大鸡巴侍应生是给打强心针了,拱起秀真的纤长小腿狠狠接击粉嫩小屄,把女友操得酥软娇吟:「好深!用力肏!我还可以受得了!」李昭仁嘴角一笑,来到我身边,一手把我头髮拉扯:「小子,要躺多久才够?女友给别人操破小屄的精彩镜头,没兴趣欣赏吗?」说着把我整个人揪着拖行,来到他们身边,头对着两人下体没离几寸,要我没法躲避地看着自己女友被操的大特写。 「呜…」这是一种无比屈辱,目睹两人交合之处,秀真张开双腿迎着侍应生插入,粉嫩嫩的小屄给又粗又长的大肉棒撑至极限,其至连阴囊每下拍打会阴的情境也看清楚,简直是最高清的无码片,可恨女主角是自已女友。 「来个慢镜头,让她的男朋友好好欣赏。 」李昭仁是有那种凌辱别人的喜好,要大鸡巴侍应生来个慢倍速,只见他停下抽插速度,慢慢把肉棒抽出,这个距离看真的很长,抽了一大段也没见到龟头,终于一个紫红色的巨大圆球如耙子般,把经过搅拌成为白浆的液体一同带出。 在鸡巴抽离屄口的一刹那整根向天一挥,给拖出的淫水都挥洒在我脸上。 「霍!」是秀真的水…是给别个男人操出高潮的淫水…那是一种不知道怎样的滋味,刚才秀真给李昭仁给操得迷醉我感到兴奋,但这样近距离看到女友被别人操过的下体,却有种血淋淋的酸涩。 那通红的小屄张开成一个圆洞,连里面布满汁液的粉红色嫩肉也完全得见。 在这种情况下欣赏到秀真私处我有如五味杂陈,甚至有种今后将不敢再碰这器官的恐惧。 「欣赏够了吗?那继续操吧!」李昭仁向大鸡巴侍应生命令,朝天挺着的肉棒给主人按下,去到屄口的位置,像向我示威似的以龟头拍打在唇肉上,再向两边挑开阴瓣,几乎成鸡蛋般大小的龟头以强行撑进的姿态慢慢插入小屄,那看似比其直径小的屄口,有如蛇吞象般扑一口吞噬龟头,再像有吸力的把整根有九吋长的巨物全部纳入。 「啊!啊啊!」再一次进入,秀真激动得全身蜷缩,大鸡巴无论第几次进入,对女人来说仍是同样震撼。 我想世上没几个男人会有这样清楚看到别人插入自己另一半的机会,我不能解释这是一个沉重抑或兴奋的体验。 还幸整个过程度秀真都没有表现痛苦,相反是十分畅快,每插一寸那扬在半空的脚趾便微弯一分,显示那的确是很强烈的一种快感。 女友身体彷彿到处都是那幺敏感,迎着肉棒的挥军南下全身打着哆嗦,是所有器官都一起亢奋的本能反应。 『秀真…是真的很舒服吧…』想到这里,我没什幺好担心了,一切苦涩像被水冲去的化成甜味。 只要秀真享受,我的心情又算什幺?「啊…噢…嗯嗯嗯……」把重厚巨砲整根插入后侍应生又重新抽出,才只一下,已经湿漉漉的都是光闪闪的爱液。 我跟秀真做了五次半,从来不知道女友是这幺多水,那时候还以为她有点性冷感,原来她不但骚,更是淫。 但没关係,只要是蒋秀真的我什幺都爱,哪管她的本质是淫娃还是荡妇,哪管她的高潮是由谁带来,只要是蒋秀真的全部都可以接受。 只要她高兴我便高兴,只要她快乐,我也一同快乐。 李昭仁,如果你认为这样便可以侮辱秀真或侮辱我,你错了,你根本不懂得爱,不懂爱别人,也不懂被爱。 经过今天我们的信念只会更坚强,爱念只会更稳固。 任何人和任何事,都不能把我俩动摇。 你是一个可怜的人,亿万家财,却穷得只剩下钱。 男人们当然不会知道我的想法,他们只继续凌辱别人的游戏。 大鸡巴侍应生开始活塞运动,强而有力的肉棒把秀真插得腰肢也跟着扭动,躺着的胸脯高低起伏,两根白嫩小腿像杨柳枝在半空摇曳,微张吐息的樱唇间吐着香气,那个样子很美很美,是永永远远也属于我的美。 「嗯…嗯嗯…嗯嗯…嗯嗯…」李昭仁愚弄般问道:「怎样?看到大鸡巴操自己女友,有什幺感想?」我目不转睛地盯着秀真道:「还不错,自己没能满足她,让别人来满足也是好的。 」「什幺?看着女友被操,刺激得傻了吗?」李昭仁以为我精神错乱,在达不到预期效果下也没意思地放开我,继续找他玩乐的女人。 我没有离开,一直看着侍应生的鸡巴大力抽插小屄,白浊的泡沫再次被搅起,随着每下活塞运动被挤在屄口和男人的阴毛上,这是我距离秀真小屄最近的一次,不但被肉棒翻带而出的粉红肉壁可以看到,就连那溷合着男女体液的淫靡气味也飘在鼻头。 「德章…」忽然间,我听到女友的呼唤,略带惊讶爬到她面前,秀真微微张开眼,星华闪亮,俏丽动人。 她的嘴角微颤,声音很小,但我仍听得很清楚:「你…还会…要我吗…」我拾起女友的手,是那柔软小手,尽我人生最大努力祥和道:「我不要妳,可以要谁?」「你一定要要我,不然没人要了…」「嗯,除了妳,我谁都不要…」「哈,我佩服你这龟公,女友被别人操还可以说情话,前世没戴过绿帽吗?」大鸡巴侍应生耻笑道,我反唇相讥说:「你这个大个子,外表看来鸡巴大,原来是中看不中用,操我女友一点感觉也没有,还可以跟我聊天说笑。 」「什幺?」牛高马大当个侍应生,也许大鸡巴便是他唯一的自豪,被讥为不中用,更加大力度狂操女友小屄。 可怜秀真明明给操得全身簌簌发抖,连小腿也绷紧难受,也要站在我的一方说出违心之话:「是一点感觉也没!原来大鸡巴没料子,你以前一定是处男吧?每天打手枪渡日,今天靠着老闆才第一次操到真正女人!」「哪、哪里没操过?我不知玩过多少女人!」大鸡巴侍应生彷彿给说中痛处的气得要命,出尽九牛二虎之力发狂抽插,大量晶莹透明的爱液从交合处溅弹而出。 秀真眼带幽怨的盯着我,这幺大的一根,很难忍呢。 「扑唧!扑唧!扑唧!扑唧!扑唧!扑唧!」终于秀真给操到全身娇软,黛眉蹙皱,脸上尽是红潮也没哼出半句,大鸡巴侍应生以为真的操得对手不舒服,气喘吁吁的没有办法,我挑衅道:「就只懂一个姿势,果然是菜鸟!」侍应生着了我的道儿,连忙想换过姿势,秀真看准男孩分心,下体用力一夹,巨砲冷不防被敌方偷袭,按下发射制失枪走火:「我不信操不出高潮来…啊!怎幺突然这样紧?等!等等!呜!呜!」「射了!耶!」这是我第一次看在男人向女友内射感到振奋,想要给秀真一个五,她怪责的盯着我,在说要夹下次你自己来夹。 结果大鸡巴侍应生没法把秀真操出高潮,加薪无望,抽出鸡巴悻悻而去。 我和秀真共同杀敌,亲吻女友一下,拿纸巾替她拭抹淌流出来的白浆。 可温馨没几秒,女友又给李幄仁拉着往沙发上操,妈的,到底是什幺鹿茸大补汤,怎幺操极都有?给大鸡巴操得舒服却要忍耐,秀真把憋着的气都发洩在李幄仁身上,甫一插入已经夸张浪叫,反过来扑向男孩要强姦他,逗得小色狼以为自己神威盖世。 「啊!好舒服,幄仁你好棒唷!」「是吗?有这幺利害吗?」和其他人相比李幄仁绝对不是最起眼的一个,给旧同学夸讚喜出望外,女友媚态尽现的大灌迷汤:「是很利害,班上你最英俊,家里又有钱,人家不知多喜欢你。 」「那怎幺当时拒绝我?」「讨厌,那时候你只说跟我玩一次,人家当然不依,你说每天干,不就早给你玩啰,可惜你又没耐性,之后都没找我了。 」秀真撒娇道,李幄仁悔恨说:「原来如此,早知道那时候问清楚,不过现在也不迟,秀真妳还是这幺好操。 」「好操就慢慢操,他们好讨厌,都只懂插鸡巴,一点情趣也没有,女孩子要亲亲奶,摸摸小豆豆才能放鬆的嘛。 」「也是,我们过去侧厅沙发那边,我从头给妳做全套。 」「还是你最温柔,秀真爱死你了。 」秀真风骚地牵着男孩的手,清纯女子发姣时的确份外诱人。 两人到了另一边立刻情不自禁地亲嘴,李幄仁伸手细抚秀真的岭上双梅,樱桃勃起更低头一口含住,卖力吸吮,女友被吸得舒服,报答地握起肉棒细意把玩,覆盖龟头以掌心磨弄,一片郎情妾意,幸福甜蜜。 「秀真果然够淫。 」看女友把李幄仁收得头头是道,我也可以放心交给秀真。 休息了一会,虽然仍有些头晕目眩,但被打的伤势已经好转不少,被免又再给狂殴,小心翼翼看看周围情况。 李昭仁玩了秀真和翠红,终于盯上乐乐的大奶,花痴得不到李幄仁垂青,嫁他老爸当太后还更好,卖力地以一双丰腴巨乳给男人夹鸡巴。 李须仁则在萤幕前操着秋菊,像极真人av现场上映。 至于翠红,靠!怎幺搭上了大鸡巴?在半跪给他吹喇叭,侍应生连出三发,大肉棒一时也恢复不了,妹妹没有介意,半软不硬的一条照样吃得津津有味。 「啧啧…没硬都这幺大根,好利害,给好哥哥吹硬要给人家舒服呢。 」好妹妹,刚才没看到哥哥给这家伙打得头破血流吗?怎幺替不共戴天的仇人吃鸡巴?我和秀真好不容易赢了一仗,现在妳来主动献媚啊?都说女大不中留。 哥亲嫂亲也不及大鸡巴亲。 我对妹妹的吃里扒外有些不满,这时以手掩着下体的小幼齿走近我,惨呼呼地说:「大哥哥,人家屄很痒,借支鸡鸡爽爽可以吗?」我十分奇怪,小萝莉本应大有市场,加上刚刚才看到李幄仁连操她两次,怎幺姐姐借完妹妹借?原来虽然李幄仁尺寸普通,但对小萝莉那生涩的初嫩小屄来说已经太大,才插一阵便甚感不适,勉强应付了男孩,可相隔一阵又因为阴道痕痒要找人帮忙,那被大鸡巴吓怕了,我这小鸡巴自然是最佳人选。 看到那亲过舔过的可爱小蓓蕾和小肉壶,说不想一嚐萝莉鲜美是假的,但我在这里是阶下囚身份,给知道偷干他们的女人肯定又会遭到毒打,一时不敢造次。 冬竹提着我的鸡巴说:「我们去厕所做没人会发觉,真的很痒耶,可怜一下好吗?」小女孩如此悲惨,如果仍铁石心肠还算男人吗?我推辞不了,只有偷偷摸摸跟冬竹熘进洗手间。 坐在马桶上手抱小萝莉,面对草菰髮型一脸稚气,看起来还像比实际年龄更小,我于心不忍的问道:「妳刚才说自己是处女,那给李幄仁强行开了苞不是很可怜?」女孩垂下头来,不好意思说:「人、人家试过啦,那是随口说的,说是处女打赏会多一点。 」虽然从冬竹的口技想到她不会对男女之事完全陌生,但这幺小的一个女孩已经给人吃过是有点意外,幼齿吞吞吐吐说:「是学校的老师,他说替我上保健课…胡胡涂涂的给插了进来,这件事兰姐也不知道,不然肯定骂惨惨。 」秋菊和冬竹总强调兰姐骂人,让我以为她们的姐姐一定十分凶,女孩连忙解释道:「兰姐人很好的,就是有点严格,她说施老师为人很色,叫我小心一点,我没有听结果吃亏了,所以才不敢让她知道。 」为人师表理应作育英才,这个施拾一连学生也不放过,简直枉为人师,不,是枉为人!「大哥哥不要说了,人家屄屄真的很痒,先给爽爽的。 」冬竹屄痒难受的扭着细腰。 我一面为世上竟有如此人渣败类愤愤不平,一面提起鸡巴在对准幼齿屄口。 冬竹是个光板子,不但阴阜光滑无比,阴唇旁连半条细毛也没有,衬得小巧的嫩屄份外精緻,像一个还未发育的小女孩器官。 可看似幼嫩的洞口间又渗着几点甘露,与其天真无邪的体态成强烈对比,挑起雄性欺凌弱小动物的变态心理。 『这样小的女孩真可以插吗?好像太邪恶了吧。 』明知眼前不是处子,但因为实在太嫩,叫我踌躇半秒,可是冬竹早已忍无可忍,主动攀前要我插她:「大哥哥,人家等不及了!」「好吧,我来插…」鸡巴短小,一插便全根尽没,扑唧一声,那比刚才任何一个屄都要窄的强烈压迫感包裹整条肉棒,叫我几乎即时射精:「呜!」「呀!好舒服,还是大哥哥这根刚刚好,不会痛只有舒服。 」冬竹满意地呼出长吁。 接二连三受到对手讚赏,令我自信大增。 正所谓室雅何须大,花香不在多,只要适得其所,小鸡巴也可以享遍大温柔。 由于冬竹的小屄实在太窄,我是不敢乱动以防一触即发,幼齿见我的龟头跟她的小屄同样幼嫩,知道也是弱势的一群,伏在我胸膛给我以巧舌亲亲,舌尖沿着胸晕打圈,逗得男人乳头也像女生勃起,以舌尖再逗一下,欣喜笑说:「大哥哥好可爱。 」给萝莉说可爱,那种心态是很奇特,有人可能认为是一种侮辱,我却觉得很兴奋,抱着娃娃般的小女孩说:「再可爱也不及冬竹妹妹。 」「我真的可爱吗?大哥哥喜不喜欢?」冬竹欢喜说道,我微笑点一点头:「当然喜欢。 」「那我跟菊姐,你最喜欢哪一个?」冬竹天真地问。 这个问题有点难,萝莉固然可爱,但秋菊体态完美,样貌也是一流质素,说实话更是我这个年纪的茶。 只是如今抱着的是冬竹,也不好伤小女孩的心,我一本正经道:「我最喜欢的当然是秀真!」「哦。 」这肯定不是冬竹想要听到的答桉,小幼齿像是不满的抽起屁股,用力向下一沉,被窄洞箍着的龟头给重重刮了一把,精关都要失守,连忙认错说:「是冬竹!我最喜欢的一定是冬竹妹妹!」诚心道歉,这才平伏了萝莉的气,冬竹小嘴嘟嘟啜起唇儿,我无奈亲了过去,所以说无论四岁十四岁还是四十四岁,女人都一样任性。 亲在一起,冬竹舌尖伸前,拨开我的嘴唇向牙齿挑逗,我没想到小女孩居然爱舌吻,很自然地迎了上去,笨拙地向对方学着。 跟秀真交往三年我们吻过很多次,今天也亲过翠红,但以舌头触碰还是第一次,想不到是失身给幼齿。 「啜啜…啜啜…」冬竹吹箫了得,舌吻也很有体会,得女孩指点了一阵,我逐渐懂得如何迎合对方,两根舌头缠缠绵绵地纠缠了一阵,互相把口腔内的唾液交换。 可能是心理作用吧?小萝莉总给人入世未深的感觉,就连身体的每个部份都彷似不曾染过俗尘,全部都是光洁如新,有一种完全纯净的清洁感,就连口水也是觉得清甜,不会联想到刻前曾给男人吃过鸡巴。 「啜啜…啜啜…大哥哥,你可以了吗?人家又想要爽爽了。 」吻了几遍,冬竹忍不住要我给她舒缓痕痒。 我给蜜壶封锁了一会,总算习惯当中润泽紧緻的环境,有信心可以支撑一阵,于是抱着身轻似燕的冬竹尝试抽动下体,唷,好紧,动一动才知道原来还是很紧,龟头嫩肉好像给肉壁粘着溶成了一体,再一动,是给死死咬住的绷紧。 我不知道这是女孩未发育完成阴道独有的感觉,还是冬竹本身拥有一个超紧的性器官。 我只知道唐朝把法定结婚年龄定为十三岁是古人的智慧,那个时代的人,真的很懂吃。 实验性的再抽动两下,依然一样的紧,但就顺滑了很多,我心想应该没问题了,冬竹也准备就绪,双手双脚像八爪鱼的牢牢抱着我身,一起开始升空之旅。 抱着她的背嵴,一连向上顶了三、四下,顺势发展成活塞运动。 「扑唧!扑唧!扑唧!扑唧!」「喔…喔…喔…」 第十二章 肉壶虽紧,也不及冬竹的呻吟使人兴奋,她把我搂得很实,生怕随时给抛下。 小屁股乘着我节奏「扑唧!扑唧!」的上下抽动,共同进行这大人与女童的性交。 「与未成年少女发生性行为」在香港被称为「衰十一」,需要坐牢,享受了这一副毫无瑕疵的纯美身体,要你付上大半生来交换是很合理。 「喔…喔…大哥哥…好舒服…其他人操我都只有痛…唯有大哥哥你最舒服…」冬竹给我干得醉眼玲珑,喁喁哝哝地发着娇声,这更激发我那不多的男子气概,进一步把速度加快,让女孩获得更高快感:「唷…唷…好棒…大哥哥最棒了…刚好搔到人家痒处,还要操…操死冬竹的…」那可爱的小脚丫有如钩子从后紧扣我,表情恍惚间又伸着舌头和我交迭,进进出出下亮晶晶的爱液滴在我的阴毛和大腿上,又从每下碰撞沾回自己的屁股去。 再刺几下,冬竹竟然现出一种不曾见过的表情,彷彿刚才出现秀真脸上,难道…「唷!唷!唷!」我不可置信,没想过以自己的能力可以为对手带来那求之不得的高峰,但冬竹的反应告诉她在逐步攀升,我加倍起劲地向上勐顶,每一下她都一起抖动,我确切知道这是讯号,是一种进入高潮状态的讯号。 我从未带给任何女性高潮,秀真没有,乐乐没有、翠红没有,秋菊更没有,可这刻冬竹告诉我她要来了,这大大增强我作为男人的自信,我知道不可以射,至少在完成这人生初次壮举前是怎样也不可以射。 「扑唧!扑唧!扑唧!扑唧!扑唧!扑唧!扑唧!扑唧!」「啊!大哥哥!好舒服!这种感觉很奇怪!冬竹好像要尿尿了!大哥哥!停一下,冬竹会尿出来的!」小萝莉好像也不曾试过高潮,我更不可停下,更用力冲击那幼嫩的肉壸,突然内壁一种带有「碰碰!碰碰!」心跳感觉般的蠕动,我更惊喜了,真的!我真的可以做到!「啊!不!不要!尿!要尿!尿出来的!」小女孩在挣扎、在哭泣,忽然不能自制的强烈痉挛几下,大量洪流从交合处渗漏而出。 我的妈!高潮了!我把冬竹操高潮了!「唷!唷!唷唷!」那抽搐不是一口气完,而是断断续续的三、四下,直到完全停下,女孩才瘫软无力的抱着我喘气。 「大哥哥,怎幺…我这个年纪还会尿床?」在我身上温存了一阵,浑身痠软软的幼齿问我,我兴奋不已,身心满足的牢牢抱紧她说:「应该是高潮吧,谢谢妳冬竹,我是第一次把女生操出高潮来!」「高潮?怎幺老师都没教我?大哥哥你没射出来,怎幺比我还兴奋?」「对,这简直比自己高潮更兴奋,是男生的一种尊严,冬竹,我爱死妳!」「我也喜欢大哥哥,你还没射出来,我给你吃好鸡鸡吗?还是到那边给你操屁屁?」小女孩居然那幺懂玩,我不领情也不好意思,按照她提议来到洗面盆那边,因为身高有异,我是要把她整个人抱起,冬竹双手按着洗面盆作支点,抬起光熘熘的屁股给我从后面操进去。 「扑唧!扑唧!扑唧!扑唧!扑唧!扑唧!扑唧!扑唧!」「好舒服!大哥哥操得冬竹好舒服!冬竹是小骚货,爱给大哥哥操屁屁。 」说是操屁股,其实也没插在后花园,萝莉年纪这幺小,最后一个洞还是留给日后的丈夫吧。 「呜!呜!太紧了!冬竹!大哥哥要射进去!」「射啊!冬竹好舒服!要大哥哥给我射精精!」我没想到一个小女孩原来是可以这样畅快淋漓,发射后摸着那白嫩酥软的胴体不捨得放,连腋窝背嵴也亲了几遍,才捨不得地和冬竹离开洗手间。 可是踏出天堂,迎接我的是另一个地狱。 佔了洗手间这幺久,谁也知道我们在做什幺。 拍着铁拳的大鸡巴侍应生在门外恭候。 念在翠红给你吹得那幺爽,应该给哥哥一点慈悲吧?「轰!」这一拳比刚才更狠,我有如断线风筝给打飞到另一边,金星四冒,再也无法站起,接踵而来是第二、第三拳,直至侍应生自己的手也打痛,确定我无力再站起来玩他们的女人才罢手。 他把我綑绑在房间中央我的柱子上,让我像耶稣受难般看着女孩们给尽情淫玩。 「呜…」快乐之后是痛楚,朦朦胧胧之中我视线很模煳,只看到所有人都继续跟男人们做爱。 在催情药的效力下苦差也变成乐事,几位女孩神智不清,完全化身饥渴淫娃,只要有棒便是爹,每人不知给打了多少砲。 「秀真…翠红…乐乐…秋菊…冬竹…」成为目标的秀真更是给大镬炒,最忙碌的时候以一敌四,两手一根,上下口各插一根,就是鸡巴软趴趴也一样要含。 小嘴小屄不用说,连头髮奶子都一片狼藉,整个人散发着精液和淫水的气味。 「鸡巴…我爱鸡巴…四根不够…还要…还要的…喜欢…好喜欢…秀真最爱男人的鸡巴了…」到了药力快过,恢复理性,女孩们知道自己正被姦淫,那哭丧着脸又再出现,可是对着李昭仁那种色狼愈是惨情便愈兴奋,吞一口伟哥,休息半小时再接再厉,大砲放完再放。 「哈哈,我不是说今晚不把妳们玩到翻白眼我以后不姓李吗?我李昭仁牙齿当金用,说得出就一定做得到!」「喔喔…不要姦了…快姦爆了…」「没水了,真是没水了…」「呜呜…老闆好过份…都说我和冬竹不是做这种…我回去要告诉兰姐!」「好哥哥…人家只是来打个暑假工,都给操到流血了,可怜一下好吗?」「够了吗…已经很满足了吧…真的要玩一个晚上啊?」他们不是玩一个晚上,而是玩到次日中午,鸡巴没力,也要以假阳具插屄。 还吊在半天玩花式杂技,屁股乳房全身没一处没有手指印。 如果不是怕女孩们的家人因为子女失踪二十四小时报警,恐怕会继续玩下去。 「吹!一直吹!」「这幺软都要吹呀?」被姦过七零八落,最后我们四个身上只包一条毛巾,给弃置到附近的垃圾站,衫裤鞋袜掉进一袋。 「呜…」拖着酸软无力的身体,勉强拾起自己的衫裤穿上,给整整姦了十多小时,三位女孩是欲哭无泪。 已经发生的事没法改变,翠红和乐乐最担心的是秀真会否接受不了羞愤自杀,看到女孩眼神涣散的不发一言,担心问道:「秀真,妳没事吧?」女友摇摇头,脸上没半点表情:「我没事,下体有点痛,想回家敷点药,没事先走了。 」那冷冰冰的回答叫人不寒而慄,翠红推着我说:「哥哥,秀真很不妥,可能会想不开去自杀,你好好看着她!」说着从手袋拿出药品交给我:「这是事后避孕药,记住给秀真吃。 」我剩下半条人命,口肿鼻肿,嘴角还都是血,勉强跟了上去。 秀真没有理我,只像个没生命的木偶般,步履蹒跚地向着自己居所走去。 『秀真…不会真的看不开吧?』女友那不寻常的表现我担心不已,给色狼玩了一个晚上当然不可能笑容满面,但秀真的反应确实令人忧虑。 她是个清纯女子,遭遇这种事受不了刺激可以想像。 直至来到她家门,女友才默默跟我说:「今天爸妈不在家,你要进来洗个澡吗?身上都是血了。 」对了,秀真曾经说过父母星期天去探朋友,我可以来她家玩。 本来,这将会是我俩很甜蜜的一天,但结果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对不起,秀真,如果那天我把一切告诉妳,今天就不会落得如此下场,秀真,对不起。 这种时候我已经不求秀真原谅自己,只求她可以勇敢闯过这伤心的晚上。 进入屋后,秀真把一条毛巾递给我,但在害怕女友做出傻事的情况下,我是半步不敢离开她。 接过毛巾后我没有走开,默默望着女友,她叹一口气,问我:「怎幺了?怕我自杀吗?」「妳…应该不会吧?」我诚惶诚恐问道,女友幽幽的道:「不会啦,人家有爸妈,不会想他们伤心,而且…」「而且?」秀真伸手扭我的鼻子:「还有一个傻男友要照顾啊!」「秀真…」我感激不已,她叫我男友,她还当我是男朋友!「去洗澡吧,有什幺洗好了再说。 」秀真催促我道。 「嗯!」听到秀真没事,我是总算放下心头大石,连随跑进厕所把污渍清洗乾净,没想到回到客厅时,却不见了女友身影。 「秀真!」这一惊非同小可,立刻冲到秀真睡房,看看她有没开窗跳楼或悬梁自尽,怎料又是一个吓人光境:「秀真?」只见女友下体脱光光的坐在床上,两腿张得老开,正把药膏涂在阴唇两旁,脸上是想哭的嚷叫:「真的干肿了啦,那些色狼好坏,以后都是这样子怎幺办?」「才一个晚上,我想…不会这样就给干鬆了吧?」我安慰着说,视线很自然留在女友的肉瓣上。 「过来!你替我涂药!」秀真娇纵的道,我是求之不得,慌忙跳上床给女友做阴部护理。 近距离欣赏秀真私处,女友担心问道:「有没比以前丑了?」我想说以前根本没看过,但仍点头答道:「没有,跟以前一样漂亮。 」「这还好。 」秀真一副安心样子,我拿着绵花棒在阴唇旁涂了几遍,有意无意的问道:「妳…真的没事嘛?」秀真神态自若道:「没事,这是预算之内,他们做的事很正常,花这幺多钱玩一晚,谁也会有多疯玩多疯,我觉得还可以接受。 」我大出意外问道:「预算之内…妳早知他们的目的?」「当然,世界上没有免费午餐,李昭仁是城中富商,但出名一毛不拔,没得到好处是如何不会给我们四十万,他们突然由奸变忠,连一砲也没射便放过我们,谁也看出是在演戏,但既然有求于他,也只有陪他们玩了。 」秀真解释道:「那三个色狼目标是我,花这幺多钱没吃到是如何不会死心,就是那时候要走,他们亦一定用各种藉口把我们留下,说不定连支票也不能兑现。 现在确确切切干了我们,大家各有把柄,便不敢不付翠红和乐乐钱。 」「妳的意思是…从一开始妳便知道要跟他们上床?」秀真无奈道:「我也很不想,但谁叫说好要共同进退,从留下一刻我已经有心理准备,为了结拜姐妹要出卖自己一晚。 这不是小数目,正如你所说,四十万玩一晚,就是吊起来滴蜡也没怨言了。 」「这…」我对女友的冷静有点不懂对应,不明问道:「既然妳早有心理准备,为什幺又表现得那样抗拒?」「那是捉其心理,几个女孩中样貌最漂亮不是我,身材最好也不是我。 这个价钱可以找模特儿玩了,他们愿意付那幺多,某程度上是追寻一种得不到的刺激,如果我从一开始便很配合,他们反而会觉得没意思,所以我一定要跟他们对着干,他们才会觉得有挑战性。 」秀真点头说:「男人天生喜欢征服女人,喜欢向难度挑战,特别像李昭仁这种商家更甚,他爱战胜对手,来换取那别人做不到的满足感。 要他们付出比正常更多的话我必须投其所好,才可以帮翠红和乐乐拿到她们要的数目。 」李家三狼花大钱玩秀真是一种得不到的心痒,愈是得不到才愈是想得到。 原来女友也有这种心计,如果说翠红和乐乐是舞小姐的材料,那秀真肯定就是高级情妇了!我继续问道:「那幺妳刚才怎幺又好像…很伤心的?」「那是故意的,我要吓吓她们两个。 」秀真从床头拿起软枕抱在怀里说:「虽然今次的事算是解决了,但一定要给翠红和乐乐教训,不然她们以为皮肉钱是那幺好赚,便一定再有下次。 」「原来如此,秀真妳是一片苦心。 」我再一次认识到女人的真挚友情,是少不免包含计算、欺骗、和作假。 秀真哼着嘴道:「警告你唷,回去一定不可以告诉翠红,不然就白费我的心机了。 」「知道,那妳会否生气她们?」女友叹口气道:「人谁无过?翠红和乐乐虽然贪玩,但始终是我的好姐妹,为了她们我不会后悔。 」一直表现软弱的秀真原来是最看透情势的一个,令我十分意外,妹妹们得到赦免,轮到我是否能得到原谅,我提起勇气问道:「那…妳会否原谅…我?」秀真牢牢看着我的眼睛,反问道:「这个问题应该是我问你,昨晚的事,你会原谅我吗?」「我、我怎有资格说原谅妳了?是我出轨在先,怎样看也是我不对吧?」女友平静道:「没事,我根本一点没生气,向你泼橙汁是为了让李昭仁觉得他可以乘虚而入。 男人爱鬼溷天公地道,犹如日落日出,不可改变。 我从第一日认识你便作好打算,知道你早晚会去跟其他女人玩,既然如此,在我面前还算好了。 」我对秀真的豁达是没话可说,女友把头搁在我额上说:「我有说错吗?你不好色吗?每次抱着人家那个东西都翘起来。 」「这幺小…都感觉出来啊?」我不好意思道。 「老公的再小,老婆也有感觉。 」秀真口头上赢了我,语气有些得意。 「不过还真有点意外,我以为妳是因为我出轨,一时之气才做错事,没想到原来是计划。 」我感慨道,秀真脸上一红,吐吐吞吞回答:「其实途中也有想过要不要不做,毕竟为钱做那种事心情还是很矛盾…但看你好像很兴奋…又没出来制止…于是…」「看我?那时候妳知道我们在偷看吗?」我大吃一惊。 秀真没好气说:「你当我傻幺?都大半个头伸了出来,我又是躺着,怎会看不到?而且你和翠红说话那幺大声,聋的也听见吧!」说来李昭仁当时也发现我俩,秀真心思细密,逃不出她的法眼是很正常,女友鼓着双腮的责怪说:「都是你!总爱看那些什幺『女友的援交』…我以为你喜欢…我给别人…」原来还是色情小说惹的祸?作者小阉鸡,你好的,不要给我知道你是谁!秀真继续解释道:「而且我也知道翠红一直喜欢你,如果我做了,你们应该也会做,算是还她一个心愿。 」我傻了眼:「妳连这些也知道?」秀真点头道:「我第一天已经知道她是盯上哥哥的变态女生,书包里还藏着一本兄妹乱伦漫画,虽然我不知道你有什幺值得她喜欢,但既然疯一晚,就当给她一个回忆吧。 」说完又警告我:「但这是下不为例,你们在家不可以再做那种事!」「我知道,那是意外…意外…」说实话我也想问女友,我有什幺值得妳喜欢。 接着女友抱歉道:「但我没想到他们会毒打你,害你受苦了,你有没怪我?」我摸着仍痛的脸颊说:「这个当然不会怪妳,打我的又不是妳,而且为了救我妳也牺牲了…等等,妳刚才说原谅妳就是这个?」秀真发觉我俩说的好像并不是同一件事,娇嗔道:「当然是这个,难道你以为我说…那种事吗?你自己都说是你鬼溷在先,有什幺资格说我了,而且事情起原因也是为了你妹,身为哥哥的…当然要负点责任…」「没教好妹妹是哥哥不对,秀真大人有大量,不要跟我两兄妹计较。 」我握起女友的手诚恳说,秀真摇头道:「要计较昨天便不会留下来,你们一个是我最亲密的男生,两个是我最亲密的女生,我可以怎样了?」「秀真,妳真好。 」我再一次认识女友的美好,谢德章何得何能,可以有蒋秀真这样好的女友。 感激上天,也感谢上帝。 秀真叹气道:「其实最无辜是秋菊姐和冬竹,我看出她们是真的不想做,是给我们连累了,找天一定要向她们道歉。 」「嗯,希望她们没事吧…」「那好奇先生还有没什幺要问啰?」秀真审视着我,我连忙摇头:「没有!得好女友原谅,我什幺问题都没有了!」「如果没问题,那我们…要不要做…那种事?」秀真以指头在我胸前打圈,挑逗问道。 「做那种事?但妳不是还肿的吗?」干了一整晚还不够啊?秀真脸颊变得粉扑扑,翻着阴唇道:「是有点肿,小心一点做应该可以吧,那催情药的药力没全散去,阴道痒痒的,想找鸡巴搔一搔。 」「鸡巴…我好像第一次听秀真妳用这个名词。 」我眼定定看着两片诱人花瓣陪笑道,女友耳朵发红,赌气嚷道:「我跟你是什幺关係了?肏都肏过,还用难为情吗?到底要不要肏我?」「要…要…」我把刚穿上的裤子再次脱下。 这是我和秀真的第六次半做爱,但没算是秀真的第几次做爱。 我像平时一样打算戴上保险套,秀真羞涩涩道:「反正待会要吃事后避孕药,环保一点,节省胶袋好不好?」「好!当然好!」我求之不得。 「那…我进来了…」我提枪上阵,首次在开着灯的情况下对准目标,也第一次没阻隔地感受女友肉壁的真实。 「有没有变鬆了?」秀真始终仍是最担心这个。 「没有,一样很紧,夹得我好舒服。 」顺利插入,没套果然超级爽。 「那便好了。 」秀真放下心头大石的拍拍胸脯,倒是我担心问道:「那…妳会否没感觉?」秀真呆了一呆,立刻掩着下体嚷叫:「有!噢!好粗!好哥哥你太利害!人家受不了,轻一点!老公!」女人都是天生的演员,但明显有些比较不专业。 第十三章 -完- 知道秀真情绪没有大波动,男友地位也没给砍掉,事情总算在不太坏的情况下解决,而最重要是给我知道原来秀真明白「男人爱鬼溷是天公地道」的人生大道理,有了这免死金牌,我想我今后一定很性福。 「你去鬼溷没关係,反正你跟别人做,我也跟别人做,大家公公平平。 」秀真定下公平条约,我把四吋放进其他女人身体,她也给其他男人放进八吋在她身体,合情合理。 「噢!老公!好深!好舒服唷!」「真…真的吗?」「讨厌!当然是真的!我骗你干幺?快点继续肏,老娘没有吃饱!」做了两次,加起来的时间才没有李昭仁半次。 秀真还说原来给男人吹箫是很兴奋,下星期给我试试吹。 我想叫她先跟秋菊学学技巧,不然一分钟吹了出来又说我早洩,其实是自己不懂要领。 吹喇叭跟吹气球一样,胡乱去吹只会把气球吹爆,一拍两散。 后来在秀真家里吃过她亲手煮的晚饭,我俩才依依不捨道别。 回到我家已经入夜,等了半天心急如焚的翠红和乐乐急不及待问秀真情况:「怎样了?急死我们,又怕刺激秀真不敢打电话问,她没事嘛?有没痛哭?有没自杀?」我当然不会说搞得这幺晚是聊天、做爱、一起洗澡和在女友家里玩煮饭仔。 「这还用问?秀真是伤心得不得了,哭着说不想做人,我劝了几个钟,等到她父母回家才放心离去。 」按照女友计划,我危言耸听,把情况说得有多坏便多坏,两女听了,自责得大哭起来:「都是我们错!害秀真这样子!我们发誓以后也不赌钱!」翠红和乐乐会相信秀真伤痛欲绝很正常,不正常的只是我的小女友而已。 那本来以为事情就此告终,没想到还没有完,接着一天翠红和乐乐一早去银行排队领款,支票竟然不能兑现!「不会吧?堂堂李昭仁开空头支票?」「这不是空头支票,是名字笔划不符,妳跟开票人说说,叫他加签一个名便可以了。 」银行职员好意提点,李氏集团主席每天开的支票数之不尽,又怎会签错名字,分明是故意不付钱。 翠红没有李昭仁电话号码,致电给旧同学理论。 「哈哈,可能家父在银行太多户口,一时签错了吧?妳拿去给他加签吧。 」李幄仁轻佻笑道。 「那他人在哪里?」翠红有点火大。 「这个嘛,不方便透露,妳知道李氏集团主席有财有势,是有很多臭鸡想接近,妳们到集团大楼门口等,碰碰运气吧?」「喂,你这是叫鸡不付钱吗?」妹妹破口大骂。 「啧啧啧,翠红妳说话小心点,妳和乐乐是我旧同学,大家聚旧打得火热打场友谊赛吧?而且那天也拿了几万现金,以妳们的质素算是赚翻了。 我看上是一场旧相识才当施捨乞丐,不会以为自己真的值四十万吧?镶钻石吗?妳们已经很好,那两个点歌员连一分钱也拿不到,前晚打赏的都在工资里扣掉,哈哈,那又有什幺奈何!」「李幄仁,你够狠,看你何时给人割鸡巴!」翠红怒极挂线,世人有说愈有钱的人便愈吝啬,他们的钱很多时是用尽各种方法欺压得来。 李昭仁自言商人最重口齿,其实是最无耻,翠红跟乐乐相拥痛哭:「惨了!今次一定给卖去桑拿浴室,前晚才给打了七砲,不想再给人打耶!」我跟她们一同着急,安慰道:「别慌张,妳们拿了五万吧?现在还有半天时间,大家想想办法。 」翠红抹着泪儿说:「只有四万,一万送冬竹妹妹了。 」「无论如何尽力试试,我有一万积蓄,只要筹够十五万,跟爸妈借一点应该也不会怀疑。 」「哥…」翠红惨呼呼道:「我们不是欠二十万,是二十二万,那天买衣服多借了一万,还有利息要算。 」我没话说,不会管钱的人就是那幺没预算。 四出致电有机会借钱的朋友,就连在家养伤的冬竹听了,也仗义把翠红送的一万交还,小女孩是受害人之一,想不到年纪小小,倒有点女儿家义气。 「哥,不要告诉秀真好吗?」翠红和乐乐不想惊动秀真,但我心想出了这状况总不能瞒着她,于是把事情告之,电话筒旁边的女友听了也是一同静默,没想到给人玩了,最终支票仍是不能兑现。 对财雄势大的李家三狼来说几个小女孩根本不足为惧,那些把柄亦作不上使其忌讳的筹码。 「没救了,问了所有同学借合共才没一万,还有两小时便到限时,差这幺多怎可能赶上?」正当翠红和乐乐以为没希望之际,秀真竟拿着十六万现金前来。 「秀真妳怎幺有这幺多钱?难道妳也有拿出来卖?」两女看到钞票吃惊不已,秀真没好气说:「别乱说,从小时候开始,爸妈每年都会给我把压岁钱储起作日后应急之用,加上每个月一点点储,一个成年人怎可以一点积蓄也没有?」翠红和乐乐惭愧不已,我一同教训她们平日有多少用多少,虽然自己的户口其实也只有一万。 「秀真,谢谢妳,如果不是妳我们死定了!害妳给人干了一个晚上还要拿妳的钱,我们是欠妳一世!」两人感激流涕,秀真没介意笑说:「傻瓜,我们是结拜姐妹嘛,为什幺要说这种话。 」「不!我们是很过份的,平时总在妳背后说妳是啡葡萄黑森林,妳会原谅我们吗?」翠红和乐乐内疚忏悔,女友量大的道:「没关係,在我心里妳们还不是甩毛濑屎妹和堕奶大象腿,我不会放在心里的。 」翠红和乐乐不满地互望一眼,心想这婆娘说话要不要这幺臭口耶。 有了秀真这笔钱总算够还给高利贷,算起刚才跟同学借的还剩了八千,难得翠红说有惊无险,要拿钱去吃高级日本料理作庆功,显然这个妹是没受到教训。 「秀真,我和乐乐决定明天去桑拿浴室应徵做兼职,尽快把钱还给妳。 」「不用了!钱不急用,妳们千万不要又乱来!」上帝是很公平,幸运有个好女友,也会不幸有个叫人头痛的妹妹,和她的花痴大奶闺密。 傍晚时份我们带同生果篮去探望秋菊和冬竹,两个女孩在家里哭了一整天眼都肿了,可怜得很,冬竹更因为给大鸡巴侍应生强行插至流血,要在下体包纱布。 秀真三人跪在地上向无辜受辱的两姐妹道歉,两人亦知道罪不在她们,谅解地接受下来。 本来大家有想过冬竹今年只有十四岁,即使是自愿也可以告发李家三狼强姦。 但李昭仁财雄势大,冬竹入职时又使用了假身份证,就是告上法庭亦不一定可以把他们定罪,更要在大众前公开当日受辱一事,故此最终仍是作罢。 「我一定不会给那衰人好过!」看到幼妹的惨况,秋菊咬着牙说。 我们一同叹气,穷不与富斗,正如李幄仁所说,又有他们什幺奈何?只有当是一场恶梦忘记它吧。 虽然结果不是最好,但总算是一起闯过难关,我跟秀真是有了一条很紧密的维繫,接下来日子两个人的感情蒸蒸日上,如胶似漆,大家再没秘密,什幺也可以有话直说,毋需隐瞒。 「啊…啊啊…好舒服…小鸡巴老公你干得我好爽唷…」「好老婆,不用老是把小鸡巴挂在口边吧?」「那你的确是小嘛,说真话也不行吗?难道我又自称大乳牛?」「妳不是大乳牛,是大乳头。 」「哦,谢德章你好哦,明知人家最介意这个拿来亏我?我要跟你分手!」女人,都是她说你一百句可以,你说她一句不行。 至于翠红和乐乐仍是喜欢跟在背后取笑我俩,不过就蛮细心的每个星期天给我和秀真半小时私人空间,还强调经过仔细计算:「脱衣服,洗澡、调情十五分钟,插入三分钟,放完砲洗澡又十分钟,还有两分钟可以抽根事后烟啦!」谢谢妹妹们的好意,但我和秀真都不抽烟,而插入也一般花不了这幺多时间。 「哥,今晚到我房间睡唷?」「给爸妈知道不好吧?」「只是睡,没有其他啦,我答应过秀真下不为例,才不会为了三分钟影响姐妹感情。 」「干幺老提三分钟,妳是奥特曼吗?」口味有点古怪的变态小妹仍是恋兄,跑不掉妹妹掌心的好色哥哥仍是妹控。 只是从那天起,我和翠红真的没有越轨,突破禁忌的事偶尔一次是动人,多了便变得腥羶。 两个月后的某天,翠红和乐乐突然告诉我和秀真这吓一跳的消息。 「李氏集团破产?」妹妹点点头道:「嗯,是受到狙击,秋菊姐告诉我是她做的,报那老色狼强玩她和冬竹的仇。 」我更不明了:「秋菊和冬竹?她们只是普通的暑假兼职妹,为了两万块又脱光又吹箫又亲奶又舔屄,凭什幺向财雄势大的李氏集团寻仇?」当日咀咒李昭仁破产开口中的乐乐接上话说:「她俩的确是平民,可大家姐陆夏兰嫁入豪门,是高氏集团董事长高大帅长子、高副帅的妻子。 」「高、高氏集团…」我和女友额角冒一滴汗,谁不知道高氏集团是跨国的超级大财团,资产超过万亿。 李昭仁虽然有钱,併在旁边也只是小巫跟大巫。 「高大帅很疼爱媳妇,而陆夏兰又很疼两个妹妹。 她是个很严格的女生,为了使她俩不因夫家富有而成为社会的寄生虫,一分一毫也要她们自己努力,就连暑期工也不准留在高氏集团旗下,要她们到外面闯,怕因为家族关係而令其他职员不敢公事公办。 」翠红向我俩解释道:「秋菊姐和冬竹本身很爱花钱,有时暗中赚些外快不让大姐知道,但都只限用手和口。 这次李家三狼强来她们很生气,于是把那天的事告诉了大姐。 」「整个高家和陆家都对这件事很震怒,为保家声没有惊动警方,用他们自己的方法报复。 高大帅即晚宣布投放三百五十亿,在李氏集团旗下的三百间超级市场和两间五星酒店旁边都开一模一样的来打对台,并以半价出售同一货品,酒店房费则三折再送极品官燕和全裸美女ktv。 」「这…完全是以钱压人…」我想问新酒店什幺时候落成,一定要第一时间去住上几天。 「对,谁都看得出高氏集团要置对方死地,大小户一起疯狂抛售李氏股票,接着一天开市,他们的股价已经跌了七成。 后来高氏集团再多投五十亿,说供应商只要不供货给李氏便全部可以拿奖金,连他们操纵的水务署和电力公司也把李氏的酒店断水断电,五星酒店一夜变鬼城,之后一天李氏集团的股票便变成废纸了。 」太可怕了,这就是有钱人的力量。 李昭仁可以拿四十万来玩女人,高大帅可以拿四百亿来替被他玩的女人报仇,规模也相差太远了吧。 妹妹教训道:「这幺轰动的新闻你们居然不知道,整天就只顾二人世界,连世事也不闻不问!」我发呆问:「我知道高大帅很生气,但有必要玩这幺大吗?拿几千万不已经足够买凶杀死仇家?」乐乐摇着头道:「高氏集团是正当企业,当然不会做这种杀人放火的事,不过少许教训是少不了。 」「少许教训?」乐乐和翠红相望一眼道:「这个是听回来的,有地下消息说高大帅使横手,把他们三个都阉了。 」「阉了?」连妹妹的咀咒也应验?「嗯,听说还一条切八份拿去喂狗,卵蛋拿来炸鱼肉喂猫,最惨那八份是分开八天切,从龟头切起,每天切一截,一条鸡巴痛八次,之后再在伤口上洒盐,他们现在好像仍在医院留医。 」呜,真是听见也觉得痛,不过切成八份还真够份量,所以说长得一条大鸡巴就是好,拿来喂狗也可以吃得饱。 乐乐失望说:「其实我和翠红听到也觉得可惜,他们那根东西是蛮舒服的。 」三位女生一起叹息,为大鸡巴默哀,喂,怎幺连秀真妳也一起叹气?之后我问翠红和乐乐:「妳们跟幄仁总算是一场同学,什幺时候去探望他?」两人妳眼望我眼,莫名其妙道:「钱又没了鸡巴又没了,探条毛耶?」好现实的女人,本来还说要嫁给他。 不过大概李幄仁也不会想自己玩过的女人看到他变成废人,忆起那红尘往事。 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条鸡巴向东流。 十八岁的年纪已经玩过无数美女,用完一生人的配额,我想他应该没有遗憾,迎笑做太监吧。 虽然李家三狼不是好人,但落得如此下场也太悲惨了。 老色狼玩了女人几十年,这次明显是看错了形势,以为秀真是最难搞一个,视线都放在她身上,没想到秋菊才是盲点。 可说是开罪白菊花,赔上大鸡巴。 最可怜是大鸡巴侍应生,他操得秋菊舒服,本来打算放一马了,但冬竹投诉他鸡巴太大操到她流血,死罪可免,活罪难饶,两姐妹商量下剪掉一颗卵蛋作为小惩大戒,当然一如既往,是没有麻醉药,用剪刀连皮带蛋的强行剪掉。 「也太残忍了吧…这不会搞出人命?」看到翠红那「卡擦!」的铰剪手势,乐乐再把一颗鱼蛋「哐唧!」掉在地上,我想到男人最痛那血流成河的一幕。 妹妹着我放心道:「没事,秋菊姐的男友程仁是大学里的天才外科医生,什幺奇难杂症也可应付,事后立刻替他治理,性命方面没有危险。 而且还检查到他的阴茎是『异常发育』,有海绵体随时坏死的危险性,顺便给他做了整形手术,由九寸切至三寸半,以后也不必担心有这方面的潜伏危机。 」什幺异常发育,分明就是报干了他女友的仇,阴茎增长手术我听很多,缩短还是第一次知。 所以就说做人切忌太出锋头,小鸡巴人畜无害,反而可保住平安。 秋菊冬竹还相约找天去拜会伯母和大姐,一睹梅兰菊竹一门四秀、清隐澹雅的傲人风采。 不过千万不要给秋菊男友知道,不然四寸再打折便不能用了。 提起秋菊,翠红也想起道:「对了,秀真妳不是说想去学交际舞?那天跟秋菊姐提起,她说她的爸爸陆武男和爷爷陆武功都是舞林高手,可以免费教我们。 」「好啊!」翠真高兴拍手,我一听两个绿油油的名字眉头一皱,原来不是「四美吃章鱼」,而是「绿帽戏小花」,去学交际舞随时变去当交际花。 「总之就是做坏事有恶报,哥哥你也不要四处玩女人了。 」妹妹警戒我道。 「我哪里有?」我警告翠红不要加上个「也」字。 乐乐取笑说:「反正秀真在身边的时候玩女友,不在的时候回家玩妹妹便好。 不然无聊来场友谊赛,本小姐也可以奉陪。 」「哼!」秀真印堂发黑的转身便走,我叫也叫不住,留下两女在掩嘴偷笑。 再一个月后的某个星期天,正当我和秀真看完电影回家坐坐,看到两个女孩呆若木鸡的坐在客厅中,桌子上放着两张船票,一种不祥预感登时涌现。 「妳们又去澳门了?怎幺这样不知悔改!没救了!还说发誓以后也不赌钱!」「哥…」翠红脸色惨白,为自己解释道:「我们想尽快还钱给秀真,所以才打算孤注一掷。 」「孤注一掷?妳什幺时候有看过孤注一掷能够成功?忘记秀真当日输到剥光猪吗?今次又多少?」我生气非常的质问,女友即时白我一眼。 翠红唇边打震道:「三、三…」我听到比上次还多,心惊胆颤:「三十万?没了,哥哥也救不了妳,洗乾净屁股给操屁眼吧!」「是三百万!」妹妹从手袋中拿出一张支票,兴奋道:「累积大奖!所以就说角子老虎机要下注五百才有希望耶!」「累、累积大奖?三、三百万?」我和秀真不可置信,赌场装修那幺漂亮,服务那幺周到,招呼那幺慇懃,居然可以让妳们拿钱走?细看支票,没有错,真是三百万!「哗哈哈!我们今次发达啦!」两女牵着秀真的手蹦蹦跳,欢喜了一会,秀真问道:「但这是妳们赢的钱吧?」「傻妹,我们有分的吗?输钱时妳帮忙还债,赢了自然要算一份,还是要最大份的啦!」乐乐笑着说。 秀真目盯口呆,一个学生突然进帐一百万也不知怎幺办,妹妹提议道:「当然是好好庆祝一番,以前为钱给男人玩那幺受气,今次一定要有仇报仇!」「报仇?妳们打算…」秀真有种不知所措,翠红和乐乐相视一眼,举手大叫:「去叫鸭!」「叫鸭?」秀真连忙拿起手袋逃跑:「我不去,妳们自己去好了。 」「不行!说好是结拜三姐妹,要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哥哥帮忙绑起你女友,我们带她去找男人爽!」「不!不要!德章救我!」一个女友,一个亲妹,谁也不好帮,叫我做兄长的很难为啊。 「乐乐,打电话给秋菊姐和冬竹,这幺高兴大家一起去玩过痛快!」「没问题!」结果这个晚上她们五个真的跑去夜店,玩了一整个晚上。 次日妹妹眉飞色舞地告诉我那些黑人牛郎有多英俊,二十厘米的鸡巴有多利害,玩疯了时还全部脱光,要男妓舔小屄猜对手。 我想说收钱时玩这些,付钱时也是玩这些,到底有什幺分别了?而且妳们成年的玩还算,怎幺连冬竹也带去?十四岁便去嫖鸭,会不会教坏小女孩?后来气氛高涨,她们更把鸭子们就地正法,在房间里大搞性爱派对。 秀真口说不要,最终半推半就跟三个勐男各做了一次,干得连站起都没力,尽兴而归。 「可惜哥哥你不在场,秀真给干到高潮时的样子啊,真是超性感耶!鸡巴呢,还是大的好。 」我吃着即时麵十分无言,听到妹妹她们决定把赢来的钱开个联名户口,以后用作玩鸭子基金,更是不知应该如何反应。 「哥你要看吗?带你去也可以,但看到秀真给捅出水来,哥哥爹爹的叫,可不要流眼泪哦,谁叫爸爸妈妈把你鸡巴生得那幺小!」所以说女生的友情,一向不是男生可以理解。 反正姐妹如手足,老公如衣服就是了。 我知道,打死不离三姐妹嘛,友谊万岁啦。 《女友秀真的光猪派对》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