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蝶之殇(暗恋对象被调教成母狗)》 羽蝶之殇(01-02) (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shubao45.com) 提醒:本文因剧情需要,涉及强奸、凌辱之情节,但作者坚决反对、抵制此等违反他人意愿之行为。若有不喜,请勿观看。 2023年11月29日 1. 庆功宴结束,小豪陪著羽蝶走到了公车站,她嚷嚷著明年要拿冠军,并滔滔不绝说著自己练习的计画,他柔情地盯著她弯弯的睫毛,轻轻地笑。 公车到了。她轻快地跳上公车,搭车回家。她眼睛瞇在一块,又细又长,挥手告别,小豪默默望著她,可惜被其他乘客挡住视线。 他魔怔般地看著公车驶远,冷风拂过时,寒意莫名地袭上心头,萧瑟的身影瑟瑟发抖,独自走回了住处。一路上,银铃的笑声在耳边迴盪,他脸上泛著幸福的笑容,思索著明天下课后要和她吃哪间餐厅。 他和她认识已有三年,同个补习班认识,考上同个大学,凑巧地一起在补习班当解题老师,而且都加入了系上排球队,其实这所谓的缘分无非是他单方面的刻意强求。 因为生活轨跡大部分的重叠,两人几乎称得上朝夕相处,关係相当亲暱。 上大学没多久,她便和系上学长成了情侣。小豪多少感到难过、遗憾,但只要能和她聊天、能看到她灵动的眼珠,能和她偶尔不经意的触碰,便已心满意足。 洗完澡后,他传了讯息给她,想和她聊几句,她可能在忙,没有回覆。他熄了灯,把手机扔到床头,沉沉睡去。 那晚,他做了个梦,梦裡是广阔无际的大草原,他和羽蝶拉著手尽情奔跑,跑了很久后,场景转换成阴暗险恶之处,羽蝶跌入了深渊,而他趴在岸边,使劲地去勾她的手,使劲地勾。她的尖叫呼喊传来动人心魄的回音。 「不要!」他大喊。 他猛然惊醒,心臟砰砰地跳,流了一身冷汗,棉被被浸湿了,泛起一丝凉意。 叮咚,手机正好收到一则讯息。一想到可能是羽蝶的讯息,他打开手机,半瞇著惺忪睡眼以适应手机强光,却看到了怵目惊心的内容。羽蝶发来了一张照片,赤身裸体。 他瞄了一眼,没来得及细看,下意识地把萤幕关掉。 他爬起了身,打开小夜灯,呆愣愣地靠在床头,睡意全无,那是她吗?帐号被盗了吗?别人偷拍的吗?她是自愿的吗?他满脑子都是疑问,思叙紊乱,同时又纠结终是否要细看裸照,一方面是出终对女性曼妙酮体的好奇与憧憬,一方面是出终对纯真爱恋的执著与敬仰、出终对道德与良知的坚持。 要看吗?只要一看,不免对她產生淫念,心存褻瀆之意,更何况,她如果是被强迫的,他看了这一眼,无形中不就成了那下流慾望的帮凶? 犹豫了很久,他终究抵不住好奇心,点开了照片,一个裸体女性侧卧在地,那平时被球衣球裤遮掩的成熟肉体一览无餘,雪白的娇躯被红紫的鞭痕覆盖,一条又一条,斜的、直的、横的,想必疼痛难耐。 她蜷缩著身躯,手被绑在了背后,全身也都绕有红绳,五花大绑,他下意识地把图片放大,移到了胸前那两团肉,她奶子被勒得明显,乳头微微挺起,她被一层黑布矇住双眼,嘴里咬著一块抹布。他注意到她耳边的痣和脸的泪痕。 她是被强迫的吗?到底哪个可恨的恶徒把她绑到了不知名的地下室?在哪裡被绑架呢?下公车后吗?她又是否惨遭凌辱?兇手为什么要传裸照给他?他不断地问自己,他的心异常地疼痛,愤怒、焦急、不甘、嫉妒、悲哀,各种情绪充斥交织。 过了半晌,他才回过神来,匆促起身著衣,骑著机车去附近的警察局报案。 2. 女学生和狗,是他最讨厌的东西,一个嘰嘰喳喳,一个狂吠不止,但如果是受过训练调教的美人犬,倒不那么令人厌恶。 「醒了?」他说。 羽蝶呜呜地叫著,醒来后发现嘴巴被异物塞住,视线被剥夺,只能微微透过黑纱往外看,却只能看到一团又一团黑影,看不清是什么东西。她身体凉颼颼的,她明瞭自己衣服被绑匪剥光。手脚被束缚成难以移动的姿势,她挣扎了一阵仍无法挣脱,反倒是柔嫩的肌肤被粗糙的地面和麻绳磨得生疼,尤其是股间的麻绳不断摩擦刺激著敏感部位,使她难受得皱起眉头。 「移动到角落。」 她没听明白要求。角落?哪个角落?往哪个方向?她凭著听力,使劲地转动脖子,看到了人影,似乎高高胖胖的。她看到他手举高。他在做什么呢,她思考著。 下一秒她便有了答案,她的腰背、屁股传来刺痛感,火火辣辣的,那一瞬的疼痛使眼泪涌出,她意识到自己正被鞭笞。她看到人影再次高举左手,她试图扭动身体闪避,唰地一声,鞭子没有落空,这次稍微打歪,打到了手臂、手肘和一部分奶子。 「爬到角落。」低沉的声音再度响起。 她拚命地爬,翻过了身,脸朝下,而后靠著手脚前后非常小幅度的往前滑动,甚至连下巴都出了点力。 鞭子没有停止,她像虫一般在地上蠕动,费了天大的劲,速度仍相当缓慢,她现在唯一的目标就是爬到角落,也许抵达那里后,男子能大发慈悲饶了她。 他沉醉地欣赏这一幕,手毫不留情地挥动,每一下都带来强烈的快感。 大概有四、五十鞭,男人才因为手痠停手,羽蝶把握这难得的喘息,一点一点地移动到角落,冒了一身冷汗,脸色苍白。 「表现还行。」他说。 他蹲下身,解开绳索,拿下了嘴裡的抹布和眼罩,温柔地抚摸她的头顶。 「饿了吧。」他说。 羽蝶竭力地嘶吼:「你是谁?快放开我。」 他没有回答,脸色一沉,大力地甩了一个耳光过去,她整个脸被扇得歪到一旁,水嫩的脸颊被打得通红,嘴角泛著血丝。 她被打得头晕,耳朵嗡嗡地叫,儘管知道希望渺茫,她还是放声大喊:「救命啊,救命。」 他从头到尾都没制止她,只是一个又一个耳光地抽,把她打得发懵,喊了六、七声后后就没喊了。她的手下意识抵挡,但被他单手扣住,高举过头顶。 她眼角噙著泪,怒视他。 她安静下来后,他才说:「从今以后,你就是条狗了,不能说人话。」 「来,叫个几声听听。」 她没有搭理,男人有举起了手,作势要打她。 「汪。」她不情愿地吠叫,声音非常小声,像含在嘴裡。 男人不悦地又打了几下,她已经被打怕了,会意地放大音量,不停地喊:「汪!汪!汪!」 他满意地点头,说:「这样就对了,你只要乖乖听话,我也捨不得打你这隻可爱的狗狗。」 他的手抚著她脸颊,像在细心呵护,又像是心疼她脸上的掌印。 「知道吗?」他问。 「知道。」她说。 他不耐烦地又扇了一个耳光,她赶忙汪了一声。 「知道你饿了。先吃这个,晚点再喂你吃东西。」他把她逼到墙角,她的手脚竭力地推著地板,想要远离这个恶魔。他把她压在墙上,解开皮带,并脱下内裤,充分勃起的肉棒弹出,摆在了她面前,黑乎乎的,又脏又丑,又浓又臭的雄性气息迎面而来,抵住了嘴唇。她死死咬著牙关,不让他更进一步。 她守身如玉,这是她第一次当面看到男性的阳具。她思索自己是应该服从男人的指令,还是假意逢迎,趁机咬断他丑恶的阳具,逃出这个魔窟,她恶狠狠地瞪著他,试图给他压力,但她明白了,为了生存,自己必须妥协,贞操没有性命重要,这早已不是崇尚烈女、会立贞节牌坊的年代,人一旦死了就什么都没了。 他看到了她倔强的眼神,嘿嘿一笑,到墙壁的长桌拿了扩口器,捏著下巴,塞在她嘴裡,把樱桃小嘴撑开。他看到她整齐洁白的牙齿和灵活性感的舌头,他扶著她的头,对準口腔,挺腰而入,她精緻的脸被迫埋在了他油腻的肥肚上,时不时还被肚毛摩擦,难受极了,而她为了呼吸得大力深呼吸,反而吸进一股浓厚的汗臭味,使她噁心反胃,她的手大力拍打他的后臀腰背,但他无动终衷。 他一下又一下得挺动,随意地摆弄她的头部,有时候往她的口腔壁深插,使她外部的脸颊也跟著变动,凸起、弹回,她的不情愿助长了他的兴致,舌头、牙齿不经意地触碰刮磨使包皮垢残留在口腔,混合著口水刺激她的味蕾。 快感层层叠加,看著这女神般地女学生在胯下被肆意褻玩,征服的慾望涌上心头,他嘶地一声,射出白浊浓稠的精液。他又挺动几下,等肉棒疲软后,才留恋地从她温暖湿润的小嘴抽出,移动跨部,在她脸上涂抹擦拭。 即使这等屈辱使她愤怒难受,她也无力反抗,那双眼睛瞪得又圆又大,像在无声地控诉,但她的意志力逐渐被消磨,长达半天没有进食喝水,使她飢渴交加,而刚刚的爬行、鞭打也使她筋疲力尽,她只想赶快结束这场恶梦。 他扯著她头髮,使她头往上仰,张开的嘴有新鲜的精液流淌,几乎塞满了她的嘴巴,他心满意足地看著自己的杰作,说道:「这是你今天的早餐。你如果吃完,就有午餐吃,你如果浪费了,今天一整天都没饭吃。」 他从口袋掏出了几粒营养锭,扔到她的嘴裡,和精液混在一块,接著,把扩口器摘下。她赶忙闭上嘴巴,含住精液,唯恐露出一丝。她不断地犹豫是否要吞嚥这噁心的体液,最后屈服了,忍著噁心,一口咽了下去。 「现在是你的休息时间。」 他关了大灯,走上了楼,砰地关起了门,把她留在了黑暗中。 无广告 纯净版 taoxinys.com 老司机都懂的 羽蝶之殇(03) (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shubao45.com) 2023年11月29日 3. 小豪一整天都处在焦虑、担忧的状态中,他知道每多一分钟,她就多一分被侵犯的风险,正午时,他收到了影片。 他迫不及待地点开影片,影片裡她戴著项圈,铁鍊被绑在了桌脚,她的乳头被夹上乳夹铃鐺,使整段影片不时传出清脆悦耳的铃声。她像条小狗般四肢著地,转了个方向,摇晃著挺翘的屁股,爬到了角落的狗盆,镜头被拉进做特写,她伸出舌头,把脸凑了过去,舌头和嘴唇伸进盆盆裡吸舔著牛奶,嘴角和嘴唇都变成白色,看起来相当淫荡下贱。 画面一换,是另一段影片,她仰躺在床,身体被折了起来,看得出柔软度极佳,脚和手被固定在头部附近,使跨部微微朝上抬起,下体处用胶带固定著一颗小小的跳蛋,粉嫩的阴部半遮半掩地呈现在镜头前。她眼神迷离,小嘴微微张开,流出一丝涎水,似乎已被折磨地神智不清,口水、淫水、泪水交织成矛盾又和谐的画面。 这时,一个高胖的中年男子戴著面具,挺著肚子走进房间,肚毛和胸毛浓密杂乱。 「舒服吗?小淫娃。」 「饶了我吧。」她稍稍从那延烧的快感回过神来,苦苦哀求。 「都说了你只能用狗叫。」 男子用手掌抽打她的后臀,以示惩戒,雨蝶只能不情愿地吠叫,稍微带了点讨好的成分,悦耳动听。 男子蹲下身,把跳蛋移除,在她诱人的私密处抹了刮鬍泡。 察觉到他诡异的举动,她左右摇动,尽力挣扎,试图逃离他的魔手,她不断哭喊:「不要、不要。」 「闭嘴、别动。」男人喝斥道。他不耐烦地抓起一撮阴毛,用力地拔扯,直接扯下了十几根阴毛。 「啊啊。别??别用拔的」她痛得大叫。 他聚精会神地剃毛,阴阜、会阴、肛门,来来回回,不到五分钟,就被他剃了精光,他用水把泡沫冲掉,露出了粉嫩的阴唇,她下体最后一道屏障被移除了,她脸因为羞耻悲伤而憋得胀红。即使她再如何纯洁,也明白自己成了人们口中的「白虎」。 他用粗糙的手指抚摸她敏感的下体,上下摩擦,随后满意地点了点头。 画面结束,影片最后写上了黑底白字,和直播连结。 「明天帮母狗破处,邀请您一同观赏。」这几个白晃晃的大字晃的小豪心神失守,疼得撕心裂肺。 我得去救她,小豪对自己说。警察的动作太慢了,除了推估出她被绑架的地区外,没有任何线索,等到真的破案,也已经来不及了。 他知道自己只一个普通的大学生,即使像无头苍蝇一样乱转,也是做无用功,他下意识地想到了补习班老师,老师似乎是他少数能依靠的大人了,而且老师和羽蝶关係也十分良好。老师五十多岁了,社会歷练丰富,交友也广,也许真有什么办法也说不定。另一方面,羽蝶人缘一向不错,如果能成功说服补习班的学生、同事一同上街寻找,人多力量大,搞不好会有奇蹟发生。 他冲了冲脸,打起精神,朝补习班前进。 刚进补习班,他就察觉到诡异的气氛,学生围成一群一群的,时不时传出惊奇的呼喊。 「干,看不出来,她真骚欸。」 「你看那奶子,平常都包的紧紧的,其实还挺有料的。」 「哈哈,倒转一下啦,你看她,像条狗一样。」 他隐隐约约听到这些言论,他意识到歹徒不只把影片传给了他,可能传给了她通讯录上所有的联络人或网路平台也说不定。 「咦,小豪,你怎么来了?今天没排班啊。」老师说。他皮肤白净,一副斯斯文文的模样。 「羽蝶出事了,你听说了吗?」 「嗯,我听说了,警方有什么新进展吗?」老师推了推眼镜,关切地问。 「没有什么进展,我想自己去找找看,也许运气好就能把她救回来,老师,你的办法比较多,如果你愿意帮忙的话,机会也更大。」 他话刚一说完,桌上的电话便响起,老师抬手示意他稍等,接通了电话,听了两三句后,他皱了皱眉,压著嗓子吼道:「什么?有家长嫌学费贵?那就叫他不要把小孩往这裡送,他以为补习班是慈善机构啊?」 他陆陆续续又说了一堆,最后说了句:「那种家庭的小孩,也不会考的多好啦,叫他把钱省一省,还不会影响我们升学率。」 掛上电话后,他喝了温水润嗓,温和冷静地说:「小豪啊,这种事,我们还是交给警方吧。」 小豪的拳头握紧又鬆开,不明白他是如何事不关己的说出这一番话,那表情是如此平淡冷漠,可羽蝶明明曾是她最得意的学生,补习班门口甚至还掛著两人的合照,而合照裡的微笑跟他现在虚偽的笑容何其相似。小豪有种冲动,想要狠狠地打他一拳,撕开那斯文和善的面具。 「那我先回去了。」小豪失望地说。 「别忘了明天晚上来上班啊。」老师贴心地提醒。 走出门口时,他看到了阿明,那是个成绩优异的学生,跟他们关係很好,抱持著多一个人帮忙就多一分力的心态,他走上前,询问是否有协寻羽蝶的意愿。 阿明委婉地拒绝。 「我要处理奖学金的事。」他说。 而后,阿明走到了老师桌前,和老师畅快、雀跃的聊天。小豪看著这一幕,心寒得手脚发冷,愣在了原地,天旋地转的晕眩感佔据了脑子,整个世界在他身旁快速运转,老师们嚷嚷著钱;印著模拟试题;嘰嘰喳喳地解题,学生们说著出人头地;谈著当医师、律师、工程师虚假制式的梦想;趾高气昂地领奖学金。 他迈著脚艰难前行,意识到自己正深陷终这片被物质与慾望渗透的泥沼,毫无立足之地,也休想得到除了嘲讽、侮辱以外的回应。 迈出补习班大门的那一刻,他深深喘了口气,金光闪闪的招牌刺眼得很。 「呵。」他轻蔑地笑。 上大学后,他的交友圈相当固定,一共只有两群朋友,一群在补习班,一群则是系上球队的队友。 补习班没有人愿意帮他,他决定再去问问系排的朋友。这个时段正巧系排练球结束,他索性直接前往球场,问个清楚。 「羽蝶的事,你们知道了吧。」他说。 学长嘿嘿地笑,说道:「没想到她那么骚欸,早知道她刚进球队的时候,我就下手了,看她这模样,应该挺随便的。」 另一个学长说:「早就跟你们说她奶子很大,你们都不相信。」 教练也围了上来,绘声绘影地说:「原来她好这一口,跟中老年人玩SM,嘖嘖,口味真重,那鞭子每抽到她身上一下,她身体都会有一阵小痉挛,居然这样也能高潮。」 当下,他们越聊越兴奋,甚至噁心地把羽蝶戴著项圈狗爬的裸照设成了群组的头贴。 接著,教练朝他挤眉弄眼,说道:「小豪,你跟她平常关係最好,有没有尝过什么甜头啊。来,跟我们说说,她平常最喜欢什么姿势。」 小豪忍著怒气,最后软弱地说:「我先走了。」 他明瞭到他们是一群恶魔,一群顺风顺水,没有同理心的混蛋,他们甚至连表面的关怀、正直都懒得假装。 在他正要走出球场时,一阵脚步声传来,悦耳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小豪,等等。」 他回过头,看到小安学姊气喘嘘嘘地跑来。他眼神下意识地滑过她晃动的胸部、诱人洁白的大长腿。他觉得打球的女生腿都很美,有线条且相当紧实,配上排球裤,露出一大部分美腿,往往使人赏心悦目。 小安学姐的腿是球队公认最美的,最难得的是,明明平常都会扑球翻滚,她的长腿仍保养得没有一丝伤疤,小豪曾经有数次把小安学姊作为意淫对象。 「学姊,怎么了?」 「你是不是要去找羽蝶?」 「嗯。」 「那一起吧,听说她是在长乐区失踪的,我家刚好在那,也许能帮上什么忙。」 小豪愣住了,犹疑地看著她。 「怎么,不相信吗?」 「没有,只是??」 「因为我和她关係不好?」 「嗯,我没想到你会愿意帮忙,毕竟你们闹过几次矛盾。」 其实羽蝶和小安有的不只一点点小矛盾,当初羽蝶加入球队后,因为球技良好,且小安学姐脚踝刚好扭伤,所以就替补上场,而一直到小安脚伤好了,小安也没机会上场。加上两人个性不合,起过好几次争执。 「再这么样,她也是我学妹。」 小豪看著她明亮的双眼,甜美的外貌,心裡莫名地有些触动。 「不过今天也晚了,明天再一起找?」小安问。 「好。」 无广告 纯净版 taoxinys.com 老司机都懂的 羽蝶之殇(04-05) (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shubao45.com) 2023年11月29日 4. 深夜。 羽蝶乖巧地蜷缩在地,经过半天的休养,她稍微恢復了些精神,此时,她身上除了头上有个项圈外,倒没有镣銬、绳索束缚著她,能够完全自由活动,但她仍不敢起身,她知道他可能正监视著她,这是他指定的休息姿势,她不敢违反他的指令,害怕受到残忍的惩罚。 该死的淫水从大腿间不间断地流出,她头脑昏昏沉沉的,身体敏感处总有一丝淡淡的麻痒感,她明白他在食物和水裡掺了剂量不重的春药,如果不是因为下午高潮多次,而且自己有意识地克制,很可能会继续手淫。 同时,她眼珠骨碌碌地转动,偷偷打量著四周,在心裡暗自思忖逃跑的契机,她知道门就在那,而且男人今天离开时,似乎没有上锁。她要做的就是趁男人不注意,走上阶梯,打开门,夺门而出。 她告诉自己要有耐心,男人总有入睡的时候,那时候她的逃离将无人阻拦。可惜她没有确切时间,不然凌晨三点多应该最适合逃跑。她焦急又强迫自己耐心等候,她的指节敲著地面,以缓解心中的焦虑。 大概又过了半小时,她不断想著自己这几天悲惨的遭遇,以及未来囚禁生活未知的命运。她决定放手一搏。 三、二、一,就是现在,她在黑暗中冲上楼梯,手在门把处摸索,一扳门把,果然没锁门。她欣喜得推开,灯光太暗了,她什么都看不到,只觉得自己又到了新的暗室,她的手往前探了探,有一片木质的东西挡著她,她前后左右试了试,最后是在往右推时,似乎有一个滚轮把木门打开。她想起很多影视剧或小说裡,都会有人把暗门藏在衣柜后面,也许这个也是如此。 大门幸运地也没上锁,一推就开,她稍一犹豫是否该找件衣服披上,但马上便否决了,这个鬼地方,她是一刻也不想多待了,她必须逃离这个梦魘。 推开门后,她赤身裸体,狼狈地奔跑,这裡她不熟悉,她只能没有目的地的乱窜,柔和的月光洒在了她的身上,她的胸脯、腰腹,腿部,格外地美艳动人。 在她刚跑出门时,客厅的沙发上,男人在黑暗中睁开眼,嘴角微微一勾,自言自语地说:「跑出去了。给你一分钟吧。」 滴答滴答,他盯著墙上的时钟,秒针走了一圈,咖,他听得到分针细微的声响,他从口袋掏出一个按钮,轻轻按下。 终此同时,羽蝶感觉到颈部传来一阵刺刺的感觉,她在最后一刻发出划破天际的惊人哀嚎,一股强烈的电流在全身游走,足足持续了十秒,她瘫在地上,身体一阵一阵的抽蓄抖动,像活蹦乱跳的虾子,下体被电得失禁,流了一滩淡黄的液体,她翻了白眼,失去意识。 男人好整以暇的走出门,按照手机上的定位,走到了她附近,周边的住户似乎被刚刚的惨叫吵醒,打开窗户探出了头,但其实灯光太暗,远远地只能看到一团黑黑的东西。 男人靦腆地笑道:「真抱歉欸,我家的狗乱跑,吵到你们了吧。实在很对不起。」 「不会,不会。」住户缩回了头。羽蝶如果清醒一定会惋惜自己和自由失之交臂。 他扯著她头髮,打了她两个耳光后,羽蝶便稍微醒转,她一睁开眼,边看到了那邪恶的笑容,那一口噁心歪曲的黄牙。 她知道自己逃脱失败,也许这辈子都没有机会逃脱他的手掌心了。 「回家了。」他说。 他转身就走,她自觉得跟在他身后爬行,不敢造次。 她重新回到了地下室,回到了专属终她的阴暗角落。 「放心,你之后会爱上电击。」他笑著说。 她心有餘悸的目送他离开,这句话在她脑裡一直响著,害怕得睡不著觉。 5. 小豪看到了白花花的大腿,还有慢慢往脸上凑近的赤裸臀部,又大又圆,像月亮一般,他激动得伸手去摸,屁股左右摇了摇,欲拒还迎,他的心神随之荡漾,心和眼都跟著一左一右的摆盪,他注意到屁股上一小块褐色的胎记,终是手伸得更快了,像是追著蝴蝶跑的小孩,一个追、一个跑,欢快地追逐,指尖先碰到了,而后是手掌,当他手触碰到那处柔软时,他身体一个激灵,浑身颤了颤,顶著内裤的肉棒不自主地收缩,一下、两下,在他的感知下,肉棒足足抽动了十几下,像是有隻无形的手大力得擼动他的性器,等他清醒时,下身一片狼籍,大腿和跨部又湿又黏,内裤和内裤外满满得都是喷溅的精液,阳具仍直直挺立,把内裤和棉被撑起,搭起了帐篷。 他发出一声喘息,睁开眼睛,脑中仍停留著快感的餘韵,而且他忘不了刚刚梦裡的最后一幕,当他手触摸到那弹性的肌肤时,女人回头瞄了她一眼。儘管印象中脸是模糊的,但那有冲劲的眼神,他一眼就认得出她是羽蝶。 他心裡情绪相当复杂,自己无处宣洩的慾望竟然在春梦中一泻而出,这次的高潮是前所未有的,而偏偏却挑在了羽蝶即将被强暴的前一个夜晚,极为讽刺。这使他羞愧、自责,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他不明白为羽蝶经歷这可怕、悲哀的事,反而让自己梦遗,是不是自己潜意识裡,仍存在著对羽蝶青春肉体的褻瀆?也许早上时照片裡赤裸的身影早已牢牢地印在了脑内,他是不是也跟那些旁观的、起哄的群眾一样,对明天的事存著期待? 可是那心痛、悲伤的感觉又是如此强烈真实,他身为羽蝶的好友,无论如何也不该有这种下流齷齪的想法。 他对自己的愤恨使他无法入眠,这时早上五点,他索性就不睡了,换了身衣服,出门吃个早餐,搭车前往长乐区。 大概七点多。小安学姐打著呵欠走出家门,和小豪匯合。 「这么早。」她说。 「睡不著啊。」 他们的搜索方式简单繁琐,他们从公车站走到了住宅区,沿路遇到店家或住户都敲门询问,足足问了二十几人,但一无所获。他其实早知道希望渺茫,但仍坚持著走完全程。小安安慰了他几句,这一路上,因为她认识不少街坊邻居,个性活泼开朗,基本上都是靠她主动找居民搭话。 这样问了下来,时间也到中午了,小安便邀请小豪到她家吃饭。 他们将就吃了一餐,刚吃完饭,小豪惶恐地说:「来不及了。」 「怎么了?」 「直播开始了。」 小安拉起了他的手,柔声说道:「警察会有办法的。」 「不??来不及了。」 「你冷静点。」 「你叫我冷静,我他妈怎么冷静。」 小豪用颤抖的手指缓慢地点开直播连结,画面是一片黑屏,中央正倒数计时,还有五分多钟。 「你要看吗?」小安问。 「至少得确认她还安全。」 「如果你太难受,就去旁边休息吧,我来看就好了。」小安搭著他的肩膀,心疼地说。 「不用担心我。」 两人不再说话,小豪颓唐地坐在椅子上,盯著倒数计时,五分钟、三分钟、一分钟、三十秒、五秒,时间过得格外漫长,每一秒都像要他的命。 时间到。画面出现了,羽蝶坐在中年男子的腿上,两个人全身赤裸地坐在椅子上,羽蝶的手掌交叠,摆在后脑勺处,大方地向外展露自己的腋毛,她双脚悬空,两腿微开,男子的手一手揉捏著她的奶子,变换形状,一手在她大腿内侧游走,逗弄她因为春药而极度敏感的身躯。 小豪的眼睛佈满血丝,死死地盯著萤幕。他在和她相处时,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始终不敢越过友谊那条线,连意淫的念头都不曾兴起,他喜欢听她说话,喜欢看她笑,他们的心在某些时刻离得特别近,他陪她买过香水、卫生棉、内衣,和她有著长达三年多的宝贵回忆。 他怨恨、他不甘、他愤怒,这个他梦寐以求的女人,如今却被这噁心的男人恣意褻玩,他双拳紧握,指甲刺进肉裡,流出了血,可是他的愤怒又毫无根据,说到底,她本就不属终他。 他看到了她挺拔的乳房、坚挺的乳头和向胳膊延伸的副乳,接著,他注意到了她浓密整齐的腋毛,这女性成熟的象徵使他不自觉感到兴奋。 他的性啟蒙和腋毛紧紧相连,他依稀记得国中时,班上一个很漂亮的女孩子时不时会穿无袖的便服,而他会一整天上课都走神地瞄著,那时的他下身总硬挺的难受。 他的视线转移到她红肿的眼眶,他的眼眶不自觉也泛出泪水。她眼神迷离,她的卧蚕和酒窝依旧可爱。 「嘿嘿。」男子笑道,打断了他的回忆和思绪。 「容我介绍一下,这是我新养的母狗。」 说到这,他拍了拍她的大腿,汪、汪,羽蝶听话地吠叫,像被驯服的家犬。 在镜头前袒胸露乳,而且观眾大都是她的亲友,使她异常得紧张羞耻,燥热感蔓延至全身,她自己都发现小穴变得更湿润,内心竟有一丝兴奋。 「今天,就是母狗的破处仪式。」男人说。 直播间裡,有许多观眾留言表示对男子的崇拜,或是用污秽的词汇羞辱羽蝶,甚至有一些匿名打赏。 男子让羽蝶的手放下,掰著她的头,吻向了唇,又肥又扁的舌头探入她湿热的口中,缠绕搅拌,而羽蝶像玩偶般任她摆佈,他的手移到了她的奶头和阴蒂,忽然用力一捏,羽蝶嚶嚀一声,弓了弓腰,竟洩了身。 「看到没,她现在就是隻连接吻都能高潮的母狗。哈哈!」 「开始吧。」他说。 羽蝶的手扶在了椅子两侧,双脚因为勾不到地,无法施力,只能用脚掌贴著椅脚,她手用力一撑,核心出力,挺著腰臀向上蹬,抬起了身,使屁股离开了男子的跨部。 「动作快一点。」他的大手毫不留情地拍打她的臀部,啪啪作响,她的身体微微颤抖,连自己都分不出是因为疼痛还是舒爽。 她的意志在抗拒,但身体早已妥协,她从未想过自己珍藏多年的贞操最后会葬送在这种又肥又臭的中年手裡,而现在控制她身体的是那焚身的慾火和对男子深深的恐惧,她移动著下身,对準中年男子半软半硬的短小阴茎,试了几次才成功避免肉棒滑开的情形。 她的淫水把龟头用得油亮,直直顶在阴道口,只要身体一沉,便能直捣花心,她咬著下唇,紧张地咽了口口水,停下了动作。 男子不耐烦地嘖了一声,她带著哭腔地说:「饶了我吧,求求你了。」 男子没有理会她,他一隻手抠挖著她娇嫩的屁眼,另一隻手扶著阳具来回在她的阴唇磨蹭。 维持这个动作其实相当耗体力,大概一分钟后,她就已经无力支撑了,而同时,又麻又痒的感觉在她身体各处蔓延,使她脑子快疯了。 「快点。」男子说。 她闭上了眼睛,认命地沉著腰,往下一坐,同时,男子也把握住了这一刻,抓著她的腰往下拉,跨部则借力向上一顶,她承受著突如其来的巨力,未经人事的她哪经得起这番折腾,无法控制地惊呼,迎来了小高潮。 「干,真紧。」男人感嘆了一句。 男子没有给她休息的时间,一手横抱著腰,1练地上下顶胯。他另一隻手伸入了她的嘴裡,扣著她的口腔、牙齿,手指在口腔裡搅拌、调皮地抓著她滑溜的舌头,偶尔又从嘴巴移到脖子上,掐著她纤细的脖子,把俏脸掐得涨红。 短短几分钟,羽蝶就高潮多次,放下了矜持,大声呻吟。她高潮时脚趾会弯曲,拇指会不由自主地扣在第二趾上,喀地一声,发出关节拉动的声音。 小豪看得目眥欲裂,头疼得要命,无法继续看下去了,他关了直播,鬼使神差拨通了羽蝶的电话。 铃声响起,手机似乎摆在了房间角落的长桌上,和情趣用品摆在一块。 「嘿嘿,我就知道会有人打电话过来。」 他停下了操弄,说道:「母狗,去拿电话。」 她艰难地爬起身,才刚往前走几步,屁股便被踹了一下,腿软地倒在地上。她明白了男子的意思,缓慢地爬行,朝著桌子前进,桌子比她跪爬的身子还高,但她不敢再站起身,只得抱住桌脚,摇晃桌子,使手机慢慢滑落,摔在地面。 她用嘴叼著,爬回了男子身前。 「真乖。」 他摸了摸她的头,接过满是口水的手机,示意她服侍自已的肉棒,她眼神闪过一丝厌恶,但还是听话地含住了腥臭的肉棒。 「小豪是谁?」他问羽蝶。 「朋友。」她愣了愣,不情愿地配合他无耻的恶趣味,含糊不清地回答。 「喂。」 「羽蝶不要怕,我会救你出来的。」小豪喊。 「喔,是母狗的朋友啊,怎么了?」 「我会杀了你。」 「神经病。」男子皱了皱眉,低声骂了一句。 「我会杀了你。」 男子掛了电话后,小豪仍旧咬牙切齿地喊著,如野兽般不断地嘶吼,直到声音哑的无法辨认,他死死握著手机,像是要把萤幕和零件捏碎。 无广告 纯净版 taoxinys.com 老司机都懂的